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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眯著眼,意識渙散,全身都充斥著令她無法抗拒的快感,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炸在她身體裡。
隨著他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她的吟叫聲越來越急促破碎,終於承受不住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一股熱流澆灌在他的分身頂端,郁紹庭脖間青筋凸顯,忍住了she意,他沒想到白筱的身體這麼敏感,已經兩次達到欲望的巔峰,內壁在高cháo的餘韻里痙攣,不斷地攪著他的分身。
郁紹庭俯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身下也繼續動著,交合處下方的床單早已濕漉漉一塊。
“唔唔……”白筱的雙手扣著他的肩膀,留下一個個深刻的指甲印。
郁紹庭聽著被子底下傳來悶悶“撲哧撲哧”聲,猶如在把木塞塞進酒瓶然後又拔出來,她底下越絞越緊,在逼迫他繳械投降,他再也顧不得會不會弄傷她,咬緊牙關開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哦……啊……慢一點……”白筱氣喘吁吁,嘴裡無意識地叫嚷著,帶著隱約的哭腔。
郁紹庭看著她這副逆來順受的柔弱姿態,反而越動越快,大汗淋漓,大口地喘息,不願意停下來,大床也承受不住這般高頻率的抽動發出“嘎吱嘎吱”的顫動聲響。
“不行了……啊啊……求求你……慢點……嗯啊啊!”
套房內的溫度越來越高,郁紹庭的襯衫被汗水浸濕,身體卻是淋漓盡致的暢快。
他腰間的皮帶金屬扣撞得白筱的胯骨一陣疼痛,她擰著眉,雙手下滑到他的腹部,一邊細細呻吟一邊循著感覺把他的褲子往下剝,露出他腰側性感的人魚線,她側著頭埋在他的胸前,抬起纖腰緊臀下意識地迎合他猛然的挺進。
郁紹庭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細吟,輕不可聞,他半撐起的身體虛壓在她的身上,他忽然就想起那些網絡上諷刺他的話語,一時之間來了股子氣,喘著氣咬了咬她的耳垂,“舒不舒服?”
白筱昏昏沉沉地恍若置身夢中,聽不清楚他的聲音,只是胡亂地搖頭,唇間嗚嗚地溢出聲。
看她搖頭,郁紹庭的臉色有些難看,身下用力挺了挺,“說實話,舒不舒服?”
冷不防被一撞,白筱收緊小腹,從鼻子裡發出輕微的嗯哼聲,軟綿綿中帶了幾分哀求嬌媚到不行。
郁紹庭突然拔根退了出去。
“啊~~”充實感突然消失,一陣涼意襲來,白筱空虛難耐地叫出聲,“不要!”
郁紹庭分開她的腿,跪在她的腿根處,握著自己依舊硬挺的***在她的谷口輕輕地摩擦。
“嗯……啊……”私處不受控制地陣陣抽搐,很快就有水漬瀰漫過芳糙之地。
郁紹庭望著自己被體液沾濕的分身,眸色越來越暗,他親吻著她的嘴唇,一手探到下面,伸出手指進入她的身體裡,模仿著男女交媾的姿態進出,“舒不舒服?”
白筱聽著耳畔猶如一遍一遍猶如魔咒的聲音,胡亂晃著頭:“別說了……別說了,好難受!”
當他的手指抽出去時,她主動貼了上來,不知饜足地想要更多,郁紹庭低低地說了句“小蕩婦”就拿開手指,將自己堅硬炙熱的欲望插了進去,兩人默契地發出冗長的吟嚀。
待他插到最深處,白筱的雙手抓住他的臀,內壁肌理劇烈地蠕動,郁紹庭低吟出聲:“唔……”
他俯身在她的上方,擺動臀部又繼續淺淺**,不再如剛才那般兇猛。
“嗯嗯……嗯……好脹……嗯……”白筱香汗淋漓,體力不支地躺在床上,不再配合他的挺動。
郁紹庭握住她的腳踝,摺疊了她的雙腿,傾身而上,身下的抽動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進得很深,捅得很猛,兩人的結合處泛濫成災,不知過了多久,他近乎粗暴地**起來。
“哦……啊!”白筱的身體抵不住地戰慄,吟叫聲不斷拔高。
郁紹庭喉間發出低低的嘶吼,深埋在她體內的分身一陣痙攣,驟然放鬆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
白筱被噴涌而出的精華燙得渾身顫抖,高cháo的餘韻久久不散去。
一切恢復到平靜,窗外還有煙火燃放聲,房間裡卻只有男女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郁紹庭把頭埋在她cháo濕的長髮間,緊緊貼合的胸膛能聽到彼此跳動迅速的心跳,汗水交融在一塊兒。
沙發邊的擺鐘因為整點發出“咚咚”的報時。
郁紹庭翻身而下,手臂遮著緊閉的雙眼,胸膛還在劇烈的上下起伏。
掉落在地上的西褲口袋裡,手機嗡嗡地在震動,直到響起第四遍時才被一隻修長的大手撿起來。
郁紹庭看了眼屏幕,顯示的是大院郁家的座機號,他沒接,隨手就把手機丟在床柜上。
又躺了會兒,郁紹庭才起身,剛想抱起昏睡的白筱去洗澡,她唇間發出的一聲喃語制止了他的動作。
郁紹庭從小到大,不管是學業事業都沒遭遇過挫折,一路扶搖直上,哪怕是在第一場婚姻里,他也從未放低姿態迎合過徐淑媛,他是成功者,他以為失敗這個詞此生與他無緣,可這一刻他卻感到深深的挫敗。
“祈佑……”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麼,會突然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郁紹庭絕不會承認剛才自己是被當做替身,男人的尊嚴在鞭笞著他的心臟,讓他無法直面這個可能。
窗外的煙火就像是一條條的蠶絲繞緊了他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他坐在床頭,拿了西裝內袋裡的煙,一根又一根地抽,直到房間裡煙霧裊裊也沒法想到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原因。
直到眼中布滿了血絲,他才掐滅菸蒂,依舊心煩意燥,懶得去洗澡,上床時瞟見旁邊的女人。
看著她呼呼大睡的舒適樣,他差點就一腳把她踹下床去,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索性閉上眼蓋了被子,眼不見為淨,過了良久他又睜開眼,一個翻身把裸躺在外面的女人圈入了懷裡,這才有了一點困意。
☆141.給我生孩子怎麼啦?
又不是沒生過夢中的人和事往往是現實中遺憾的彌補,也是人心填充不了的欲望溝壑。
在大年三十,2013年農曆最後一天的晚上,看完漫天的煙花,白筱還是不能自己地夢到了裴祁佑。
恍惚不清的夢境裡,也有煙火,記不得是哪一年,她躺在全封閉陽台的長椅上,窗戶只開了小小的一條fèng,在昏昏欲睡之際她感覺有一雙手抱起她,很溫柔的動作,輕輕地把她放回床上,她睜開眼看到的是裴祁佑帶著笑的英俊臉龐,他替她抹去發間的雪花,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新年快樂,白筱。”
那時候的她,正沉浸在人生最快樂的時光里,她摟著他的肩,迷糊地喚他:“祈佑……”新年快樂。
二十年的感情哪怕已經斬斷,有些銘刻在潛意識裡的習慣卻沒法轉眼就改掉。
白筱睜開眼,入目的不是裴家點綴著小碎花的牆紙,而是酒店套房牆上一幅人體藝術油畫戽。
清晨的陽光在窗簾後面若隱若現,星星點點地灑在窗邊的沙發上。
後背傳來的溫度越來越真實,白筱的瞳孔漸漸聚焦,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她感覺到覆蓋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牢牢地握著,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斑斑點點的紅色,被子下自己正光裸地窩在男人的懷裡。
她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至少不記得在院子裡看完煙花後發生了什麼。
努力地回想,腦海里只浮現出三個字:美人尖。
她撫上郁紹庭額頭的美人尖,然後一點點往下摸他的臉,再然後他彎下頭親了她……
可是親著親著怎麼就到酒店的床上來了?
下體傳來隱隱的酸痛,散落一地的衣物也提醒著她昨晚絕對不可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外面還有零星的爆竹聲響起。
白筱動了動,伸手想要去掰開他的手,身後的男人沒睜開眼,卻察覺到她的意圖,收緊雙臂,往自己胸前一攬,兩人緊密地貼合,他暗啞又帶了些許慵懶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又想了?”
白筱先是一愣,待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雙手掙扎得更加厲害。
郁紹庭冒了青茬的下巴擱在她光滑的肩頭,包裹著她左胸的大手緊了緊,“遲早有一天被你榨乾。”
“我沒有……”白筱惱羞成怒地反駁,下一秒卻不敢再亂動。
他沉睡的欲望說覺醒就覺醒,又硬又挺又燙地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她的臉頰頓時緋紅,“放開我!”
“昨晚那股子勁都去哪裡了?”郁紹庭把她摟緊在自己的臂彎里。
“我要起來了,你鬆開手……”白筱一邊推他一邊想起來,剛起了半個身就被他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