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咬掉耳朵
榮靜頂了頂腮幫子,轉過頭看著白母,「阿姨,說實話讓你生氣我真的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不過沒辦法,我缺錢。之前我找你求助,你不願意幫我的忙,那我總不能幹等著什麼都不做,哪些討債的都能把我生吞活剝了!正好叔叔願意幫我一把,所以我沒的選擇啊!」
榮靜臉上帶著笑,語氣諷刺無比。
白母舉高了手扇過去,卻被榮靜直接擋開,他仍舊是笑著的,「阿姨,我這人可沒有什麼太大的原則,不對女人動手,這種高上情操,我可沒有!」
「榮靜!」白母的聲音猛地拔高,十分尖利刺耳!
榮靜掏了掏耳朵,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才出了辦公室的大門。
白母站在原地急喘了幾下,轉身望向白父,「你是不是瘋了,少牧是你唯一的兒子,你就這麼見不得他好,要送他進監獄?」
白父的神色不耐,看著往常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在他面前毫無形象地叫喊,倒是真有些詫異,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當他是兒子,他眼中可沒有我這個老子!」
白父嗤笑了一聲,之前他的情人沒有懷上的時候他倒是還忍耐的住,畢竟不想後繼無人,可這回念頭轉變過來,對白少牧和眼前的白母簡直就是厭惡至極。
「白少牧那個畜生什麼時候將我放在父親的位置上過,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動不動就是指桑罵槐,我也佩服我能忍耐上這麼久,花錢將他養大!」
白母的瞳孔猛地一縮,「就算是少牧再有不對的地方,你跟我說,我會教他,你用不用這麼狠,直接毀掉他的下半輩子?」
「你教他?」白父只覺得好笑至極,「什麼時候那個畜生能聽得進去你的話了?相反,你對他才是百依百順吧!」
白母噎了一下,白少牧確實是從來聽不進她的那些說教,甚至說她也不敢對白少牧有任何的說教,生怕他就此不回家了!
「行了,那個畜生這次得罪的人是顧墨軒!顧墨軒!你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嗎?就算是我再有膽子,都不敢輕易地得罪顧氏的人,他倒好,直接將顧氏的當家人給得罪死了,我要是不跟他脫離關係,顧氏的矛頭對準了我,那是直接要了我的命!」
白母的神色癲狂可怖,「就因為你怕了顧墨軒,所以才會直接捅你兒子一刀是不是?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孬種!」
白父挑眉,直接認了,「在顧墨軒面前,我確實不能硬氣的起來,這也是我還能坐在這裡,沒有跟那個畜生一起進去的原因!顧墨軒要真想抓我的把柄,隨便找兩個理由我都好過不了!我何必為了一個沒有將我放在眼裡的畜生,讓自己落得那樣的下場?」
白父的話薄涼至極,白母簡直都快氣瘋了,「你一口一個畜生,你兒子要真是畜生,那你是什麼?」
白父的神色微變,白母神經質地笑了起來,「我仔細想想,你怎麼都不該做的這麼絕,畢竟少牧是你唯一的兒子,我們倆年紀都大了,我本來是沒有想過其他的可能性,可現在不想不行!你在外面的那群鶯鶯燕燕,是不是懷上了你的賤種!」
看著白父的神色變了,白母才敢肯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她站在原地,又哭又叫:「我嫁給你這麼多年,有哪裡對不起你,你竟然這麼對我!當初要不是我,你根本不能創什麼業。你發達了,在外面玩女人我當做自己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這樣如何對得起我!」
白父的神色徹底沉了下來,「行了,你有空跟我說這些還是多想想自己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吧,你手裡那筆錢可以讓你以後過得舒舒服服的了,不過要是你不識相要去救你的兒子,怕是白費了心思,又賠上自己。」
白母恨極了他,從他的臉上看不上一點的愧疚,這讓白母的理智瀕臨崩潰,「你搞出私生子來,你這是婚外情!」
白父笑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再說我們的財產本來分的就很清楚,我就是有婚外情,那只是道德問題而已,你上法院都沒有辦法起訴我!」
白父已經忍耐至極,不想再看到她一眼,他按了內線電話,「讓保安上來,請客人出去!」
白母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父,白父掛斷了電話,神色高高在上,「請你記住一件事情,我們已經離婚了,這代表我們之間再無任何的瓜葛!」
白母渾身發顫,白父拿出了支票本寫了十萬的金額上去,撕了下來遞到了白母面前,「出於人道主義,我謝謝你這些年的裝聾作啞!」
支票上的金額極為刺眼,白母雙手顫抖得不成樣子,死都不敢相信自己這些年所有的付出只換回了這一張支票的侮辱。
保安很快就到了門口,有些遲疑地敲響了房門,「老闆,你要請的客人不知道是哪一位呢?」
話是這麼問的,保安的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白母身上,神色十分的詫異,這辦公室里可就只有白母一個人,白父該不會是讓他們請白母離開吧?他們可是夫妻?
白父冷淡地撇了保安一眼,「請這位太太出去!」
保安有些猶豫地上去,白父站了起來,將那張白母遲遲沒有伸出手來接的支票塞進了白母的衣兜里。
保安遲疑地望著白母:「白太太,您看這……」
白父冷淡地說道:「稱呼錯了,我跟他已經離婚了!」
保安一驚,咽了下口水,「這位女士,您看您是不是跟我先出去一趟?」
白父甚至是沒有在保安面前給她稍微留一點的情面,白母突然間尖叫了一聲,保安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之際,白母已經直接衝著白父而去。
保安下意識地轉頭,耳邊緊跟著並傳來白父壓抑地痛叫聲,白母竟然是直接咬住了白父的耳朵,那雙猩紅的眼睛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白父痛得直喘氣,「趕緊將這個瘋子拉開!」
保安這才反應過來:「……哦……」
他匆忙上前,可白母死死地抓住白父,根本沒有他可以下手的餘地!
白母是瘋了一般地想在白父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白父下意識地拼命推她,只徒勞無力,白父的聲音更是尖利:「趕緊將她扯開!」
保安看的咋舌,整個人都有些懵圈,只下意識地扯過白母后背的衣服,將她往後面攥。
白父還在尖叫不只,「趕緊鬆手,你這個瘋子,趕緊將她拉開!」
保安心頭一急,想也不想地將白母往後重重一扯,好不容易將白母拉了開來,他低頭一看,白母的嘴邊全部都是血,看上去十分的猙獰,讓人心頭不自覺地打起鼓來。
白母突然肆意地笑了起來,張口吐了什麼出來,血紅的一片。
保安只看了一眼,下意識地並往白父那邊看去,白父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耳朵,臉色煞白。
該不會是老闆的耳朵真的被咬下來了吧!
「還發什麼呆,趕緊去給我叫救護車!」
保安渾身一顫,趕緊應了一聲往外走。
白父喊住了他,「把這個瘋子也拉出去!」
白母只是看著他笑,沒有任何反抗地被保安從地上拉了起來,白父卻是對她忌憚到極點。
白母的笑聲越來越大,直到被人拉了出去,再也聽不到為止。
保安攥著白母一路往外走,公司上下的員工都被嚇了一跳,白母的臉上都是血,連衣服上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很多的血污,笑得更個鬼魅似的!
保安將白母丟出了大門,她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其他的人才敢湊到保安身邊,「怎麼回事啊,白太太這是怎麼了?」
保安擺手,先打了一通急救電話。
「嗯,就是在……這裡,我們老闆耳朵被咬掉了……嗯,好的!」
掛了電話,其他同事的目光很是詫異,「老闆他老婆把老闆的耳朵給咬掉了?有沒有搞錯?」
保安點了點頭,「剛剛白太太一下子衝上去,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想拉也拉不開,反正應該挺嚴重的!」
保安心有戚戚,轉眸看了一眼外頭癱坐在地上的白母,「反正我感覺應該出大事了,老闆說他已經離婚了!」
眾人面面相覷,看著外面的白母有些同情,只是一想到她竟然直接咬掉了白父的耳朵,怎麼都不敢稍微接近他一點。
「那白太太就讓她這麼坐在外頭。」
保安的手一攤,「那怎麼辦?我現在心頭還發虛呢,剛剛還好沒出事,要是她也上來咬我一口,我不要命啊?」
眾人都不說話了,然後各自散開。
可這個消息經由他們的手,很快就向外界傳播了開來,不出半個小時,至少是B市消息稍微靈通的人都知道了。
顧氏,宋小軍的辦公室里。
宋小軍聽著下屬的匯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倒是覺得白父挺活該的,就算是白母再不好,養歪了白少牧,也或許間接得罪了很多人,可她沒有對不起白父過。
少一隻耳朵而已,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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