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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慕一鳴這幾天趁著慕思年不在,把公司一直不看好的他提議的項目給簽約了。
這個項目他也知道肯定會對公司造成極大的損失。但是他不管,就是簽。
今天正是他要和人簽合同的時候,恰巧慕遠春和慕思年都回來,打亂了他的計劃。
在家的時候他已經安排人照常進行了,可是慕思年他們回了公司,他不放心,又遲遲收不到成功的簡訊,所以就著急了。
好在在回公司的路上接到通知說成功簽約,所以他一道公司就去找慕思年炫耀。
合同已經生效,就算是慕思年有回天乏術,也來不及了,至於慕遠春那,他便不打算回去住了。
慕思年笑而不語,這就已經很明顯。
慕一鳴的這個想法,慕思年和沈清泉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動聲色。
之前就知道給慕一鳴駁回後。他肯定會想其他的辦法,恰巧金芊芊來了這麼一出,給他知道了機會。
只是慕思年是誰,即使他兩個月不在公司,公司也不會出任何的狀況,何況一個出賣公司的合同了。
他們早就給他掉包了,和慕一鳴的人簽合同的是慕思年找的群眾演員,演技不是一般的溜。
當慕一鳴拿著合同來炫耀的時候,慕思年也拿出了同樣的合同,讓他看看合同的內容。
慕一鳴這才知道自己被截胡了。
“這兩天你有空的時候就陪陪老爺子。”慕思年知道慕遠春看似表明能接受慕一鳴這樣的行為,可是心裡還是難過的。
這些年老爺子覺得虧了慕一鳴,所以又不忍心把他趕走。
慕思年理解慕遠春,所以只要是他還能控制住慕一鳴的一些荒唐的行為,他還是會留著慕一鳴的。
“沒問題。”
讓沈清泉去,是因為沈清泉真的很會哄慕遠春開心。每次慕遠春只要和沈清泉在一起,就都樂呵呵的。
過了半個月,南若雪還是不太能下地走動,因為當時的傷口太深,傷了元氣。
需要很長的時間休養。
“我真的快憋死了,能不能出去透透氣。”南若雪抱怨道,對著正在給削蘋果的慕思年說道。
慕思年把蘋果弄成丁,然後用牙籤一個一個的餵南若雪。
南若雪嘴裡吃著蘋果還說著話:“慕思年我給你說話呢,你聽見了嗎?”南若雪伸手拍了一下慕思年。
醒了大半個月了,每天就這麼樣,真是憋壞呀。
“好。”慕思年說完好後,就讓人給送來一個輪椅。
慕思年把南若雪抱上去。
然後推著就出去了。
剛到樓下公園,迎面走來一個人。
慕思年看到後眉頭緊皺,南若雪看著這個人有點眼熟。
金芊芊的母親,她在金芊芊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一次。還有點印象。
“你就是南若雪吧。”金母見南若雪的真人也是在宴會上,當時人太多也沒有太在意。
其他的時候就是在網上見到的,離這麼近還是第一次。
金母打量著南若雪,心裡想著“真人確實很漂亮,就算她是女人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可是哪有怎麼樣。
“我是。”南若雪知道金母找自己是什麼事情,兩個人又不認識,也只有金芊芊的事情。
“思年我能單獨和她聊聊嗎?”金母這是在做夢呢。
“不能。”慕思年直接拒絕。
金母是什麼樣的人,慕思年是很了解的。
開始大家都以為金芊芊一點點也不像金母,每次大家都誇讚金芊芊。
誰曾想,金芊芊比她的母親還要極端。
“就說兩句話。”金母試圖說服慕思年。
“就在這說吧。”南若雪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她自己也不會同意和金家的人單獨在一起的。
她不會讓能提前預防的事情再發生。
“你們…你們能不能放過芊芊,芊芊已經夠可憐的,你們兩個現在已經在一起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她的愛人被你搶走了,你現在還這麼對她,你說你這個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金母越說越動情越委屈越離譜。好像是眼前的這兩個人欺負了她的女兒。眼淚嘩嘩的流,金芊芊這一點估計就是像她。
金母從包里掏出手娟擦拭著眼淚。
南若雪最看不上這樣的人,抬頭和慕思年對視著。
慕思年正準備說話,南若雪拍拍他放在輪椅上的手。
意思是我來。
慕思年會意。
“這位阿姨,不是我們不放過她,是她不放過我們,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子,我也很委屈,我差點就去過了孟婆橋。”南若雪已經不是三年前的那個小姑娘了,怎麼可能讓她在這胡說八道。
南若雪說完,金母露出眼睛悄悄的看著南若雪,心裡想著這個小丫頭片子可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好對付。
那她也不能失敗,這半個月來,他們在網上造的聲勢已經夠大了,網上也很熱鬧,可是除了網友的呼聲外,其他什麼並沒有改變。
金家也是著急了,他們來過幾次醫院,找的幾家媒體也天天跑醫院,可是南若雪住的樓層連只螞蟻也飛不進去。
於是她每天都回來醫院,到處的溜達,她就不信南若雪是神仙,就不出病房的門了。
今天可算是逮著了,怎麼輕易的放過。
“你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嗎?我的女兒還關在監獄裡,監獄是什麼地方,她從小一點苦沒有吃過,怎麼能受的了,你看在你也是女孩的份上就饒她這一次。”金母說著已經大哭起來。
“這位阿姨,你知道你女兒沒有吃過苦,你心疼了,我的小命差點丟了,我媽媽難道就不不心疼嗎?你女兒拿刀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
金母沒有想到南若雪是油鹽不進,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南若雪的聲音又響起。
“您說我搶了她的愛人,這句話您說的就不對了,我南若雪最痛恨的就是小三,我不會當,更不會讓別人這麼說我。您說話的時候注意點,雖然您是長輩,但是飯可以胡吃,話可能胡說啊,不然不光噁心了自己還噁心了別人,這樣就不好了,您說對吧阿姨。”南若雪的話鏗鏘有力。
“你…”金母被南若雪說的啞口無言。
金芊芊和慕思年的關係,不管外界怎麼說,她是知道的,金芊芊有什麼事情也是給她說,所以金芊芊和慕思年沒有在一起過,她比誰都清楚。
南若雪這麼一會說,她不僅僅是啞口無言,還有點心虛了。
她覺得南若雪會被她嚇唬住呢,沒有想到啊。
“你這孩子說話這麼這樣,沒長大沒小,從年紀上我起碼是你的長輩。”金母也學會這招了,不虧是和孟婉婷是一個麻將桌上的。
“哼,哈哈…”南若雪忍不住笑了,這句話似曾相似。
金母不解的看著南若雪。
“難道作為長輩就應該不講道理,滿嘴跑火車嗎?”南若雪停頓留下,氣有點不足,緩了一下:“您今天來的目的肯定是達不到了,您還是先回去給她請個好律師來的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