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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愛》作者:風念夕【完結】
我因為他失去了燦爛的笑容。
他,冷若冰,冷總裁,曾經說死了都要愛我,可如今問他還愛我麼?
他卻說:“你煩不煩?”
我抱著期待守在別墅等他回頭愛我,而兩年來他卻從未回來過,只剩我一人寂寞空等,飽受孤獨的痛。
再次相見,他卻摟著別的女人說不認識我。終於,我絕望了,刀片划過手腕,血蔓延。
但,生命到了盡頭卻還有迴旋的餘地。我決定不愛了,而他卻用痛苦的眼神望著我。
分不清愛還是恨,我們彼此折磨。
他拘禁我,想用卑鄙的方式留住我,他說:“即使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身邊。”
他說:“笑笑,你逃不掉的。”
而我冷笑,逃不掉麼?那就試試。冷若冰,你給我的痛我會還你。
終於,我逃出他的魔掌,飛往陌生國度,卻發現,已有了他的孩子。一切該如何選擇?
四年後,我以設計界新寵的身份閃耀歸來。
一切只是剛剛開始而已。愛恨糾纏,這場戲,誰才是贏家?
未完,待續,更多精彩,敬請期待……
【
【片段一】
漂亮的模特女郎挽著他的手問他:“阿冷,她是誰?”
“她?我不認識。”他看都不看我。
我等了兩年,竟然等回這句話。
【片段二】
“笑笑,別走!”冷若冰緊緊的抱著我。
“回不去了,冷若冰,我們,回不去了。”
“可是,我愛你,笑笑,我愛的是你。”
“是麼?我感覺不到了。”我冷笑。
【片段三】
“媽咪,爹哋是什麼東西?”小陌稚氣眨著眼睛的問我。
“爹哋啊?等小陌長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啊。”
“哦?那老公又是什麼東西?”
“額……”
“媽咪,小陌長大後要做個男子漢把肩膀借給媽咪靠。”
01 我在等誰?
一寂又一季,我在等誰?
看著嬉笑的人群,依舊微笑,我的悲傷,沒人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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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花在笑,花在叢中笑的意思。冷若冰說我人如其名,花在笑,愛笑,笑顏如花,讓人忍不住想摘。
冷若冰,多冰冷的一個名字,人如其名,他不笑時有種冷冷的酷,只是他不愛笑,但,在我面前,他卻毫不吝嗇他的笑。
冷若冰曾說他喜歡我的名字,喜歡我的笑。
如今的他,真的人如其名,冷若冰霜。
而我花在笑已不再笑顏如花,花在笑,花已經不會笑了,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笑了?
冷若冰,你知道我的笑什麼時候不見了麼?替我找回來好不好?
華燈初上,初秋的天開始轉涼,這個城市靠海,海風吹來刺骨的寒冷。冷若冰,我想念你的溫度,怎麼辦,好冷,冬天要到了麼?我怕冷,特別是一個人的冬天更冷。
一個人走在街上,走累了,心痛了。海風帶著海腥味迎面撲來,我縮了縮頭,把外套的領子拉高,這樣會暖一些吧?冷若冰,花在笑怕冷,你是知道的,為什麼你留我一個人過冬天呢?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夜,我走在街上與一群陌生人擦肩而過,找不到冷若冰的影子我很難過。
四福街,人來人往,多數是學院的大學生,街旁還是那些小攤,臭豆腐攤,涼粉攤,燒烤攤,小攤旁擠滿了人。
燒烤架旁是紅色的帳篷,曾經我們倆就在這個帳篷里吃燒烤,我喜歡吃骨肉相連,所以他點了很多,每次,都讓我吃到撐。
我們一起買臭豆腐吃,那賣臭豆腐的阿姨都認得我們了,見到我們總是笑著和我們打招呼,每次買她的豆腐,她都會多給我們一些,她是一個勤勞的阿姨,不管颳風下雨,她的攤總擺在那裡。
冷若冰,你已經不喜歡吃這些東西了吧?你是不是覺得它又臭又髒呢?
對了,你是冷總裁,怎麼會喜歡吃街邊的小攤呢?可我花在笑還是從前的花在笑,我依舊喜歡吃這些東西,我時常去關顧那些小攤,那賣臭豆腐的阿姨總問我你去哪了?怎麼只有我一個人?
是啊,冷若冰,你去哪了?怎麼只有我一個人?
我看到街頭那一對和曾經的我們很像,那是一對熱戀的情侶。男孩溫暖的大手包著女孩的手,女孩對男孩笑,笑顏如花。男孩低頭在女孩額頭輕輕一吻,正如當年的我們。
淚,悄然落下,我在別人身上看到了我們曾經的幸福。
我走累了,到湖畔邊坐下。這是龍舟池,池水其實是鹹鹹的海水。龍舟池旁種了一排排樹,樹下設有長石凳,我就坐在冰冷的長石凳上。這個地方,我們曾經,常來。
我拿出手機,手指在鍵上點出一串數字,那是冷若冰的號碼,是我非常熟悉的一串數字。
我該不該給他打電話?他在忙嗎?在開會?還是在應酬?他聽到我的聲音是什麼表情?是對我不耐?還是依舊沒帶情緒的冰冷?
我的手機從不關機,但卻從未等到他的一個電話。
我在湖畔坐了半小時,拿著手機發呆,風吹得我瑟瑟發抖。還是撥過去吧,聽聽他的聲音也好。我鼓起勇氣,緊咬著唇,輕輕的撥出號碼,指尖微微發白,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被冷風凍的?
耳邊傳來他手機的鈴聲,還是那首歌:
你是洶湧的海浪
我是疲憊的沙灘
暖暖的斜陽
吊在我們的肩膀
《純文藝戀愛》鈴聲一遍又一遍,他沒接,沒關係,我再撥。我喜歡這首歌,那是冷若冰為我唱的第一首歌,當時我們坐在沙灘上背靠著背,笑得很幸福。冷若冰曾說過,當我孤單的時候,他要繼續為我唱出這首歌。
他的鈴聲沒換,那麼說明我其實還在他心裡的某一個角落對不對?我可以原諒他暫時的遺忘。
電話通了,冷若冰的呼吸聲傳入我的耳際,很熟悉,很熟悉,我指尖發白,緊緊握著手機。我想說:冷若冰,我想你了。
冷若冰沒說話,沉默著,像是等我先開口。
“是我。”我笑著說,聲音在笑,淚在飄。
“我知道,有事麼?”他冷冷的說,而我的心卻痛得像被針扎。
有事麼?有事麼?他問我有事麼?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他了,可是那句“冷若冰我想你了”卻哽住了喉,再也說不出口了,沉默了,我們沉默了,可怕的沉默,我其實有很多話要說,但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冷,冬天提前了吧?怎麼這麼冷呢?
“我很忙。”他有些不耐煩。
“嗯,沒事,那你忙吧。”我最後的一個字剛落下,電話就被掛斷了,看來他真的很忙。
可是我的心像是被搓了一個洞,淚,一滴一滴,落下。
冷若冰,什麼時候你已經離我那麼遠了?什麼時候我們已經隔著一整個宇宙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冷,你的花在笑心在痛,你可知道?
冷若冰,我們回不去了麼?你,還愛我麼?我想問,卻早已沒了勇氣。
那年,火紅的木棉花下,我曾經笑著問冷若冰:“你愛我麼?”
“愛。”他笑著摸摸我的頭,帶著寵溺。
“有多愛?”我揚起頭幸福的笑。
“很愛很愛。”他的雙眼閃閃得看著我,說的無比認真。我笑了,笑顏如花。
“很愛很愛是多愛?”我繼續問,有些調皮的撥弄他那酷酷的頭髮。
“死了都要愛。”他的大手包著我的小手,很暖和,心暖,身暖。
“永遠有多遠呢?”我頭靠在他肩上。
“傻丫頭,永遠就是一輩子,生生世世。”他把我擁入懷,我聽見他胸膛前的心跳,那是幸福的節奏,我笑了,花在笑,花真的在笑,笑得好天真,好天真。
之後他畢業,冷若冰工作,而我還在讀大三,我們見面少了,但冷若冰每天都會記得給我打電話。冷若冰說,就是再忙也不能忘了我家的笑笑啊。
“你愛我麼?”我問。
“愛。”
“有多愛?”
“死了都要愛。”堅定無比的答。
我笑了,電話那頭的他說,花在笑,我想你,很想很想。
冷若冰工作忙,但還是常抽空搭飛機來看我,我到機場接他,他一看到我急急的向我跑來,把我擁入懷,他說,花在笑,我想死你了。隨即他在我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