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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純的東西,酒也一樣。」
她為他這句話微微紅了臉,她的思緒有這麽明白嗎?他才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的腦子在想什麽?這太可怕了吧!而且,不知道為什麽,她還覺得他說的這句話意有所指。
一古腦兒將杯中的酒下肚,展馥瑋打算儘快的離開這裡,她說請他喝酒可沒說要陪他喝酒。
「你慢用,我先走了。」她言不由衷的朝他一笑,腿才從高腳椅上滑開,就被一隻大手給抓回去,她回過頭看他一眼,不悅的挑起了眉,「你想干什麽?容我提醒你這個文明人,這裡可是公眾場合,不要在這裡跟我拉拉扯扯,很難看你知不知道?」
「奇怪,昨天我怎麽會產生錯覺,以為你很柔弱且楚楚可憐?」
展馥瑋笑眯了眼,「那都要怪你的眼睛,我的建議是你應該去找個一流的眼科大夫給瞧瞧。現在,請放開我的手。」
冷爾謙扯了扯嘴角,「如果我不放呢?」
「那我就召開記者會」說冷氏財團二公子人面獸心,意圖染指良家婦女,心懷不軌,搞不好,昨天我房內的那條大蟒蛇就是你的傑作,為了取得我對你的信任,為了邀功,所以你不惜跟我玩這一場遊戲,好讓我心悅誠服。」
「哈哈哈哈,你的想像力未免太豐富了。說說看,你是哪家的千金值得我冷爾謙大費周章的跟你玩遊戲?我在你身上可以得到什麽嗎?還是你自認為你美得可以讓我無聊到玩一場遊戲只為取得你的信任?」
喔!他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可惡!
展馥瑋忍了老半天才沒衝口而出說自己乃是展氏財團鼎鼎大名的展馥瑋,要是他知道她的身分,一定費盡心思也要把她弄上手,不為什麽,光為展氏航運就足以讓他這麽做。
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已經儘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老處女,見報的每一張照片部丑得連她自己部看不下去,為的就是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倒好了,雖然她自認不是傾國傾城之姿,但以他這種對她甚有興趣的眼光來看,總之是不太妙。
展馥瑋臉色鐵青的瞪了他一會,才道:「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你的確沒有任何理由玩那種無聊的把戲,但是我聽說愈有錢的男人毛病癒多,總喜歡以征服女人來證明自己所向披靡的能力,冷二公子不會也是其中一個吧?」
「當然不是。」冷爾謙笑得邪氣,大手輕輕一扯就將她拉人他的兩腿之間。「不過,你的確引起了我的興趣,這世上要引起我興趣的女人大少,你卻是我難得遇到的一個,你說我該怎麽辦?嗯?」
戲謔的耳語如風輕拂上她的頰畔,惹得她一陣蘇癢難耐,體內一股莫名的燥熱瞬間被燃起,讓她有點無措。
「你少在我面前胡說八道,別以為你幾句話就可以打動我,你以為我是剛出社會的小女生?」說著,她奮力的想甩開他的箝制,脫離這種曖昧的姿勢,天知道他這樣摟著她讓她多難受。
冷爾謙無所謂的笑著,將她扣得更緊,一手還將她的臀部按向他的,讓她剎那間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一直紅到耳根,見她嬌羞生澀的模樣,竟讓他的心忽地有著一閃而過的悸動。
「你可以感覺到我有多麽迷戀你嗎?」他的臉湊向她的耳畔,靈巧的舌纏繞上她的耳垂,令她渾身戰慄不己。
她不能動,不能呼吸,覺得身子虛軟得連站都站不住了。
喔!該死的!他總是用這種下流的方式逗弄她。不!她不能屈服的,她不要跟他玩這種遊戲,她要結婚了,就要結婚了。
「不要!」她推著他,掙扎的別開臉。
他的吻轉落在她的頸項、鎖骨,一路滑到胸前……
「放手……」
「你明明喜歡的,為什麽不要?」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像魔咒,時而微笑、時而輕嘆,一手輕托住她的臀抵向他,另一手則大膽的覆上她的一隻ru房,隔著薄薄的衣物揉搓著、逗弄著,一步一步攻掠她固守的堡壘。
情況似乎有點欲罷不能了,他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想在這裡要了她。
「我們離開這裡,嗯?」他在她的耳畔呢喃。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酒吧的、只知道全身火熱得難受,好想喝水……
酒吧的外頭是威基基海灘,黑夜的海灘卷著大浪,只見得到飯店內的零星燈火、除此之外是一片無盡的黑。
冷爾謙將展馥瑋帶到沒人黑暗中的沙灘,迫不及待的便俯身擁吻著她,她身上的氣味淡香混雜著酒精,讓他就像染上酒癮的酒鬼般不斷的啜飲著、迷戀著。
她彷佛喝到水了,聽到了海cháo聲,軟軟熱熱的觸感讓她想更進一步的探索,不由自主地,她的雙手環上了他的頸項,主動而生澀的吻著他。
這樣的舉動讓冷爾謙潛藏在體內的慾火更旺,他將她打橫一抱放在沙灘上,邊吻著她邊動手褪去她的長褲,渴望的撫觸著她光滑的大腿,從下而上來到她幽雅的神秘地帶……
「礙…」她嚶嚀一聲,感覺到有一把火從下腹部竄起,電光石火般的將她燃燒著,腦中一片昏沉,像飄浮在海浪中的風帆……
「你好美!」冷爾謙發出一聲讚嘆,此刻,他已褪去她所有的衣物,藉著淡淡的月光望著她,像是天上派來的無瑕仙子。
她沒聽懂他在說什麽,只是對他笑了笑,一雙手便將他緊緊抱祝
啊,真溫暖呵!感覺真好。她滿足的再次笑了。
是個好夢,她想,有一個男人愛著她,戀著她的身體,真好。
她似乎是醉了。冷爾謙淡淡的勾起一抹笑,伸手撫向她暈紅的臉,她會後侮的,一定會後悔的,但,她卻是心甘情願的,不是嗎?而他,一點也不想放開她。
「愛我,好好愛我……」展馥瑋體內的燥熱渴望舒解,攀住一個人便想要將自己貼合在對方身上。
是夢嗎?為什麽這個男人的影像如此像冷爾謙?那該死的傢伙是那麽的迷人呵!讓她連夢裡都擺脫不了他。
「我會好好愛你的。」冷爾謙笑著吻上她的唇瓣,封住她的呢喃絮語。
這可是她親口要求的,怪不得他了。
一個挺進,他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阻礙擋在前頭,猶豫了片刻,不到三秒鐘的時間,他還是決定長驅直入,進入那一方溫暖的禁地。
他要娶她,她的身子屬於他也是天經地義,意外的是——她竟是第一次。
「礙…」扯心裂肺的疼痛讓展馥瑋不由得低喊出聲,她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肉里,她微微睜開眸子,腦袋突然有點醒了,感受到身上的那般律動,由疼痛慢慢的將她帶向一股不可思議的感受,她的身子緊繃得一塌胡塗,不斷的弓向他、貼合他,渴求剎那間的極致快感。
天地間的永恆是存在的,存在於男與女之間交合的極致,存在於男與女之間相契合的美感,天造地設就是如此,她彷佛為他而生,他也彷佛為她而生,卻非人人可得。
一陣吶喊申吟之後,她倦極,恍若全身的血液部被抽乾,只想找個溫暖的胸膛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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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大亮展馥瑋就醒了,睜眼看見陽光散落到整個房內,昨夜她沒關窗嗎?翻個身,頓覺四肢疼痛不已,驀地閃過腦海的是夢裡與冷爾謙糾纏翻覆在沙灘上的喘息與申吟……
老天,不!這不會是真的,不會的。
「早安。」
身後突然響起那熟悉又陌生的男性嗓音,展馥瑋微微吐氣,閉上了眼,不敢轉過身來面對現實,她的頭好疼,真的,生平第一次喝酒喝到跟人家上床,她一定醉得很厲害,一定是這樣。
「不要替自己找藉口了,我們兩個你情我願,沒什麽好不好意思的,你可不是剛出社會的小女生,不是嗎?」冷爾謙懶洋洋的開口,站在床還微笑注視著她,手裡則捧著一杯服務生剛剛送來的拿鐵咖啡。
該死的!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展馥瑋氣得牙痒痒的,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身來,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我沒有替自己找藉口,該死的你給我住口!」她氣急敗壞,千萬個後悔在她的心頭上冒出來。
「這是很美好的第一次,你不該覺得不滿意。」冷爾謙放下咖啡朝她走近,不顧她的劍拔弩張,伸手將她整個人擁進懷中,「一切都很好,不是嗎?」
「好你個頭!」展馥瑋推開他的手,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滾了又滾,她卻抵死不讓它們落下,咬著唇,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再看見你!」
「恐怕很難。」他笑得不懷好意。
「什麽意思?」她皺起眉頭,難不成他要了她之後,還打算對她來個死纏爛打?她的心不斷的往下沉、往下沉,直覺告訴她,她一定惹了大麻煩!
「意思就是——我要娶你為妻,你不可能永遠不見到我,不只如此,我們兩個基本上應該會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每天早上對彼此說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