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瀕死
第519章瀕死
兩個人面面相覷,足足有十幾秒,其中一個才嘲諷地道:「你說你是誰?厲氏高科的總裁太太?你要是厲氏高科的總裁太太,那我們就是厲氏高科的總裁!」
陸熙禾嗤笑一聲,「你們是生活在消息閉塞的年代嗎?像我這樣的人,總是會在網上留下一點痕跡的,你們不能搜索一下看看嗎?如果不知道怎麼搜索,我可以給你們指路,搜索太陽燭照發布會的現場視頻。」
「怎麼,不會連手機都沒帶吧?不相信我,新聞總會信那麼一點吧?」
「哎,其實,你有沒有發覺,這個人長得跟程小姐有幾分相像。」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另一個仔細觀瞧了一下,「別說,還真有點相像,只是這一個長得更年輕,跟個未成年似的。喂,你和程小姐到底是什麼關係?不會和她是姐妹吧?」
「別問那麼多了,管她和程小姐是什麼關係呢,現在咱們得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別急,你先搜索一下那個太陽燭照的視頻,看看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陸熙禾嗤笑:「我和程宣,如果硬說是有關係的話,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那張臉,也是照著我的模樣整的,就是為了讓我老公能多看她幾眼。嗤,簡直痴心妄想。」
「如果她真的是厲氏高科的總裁太太,那我們不是發了?哎,七哥七哥,她還真的是厲氏高科的總裁太太!我操,她不但是厲氏高科的總裁太太,她還是厲氏高科的研發部部長!這裡評論說她是個天才!」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程宣給了你們多少錢?放了我,我可以十倍給你們。」
「七哥,十倍,那是多少錢?」
七哥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怒斥:「多少錢,你也得有命花才行!這種有錢人都是出爾反爾不講信用的!前腳給你錢,後腳就讓人抓你!你以為拿了錢能跑得了嗎?」
陸熙禾冷聲:「那你們以為,殺了我就能跑得了嗎?綁架勒索罪和強暴殺人罪,你們覺得哪個罪名會更大?」
「殺人?那也得有證據才能告你們殺人罪。這裡離海這麼近,殺人拋屍,誰能查得出來?」程宣忽然出現在門口,慢條斯理地踱步進來,「可是如果放了這個女人,以她的性格,就是追到死,也會把你們繩之以法的!沒錯,她可是天才,是連軍隊都想要籠絡的人才!她的智商,一千一萬甚至千千萬萬個你們加起來,都不夠她玩兒的!」
「程宣,我還以為你不敢來見我了。來得正好,我正有話要和你說呢。」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陸熙禾,我不想聽見你說話,也不想再看見你,今天,我就是來送你上路的。」
程宣走到陸熙禾的面前,一巴掌就扇在了陸熙禾臉上,陸熙禾嬌嫩的肌膚立刻腫起了四個手指印,嘴角也沁出血絲來。
陸熙禾冷冷地睨著程宣,雖然窩在地上,形容狼狽不堪,氣勢上卻像女王一般,反倒程宣站在她面前,看似耀武揚威,實則就是潑婦一枚。
程宣被陸熙禾的姿態激得暴怒,「啪」,又一巴掌打在了陸熙禾的臉上!
陸熙禾一口血水吐出來,胸前衣襟上都沾了血漬,「程宣,我陸熙禾自忖從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拿你當最好的朋友,對你情同姐妹,沒想到,我只是養了一條餵不熟的白眼狼在身邊!」
程宣冷哼:「你出身好,你有才華,你樣樣都好,可那又怎樣?現在還不是在這裡被我虐?陸熙禾,我也不妨讓你死個明白,從一開始到你身邊,我就是奔著你的錢去的,只是後來,誰讓你樣樣都優秀,連找個老公都那麼優秀?優秀的人活該被嫉妒,你明白嗎?」
陸熙禾嗤笑,「你真可憐。你是不是以為整成了我的臉,就能夠得到我的一切了?」
「你說對了,我還真的就能得到你的一切。你老公不是想離開了嗎?他一離開,你的股份,你的錢,你的地位,就都是我了。」
陸熙禾啐了一口,「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他會離開嗎?傻逼。」
「他會離開的。只要你對他說,他就會離開的。」
「你就做白日夢吧!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讓他離開的!」
「好啊。七哥,這女人送給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如果你想要一些情趣用品,我也可以提供給你。」
程宣邪肆地笑著,手指擦著陸熙禾的下巴抹過,指腹上沾了陸熙禾的鮮血,她把沾血的手指在陸熙禾腫起來的臉頰上一抹,「跟我玩兒,你得夠狠!」
她話音未落,陸熙禾猛然咬住了她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程宣的手指立刻滴滴答答流下了鮮血,血腥的滋味在口中泛濫,陸熙禾死死咬住,幾乎透骨。
程宣疼得一聲尖叫,用力往外拔,卻根本就拔不出來,「你給我放開!」她疼得聲音都顫抖了,一巴掌甩在陸熙禾臉上,陸熙禾另一側臉也被打得腫了起來,嘴角的血滴滴答答,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程宣的。
「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她給拉開!」
「快點啊!」
兩個早已經看愣了的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捏住陸熙禾下巴,一個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程宣這才趁勢把手指抽了出來。
細嫩的指頭被咬得血肉模糊,甚至都咬得露出了白骨!
「你們兩個,給我狠狠地弄她!她今天就是你們的,出了事,我負責,和你們無關!這可是厲戍的女人,是厲戍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你們不想嘗嘗厲戍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嗎?」
陸熙禾厲聲吼道:「你們膽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就等著我老公十倍百倍千萬倍的報復吧!不要動我!」
兩名男子一步一步往前靠,心裡都有些猶豫,忌憚著厲戍的勢力,但又扛不住陸熙禾的身體和金錢的誘惑,陸熙禾挪動著身體往後退去,她的身後,是一扇已經破敗的窗,只要她從窗上一躍,就可以逃脫兩個人的魔爪,但這裡是二樓,這一躍,是生是死是殘,猶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