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244收拾謝氏兄妹7
譚雅芝在浴室流著淚一遍又一遍的搓洗自己的身體,想將那些噁心的痕跡清理乾淨,然而全身都被她搓紅了,甚至有些地方都被她搓出了血絲,但是那些痕跡還是很醒目,像烙鐵一樣印在她的身上。
她將搓澡巾用力的甩進浴缸里,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水面,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嗓音壓抑充滿悲憤,「謝大軍,我恨你,你這麼對我會不得好死的。攖」
譚雅芝洗好澡出來,臉上是心如死灰的平靜。
謝大軍正在餐廳用餐,「起來了,過來吃飯吧,我在御和樓點的餐。」
譚雅芝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木納的走到餐桌旁坐下,機械般的端起碗,扶起筷子開始吃飯。
譚雅芝的安靜是謝大軍沒有想到的,他覺得只要是女人,如果被這麼多男人輪了,不說尋死覓活最起碼會大吵大鬧、哭天搶地會有的吧,可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還有胃口面對面的和他坐著吃飯償。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確實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或者她已經和許多男人發生過關係,所以根本不在乎被多少男人上。
謝大軍本來對自己這麼對譚雅芝還有些愧疚,這會兒全都蕩然無存,轉化成了無形的怒火。
他將筷子啪的一下重重的放在餐桌上,「被那麼多男人伺候是不是很爽?」
譚雅芝吃飯的動作蹲頓住,白皙的手指緊緊地捏著筷子,但這個動作她只維持了兩秒鐘,就又淡定自若的接著扒飯、夾菜。
她無所謂的態度讓謝大軍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一把將桌上的菜全都拂掃到地上。
憤怒的嗓音伴隨著碗碟摔碎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賤.人,被這麼多男人上你都能無動於衷,真沒想到你已經下賤到了這種地步。」
譚雅芝仍舊不搭理他,一口又一口光吃著碗裡的米飯。
謝大軍傾過身子將她手裡的飯碗也打落在地,「我讓你吃。」
譚雅芝端碗的動作持續了兩秒,然後將手中的筷子放在桌上,這才抬眸正眼看向對面暴跳如雷的謝大軍,「什麼時候去離婚?」
「離婚?」謝大軍冷嗤一聲,嘴邊是濃濃的諷刺,「你以為和我離婚了何時俊還能要你?他若知道你被這麼多男人搞過,是個不要臉的爛貨,你覺得他還會要你。」
譚雅芝眼底划過一抹黯然,但很快又消失了,「什麼時候去離婚?」
「剛剛你被那些男人上的時候,難道沒發現房間裡安裝了錄像器?你和那些男人風流的畫面我可是全都給你保存了下來,你說我將這碟片送給何時俊他會怎麼樣?會不會以後看見你就像看見瘟神一樣避著?」謝大軍說完這些哈哈大笑起來。
譚雅芝放在腿上的手狠狠的攥緊,指甲掐入掌心,劃出道道紅痕,滾出滴滴血珠,她都不自知,片刻後,她將手緩緩鬆開,「什麼時候去離婚?」
仍舊是這麼一句,仍舊是平靜的口吻。
啪!
謝大軍一掌拍在桌面上,「你他媽是複讀機啊?除了這一句你不會說別的?」
「什麼時候去離婚?」
謝大軍肺都快被譚雅芝氣炸了,「我說過這輩子你都休想甩掉我。」
譚雅芝靜靜的看了他一瞬,突然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兒?」
譚雅芝頭也不回的說:「去酒店拿行李。」
「如果你還敢去見何時俊,我就將你那些限量級的視頻發給他。」
譚雅芝腳步沒停,直接拉開門出去了,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上的瞬間,她平靜的臉上霎時染上滔天的恨意,細小的拳頭蜷得緊緊的,眼眸中盤踞著視死如歸、玉石俱焚的決絕。
譚雅芝從酒店拿了行李,走到大廳門口又返身回去,來到前台,「請問昨晚有沒有人詢問我的房間號?」
前台想了一下,「有一個稱是你妹妹的貴婦,說要上去照顧喝醉酒的你。」
妹妹?貴婦?譚雅芝微微蹙眉,將謝雅琴的外貌跟前台描述了一下,前台點頭說是。
譚雅芝出了酒店就將一個電話撥了出去,「我是譚雅芝......我有話想當面和你說......沒關係,我去你公司附近的咖啡廳等你。」
誠豐集團,總裁辦
白湛季合上文件,看向對面掛了電話後一臉疑惑的靳律風,問道:「怎麼了?誰打來的電話?」
「譚雅芝。」
「譚雅芝是誰?」
靳律風斜了他一眼,「謝大軍的老婆。」
「她找你幹什麼?」
「不知道。」靳律風捏了捏眉心,「我們繼續。」
「你不見?」
「我有這麼閒?」
「......」
下班的時候靳律風又接到了譚雅芝的電話。
「會開完了嗎?」
「我要下班了。」
「我在你公司附近的咖啡廳等了你一下午。」
「我說過我沒時間。」
譚雅芝聽出來了靳律風根本就是不想見她,「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是關於你老婆的。」
靳律風靜默了幾秒,說了兩個字,「等著。」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譚雅芝遠遠的看見體態欣長,俊逸非凡的男人進了咖啡廳的旋轉門,急忙朝著他揮了揮手。
靳律風走了過去,在譚雅芝對面坐下。
「喝什麼?」
靳律風討厭謝大軍和謝雅琴,所以連帶著對譚雅芝也不喜歡,嗓音冷淡,「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趕時間。」
譚雅芝端起早已冷透的咖啡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才看向靳律風,「簡蕊的孩子是謝大軍和謝雅琴兄妹倆聯合指使人幹的。」
靳律風挑眉,看著譚雅芝的墨眸里有詫異和疑惑,隨即又淡淡的說:「這事我知道,所以謝大軍少了一條腿。」
譚雅芝抿了抿唇,又喝了一口冷咖啡,「不,我說的不是車禍那次,我說的是第二次,簡蕊在清水灣那次,她差點被人強女干,最後孩子沒掉只是動了胎氣,但是他哥哥卻被人捅了一刀的那次,是謝大軍和謝雅琴一起商量好,然後由謝大軍暗中聯繫人做的。」
靳律風墨眸驟然冷了下來,俊臉迅速堆起起黑壓壓的烏雲。
譚雅芝接著說:「還有簡鵬輝之所以會重新走上賭博這條路,全是因為謝雅琴痛恨陶婉白破壞了她和你爸爸之間的感情,所以她讓謝大軍去破壞陶婉白的家庭,謝大軍讓姓曹的主動借高利貸給簡鵬輝,然後抽老千讓簡鵬輝輸得血本無歸,然後上門去討債,才會弄得陶婉白家散人亡。」
靳律風俊臉陰鷙得能滴出水來,眼眸中翻滾著深諳的洶湧,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握成拳,胸腔里升騰起的怒氣,遏制不住的隨著呼吸勃發而出,但是很快他又理智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嗓音冷而沉,「你為什麼將這些告訴我?」
譚雅芝冷笑一聲,之前的緊張慢慢的被恨意取代,握著杯子的手用力攥緊,眼眸中恨意肆虐,「因為我恨謝大軍和謝雅琴。」
「你知不知道你將這些告訴我的後果?」
「知道,我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去狠狠的收拾他們兄妹倆,最好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靳律風靜靜地看了對面滿臉憤怒和恨意的女人一瞬,「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又憑什麼認定我會被你利用?」
譚雅芝低頭,細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咬得下唇一片蒼白,直至嘴裡傳來一陣血腥味,她才緩緩鬆開,抬頭,目光渙散空洞,「謝大軍......安排六個男人......輪女幹了我。」
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靳律風也被譚雅芝這句話給震到了,他看向臉色蒼白如紙,身子明顯不停在顫抖的女人,心中划過憐憫。
譚雅芝穩了穩心神,接著說:「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鬥不過他們變態的兄妹倆,但是我知道你寵妻如命,定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過你妻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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