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 他所寶貝的
暮爸爸當然知道閨女不是吃素的,可還是好氣怎麼辦!
蘇從軍的舉止讓飯桌的氣氛明顯凝固的不輕,而君禮傾的舉止直接掃了他的臉,不過,某人一點也不為之尷尬。
如果不是場合不適合……
大約就不止是掃臉那麼簡單了。
考慮到藍叔叔和藍姨的面子,以靜笑眯眯的拉拉某人順毛說,「禮傾哥哥,繼續給我剝蝦吧。」
君禮傾知道暮小靜是不願意讓藍家夫妻尷尬,垂眸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的,安安靜靜的取過大螃蟹,什麼工具都沒用手輕輕一掰的事。
蘇從軍看得冷汗越發下來了。
這男人怎麼回事啊。
藍父臉色也是不好,不過不是因為君禮傾和以靜的行為,而是蘇從軍,這個小子真的是混帳到極點!
把暮家的娃娃當什麼了?
就這貨色,要介紹給他閨女?他閨女在他們眼裡是多沒人要才會要這種貨色!
暮爸爸很氣,藍爸爸也很氣。
倆妻子都不得不順毛著。
君家倆位大約兒子真的是從外邊撿來的那種,樂的看有人挖自家兒子牆角的戲,當然,前提也是因為兒媳婦不會被挖走,不然也得炸。
於是接下來,生氣了的倆位爸爸對蘇家夫妻的態度明顯就不熱情了。
一頓飯用完的。
藍宜拽拽以靜的說,「君家的小哥哥怎麼還是好氣的樣子?」她覺得這樣好看的人生起氣來有些可怕。
以靜倒是沒注意到,聞言扭頭去看。
某人正和大哥說著話,倒也沒表現的多生氣就是一副啊我心情不是很好別來找我說話的表情這情緒尤其針對蘇家人。
「我爸爸挺擔心的。」藍宜說道,「他也沒想到蘇從軍這人的腦子怎麼……」竟然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君家第一次來坐客就鬧了這種烏龍,哎。
以靜汗顏的說沒事了,然後拿出手機給某人發消息。
「還生氣啊。」
隔著距離的,君禮傾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朝她這邊看來,續而,收起手機與以森找了個不知道什麼樣的藉口,然後往院子裡過去。
以靜秒懂,咳了一聲的對藍宜說,「我吃的有些飽,出去透透氣啊。」
藍宜說我陪你吧。
以靜立馬說不用,你要陪了就不能順毛了。
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好氣,我需要去消消氣。」
藍宜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她想說你這反射條件弧度是不是太長了,剛才還笑眯眯的不當回事現在就生氣了???
院子裡……
男人安靜的站在牆邊,聽到腳步聲,目光移過來的,然後招招手,「過來。」
以靜吐槽道,「什麼啊,你這招小狗的姿勢……」但還是過了去的。
然後兩邊臉頰就被捏了住,開始往外扯。
以靜:「!!!」
「君禮傾,你好好說話別捏我臉,丑了你賠不起。」
「沒事,我不嫌棄。」君禮傾說著,雙手鬆開,改為攬著她的腰,把人扣在了懷裡埋首在她脖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暮小靜,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他很喜歡。
感覺到脖子明顯的被落下一吻,以靜打了個激靈,踩了他一腳的,「這不是你光天化日耍流氓的理由!」退出他懷裡,看著他的表情的。
她打量著說,「我還以為你吃醋了,看起來並沒有嘛。」
「吃醋?」君禮傾牽著她的手不讓她距離過遠一邊用眼神睨她一眼,那神情大約翻譯過來就是……
你是說就憑那種貨色也配讓我吃醋?以及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啊!
以靜感覺到不妙,趕緊順毛說,「果然是我誤會了,我就知道你不是無禮吃醋的人。」畢竟從頭到尾只有蘇從軍獻殷勤,她可沒給允回應,要吃醋的話確實太莫名了。
君禮傾淡淡地道,「狗腿。」
以靜:「我狗腿你還不是很開心。」
被說破的某人一點也不覺尷尬,還坦然的點頭,「是挺開心的,要是能給我個吻就更開心了。」三言兩語真的不離索吻啊。
以靜對他有些無奈的,但還是借著他牽著自己手的力道靠近男人,踮起腳在他唇畔落下個吻,「滿意了?別說不滿意要什麼什麼的這樣的話,我可是個女孩子,會害羞的。」
君禮傾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我會害羞的話,桃花眸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然後才一本正經的點頭,說,「我信你。」
以靜:「…………」
才不管他這種我信你我真的信你的表情。
她奇怪的問道,「既然沒吃醋剛才幹嘛生氣,別和我說你沒生氣這樣的鬼話啊。」
君禮傾正在回味剛才的吻,聞言牽著她的手改為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女孩更能靠近自己一些,然後語氣淡淡地說,「這個啊,那個蠢蛋蠢的追不到女朋友轉而就想拿你當報復對象下手,我生氣是,因為在這樣的場合必須給藍家留面子不能把他千刀萬剮了呵呵。」
以靜從『啊,原來是在為這個生氣啊』到她相信如果今天不是在藍家,就憑自己爸爸大哥二哥,以及這位的存在……
蘇從軍的下場大約真的不會這麼美好,沒錯,就是美好,和被套麻袋揍的體無完膚相比現在這樣好端端的只是被懟幾句可不就是美好麼。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他追我呢……」罪過罪過,把這麼大氣的想得那么小氣,得反省。
「有人追你有什麼奇怪的。」君禮傾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然後說,「我看上的女孩這麼優秀,有人追,正常的事。」
但是追和動手動腳以及心懷不軌可是三個區別,誰給那小子的膽子把暮小靜當報復對象的,恩?他所寶貝的,在蘇從軍眼裡竟然是個報復工具。
察覺到男人身上的戾氣,以靜趕緊的想摸摸他的頭髮順毛,臨到頭了卻改摸摸臉,恩,她絕不是因為眼前這張臉太好看臨時想占便宜,只是順毛而已:「行了,你也說了是蠢貨了,為這樣的人生氣多不值當啊,乖哈。」
君禮傾說誰生氣了,只是想把他揍一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