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 沒找到人
「怎麼出來了?」楚律大步的走來,就將手按在陸筱畫的肩膀上,「你的腳最好現在不要動,雖然你自己感覺骨頭可能沒有傷,但是事實是怎麼樣子的,現在還不知道,也只有做過了專業的檢查之後,才能知道結果。」他將陸筱畫拉進了帳篷時面,裡面他留下來的那些食物,也都沒有人動過的。
「怎麼沒有吃飯?」楚律一眼過去,就能知道,東西一點也不沒少。
「我吃不下,」陸筱畫坐下,確實的,她吃不下,也是無法吃下,這讓她怎麼吃,一個生死未明,一個又是久未回來,她的心已經被壓的幾乎都是要喘不過氣來了,怎麼還有可能再是吃下東西。
楚律從裡面拿出一包餅乾放在她的手裡,然後蹲下身子,與她的視線平行
「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應該可以找的到,放心吧。」
陸筱畫的紅唇輕抿了一下,然後她低下頭,開始吃起了餅乾,其實是真的沒有什麼味口,而她一直都沒有睡,她是擔心吳紗,可是也是擔心他。
但是,最後這句話,她仍然是沒有說出口。
楚律見她吃也是放心了下來,而他坐了起來,一會準備去外面的梳洗一下,他身上幾乎一身的都是灰,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而他並不知道陸筱畫的視線一直都是都停在他的身上,有些複雜。
也是多虧了這條小溪,不然的話,他們可能還沒有這麼方便,不要說洗手洗臉了,就連喝的水,也都是要頭疼了。
這一天晚上,陸筱畫意外的睡的很安穩,雖然兩人都沒有多少話,可是有時這樣的陪伴卻是最好,最直接的,尤其是在這樣的地方。
而如果沒有楚律,陸筱畫不敢肯定自己是否一個人可以活的下去,她沒有野外生存的經驗,連個路也是不認識,人本來就是群居的,一個人呆著,不見任何的人煙,說不定真的是會瘋的。
而當她睜開雙眼之時,外面的天已經都是亮了,她竟然睡了這麼久,她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面的電子表。這個表也是同當初那套裝備一起的。
表上有時間,溫度還有溫度的顯示,甚至還是帶了一個指南針,不過,她不是太會看,但是,看看時間到是挺方便的,現在是八點左右,她坐了起來,揉揉自己的眼睛,原來有一天,她竟在可以一覺就睡到天亮了。
一邊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面還有字。她拿了過來,上面龍飛鳳舞的字跡是楚律的,不得不說,在一個科技日新月異的年代,人們提筆寫字都已經極少了,什麼都是電子的,什麼都是列印出來的,她都是有很久沒有見過別人寫字了,而不得不說,楚大總裁的字寫的相當的不錯,尤其是右下腳的那個簽名,確實的很有氣勢。
「我出去了,記的吃飯,我會在天黑之前回來。」簡短的一句話,一如那個男人的性子,多話的廢話向來不會多一句。
她將紙條放在自己口袋裡面,這是楚大總裁的墨寶,不知道如果他們出去了,是不是可以拿去拍賣,說不定這能拍出一筆不少的價錢出來。
她先去小溪那裡,洗了一下手臉,再是就著河水,喝了幾口水,這時的水有些冰涼,喝的時候,也確實冷的凍嘴,不過習慣就好了。她輕輕的抒出了一口氣,再是回到帳篷裡面,拿過了楚律放在她身邊的東西吃了起來,楚律帶著的東西不少,除了有方便的餅乾之外,還有巧克力,蛋糕,點心,以及各種的糖果這些高熱量的東西,而這些食物足夠他們吃上五天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明天,是的,就是明天,明天可能離開了,而不管他們是不是可以找到的吳紗,到了最後他們是一定非要離開此地不可的。
可能也就像是楚律所說的,只能等到救援隊過來了,只是救援隊來了又有什麼用,可能找到的也只是一具屍體了。
她現在到是不擔心楚律了,那個男人比她想像中的要強的很多,野外生存能力也很可怕,她想如果把她一個人扔下,她可能過不了三天,可是把楚律扔在裡面,哪怕是一年的時間,最後他還可以活著走出來。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果然的大,不是別人不中用,而是楚律這個男人太過變太。
當是晚上楚律回來的時候,仍然是空手而回,並沒有找到人。
「我明天會再出去,如果找不到,我們就必須回去了,」楚律同陸筱畫坐在一起,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如果找不到,就證明,單是他一個人,一個範圍的尋找是遠遠不夠的,要需要其它人幫忙。
「我知道了,」陸筱畫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中的拿著的餅乾,半天都是沒有吃上一口,她再擔心也沒有用,因為他們都是有心無力,或許也只能是這樣了,等著,等人來,等人救。
「睡吧,」楚律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他也是有些累了,不眠不休的尋找,已經到了他的體力極限了,他必須睡一個好覺,不然的話,明天就會很麻煩,可能沒有力氣再去找人了。
當是陸筱畫睜開了眼睛之時,身邊的男人早就已經睡著了,而陸筱畫沒有喊他,她只是渴了,想要喝些水,帳篷裡面有電陽能燈的,白天的時候,她就將燈拿出去曬太陽,到了晚上的時候,基本可以用上一晚上,燈光雖然不亮,可是卻可以給他們一份安寧還有安全。
她將杯子抱在了懷裡,還是第一次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臉,此時,他睡的很熟,也有可能是因為當過特種兵的原因,所以他在外面的睡資,也總是維持著同樣的一種,他很累,所自是睡著了之後,就一直沒有醒,其實他的眼睛很漂亮,就介是小雨點一樣,有時說小雨點像媽媽,不如說像極了楚律,不過楚律一直以來都是嚴肅的,平日也沒有多少話,一般人很難與他對上幾秒,所以,才是顯的這個男人很難以接近,而現在睡著的他,少了那份嚴厲,也是少了他通常的算計,變的到是開始有些無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