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生意人,能行嗎?
「這是現在最是先進的衛星定位系統,」楚律的手指再掰斷了一根樹枝。「可以的完美精確的找到我們所處的任何位置。」
三哥握緊了自己的手,手心裡也是感覺著這個不起眼的墜子,確實是不同的,原來看起來,像是一個不要不起眼的東西,真是想不到這還是衛生定位裝置,楚律果然的財大氣粗啊,這東西都是可以找的到。他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這可是軍方的東西,非是有些門路,有錢也是買不到。
「還有……」楚律的手指再是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之上。
手在自己的耳朵上面摸了幾處,然後從自己的耳窩處取出了一樣東西。
「這個給你,」他將手裡面的東西,再是扔給了三哥,三哥到是來者不拒的,再是接了過來。
楚律的手再一次的放在了自己的另一邊耳朵之上,然後再是拿出了另一個。
「這是一個通訊器,你帶著,」說著,他轉動了一下手指上面小耳機,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耳窩處,正好是卡住,而裡面則是傳來了一陣電流聲。
「用法很簡單,按一下,就是打開,再是另一下,就是關閉,你可以聯繫到我,當然,我也是一樣,按兩下,可以聯繫到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們這一次的王牌,我請到他到是不容易的。」
「等找到人了之後,我們用這個聯繫,另外,你也可以拿著耳機找到一個人,不管哪一種情況,他都有辦法,海上不是你們的地盤,可是卻是他的。」
「誰?」三哥抬了雙眼,微揚的唇角,好像並不怎麼擔心。
「他叫莫茗,」楚律說著,再是將耳機塞在了自己的耳朵裡面,這東西卡進去了,就不容易掉不出來,他搖了搖自己的頭,果然的,是搖不掉,就是耳朵裡面有突然多了東西的不舒服感。
這兩樣東西,是他專門從莫茗那裡弄來的,當然,花了多少錢,他也沒有數過,總歸的這都是天價了。
「莫茗……」
三哥的聲音似是冷了一下,而他的表情也是跟著一變,不過,很快的再是接近了自然。
「怎麼了,三哥認識他?」楚律環起了自己的胸口,挑眉,那個人不喜歡黑道,他好像是與道上有些仇怨,莫不成這唐三是同那人是仇人。
「聽說過,有耳聞。」
三哥動了動自己的頭,耳朵的耳機卡的十分的牢固,正好是適合一個人的耳朵容量,也不可能輕易的就掉出來,而此時,無人知道,他一直微揚的唇角內,究竟是疊著怎麼樣的一種諷刺?
「對了,」三哥這才是想起了什麼「,你的身手不錯,哪裡學來的?」這不像是空手道或者柔道之類的東西,到像是長時間經過了特別的訓練對戰經驗,不然他還真不放心,讓楚律這個生意人去負責另一邊。
「部隊上面學的,」楚律緊了緊自己的袖口,也是站直了身體。
「部隊?」三哥微微的擰眉,「不是普通的部隊吧?」
「恩,」楚律不打算隱瞞,「我當過一年特種兵。」
三哥「……」
而他們也沒有耽擱時間,三哥去了買賣奴隸的北方,至於楚律則是去了三不管地帶的淘沙島。三哥的對北方那種地方比較熟悉,他也曾今去幾次,但是楚律是個生意人,也就是三哥所說的了讀書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自然的就要去出力氣的地方。
而三哥的理由,卻是讓楚律有些可笑,他是文人,他握緊自己的雙手,胳膊上面進起來血管,絕對的不會讓人以為他只是一個讀書人。
雖然他沒有殺過人,不過,讓人生不如死的事情,可是沒有少做過。
不過就是小小的淘金島,他還不放在眼裡。
他將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面,然後拿出了那個小耳機,這個從來都沒有用過,當然三哥那裡也是一樣,沒有必要的時候,他們不會直接聯繫,
再是聯繫的話,可能都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若心,你還好嗎。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腿上,而後握緊。
不要放棄,我相信,不管多苦多難,你一定忍下來的,是不是?
此後船倉裡面,再是黑暗的不見五指,一隻手不知道哪裡伸了過來,楚律猛然的睜開了雙眼,一腳上去,而後有傳來有人痛苦的呻吟聲。
楚律再是閉上眼睛,唇角勾出的弧度有些嗜血無情。
打他的主意,找死。
靜的夜,冷的夜,也是殘忍的夜。
又是一個人被抬了出去,是一個男人,才是來了沒有多久,受不了這裡的惡劣的天氣,還有這條河的冰冷,人已經死透了,抬出去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是已經僵硬了。
「怎麼還不睡?」
沈微翻了下身,全身的骨格似乎都是疼的跟著咯噔了一聲。
「我在想……」夏若心將手枕到了自己的耳後,「什麼時候,抬出去的會換成我們,那時又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光景?」
「我也想知道,」沈微打了一下哈欠
「不過,我感覺我的命很硬,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沈微,你的故事呢?」
突然間,夏若心想聽故事了,不然這睡不著的漫漫長夜如何度過。
「你想聽了?」沈微睜開雙眼,哪怕是在黑暗中,那雙眼內的微光,依是閃光如新的。
「是啊,」夏若心笑了起來,此時還能夠笑的出來的,也確實是挺不容易的,不過,她們還能笑多久,能有多久就賺多久吧?
而她想要聽聽沈微的事。
「我怕我再不聽,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沈微的紅唇合動了幾次,其實是不知道要什麼地方開始?
那一年,是的,哪一年,她其實已經忘記了,那時的她是什麼樣子的,她也是跟著忘記,當時的記憶了。
似乎,那時的她才是大學畢業,那時的她也是天真,簡單,也是有著童話的一樣的美夢,她的家庭境不錯,自小父母也沒有讓她受過任何的苦。
直到,後來,她救了一個了。
而這個人毀了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