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愛美人不愛江山
珍珍大模大樣的拽著李四兒身上的繩子就去了前廳。
這時候夜已深了,外頭寒風凜冽,珍珍穿的厚實都有些涼意,更不要說什麼都沒穿的李四兒了。
她又冷又羞,想要遮體,可手上什麼都沒有,再者,她被綁著,就連手都動不了,只能羞憤欲死的被直接牽到了前廳。
前廳里,佟國維還有佟老夫人,以及佟家的子孫們都被叫了起來。
這些人心裡還嘀咕著,心說隆科多是不是又犯了什麼事,是不是把新媳婦怎麼著了,新媳婦一時氣不過要告狀呢。
結果,還沒想清楚呢,珍珍就拽著一個女人進來了。
佟國維看到這個女人啥都沒穿,老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扭頭遮眼。
佟家那些子侄也嚇壞了,都轉過頭遮住眼睛。
雖說他們做出了這個架勢,可還是有好些人都偷偷的打量李四兒,心說這女人有啥好的,能勾的隆科多由著她胡作非為,是身材好,還是……
看著李四和那白皙的皮膚,甭說,還有一些爺們吞了吞口水,只說隆科多艷福不淺。
珍珍進了屋,就直奔佟家老太太:「額娘,今兒是我和三爺成婚的大好日子,我原一心嫁給三爺,成親之後做個溫良賢淑的兒媳婦,誰知道,我在新房中左等右等等不到三爺,我就叫人打聽,才知道都是這個賤婢勾著三爺進了她房裡。」
說到這裡,珍珍狠狠的哭了起來:「今天晚上三爺要是在她那裡留宿,我還有什麼臉面活著,我還不如死了呢,這不,我一時氣狠了,就把她綁了拽過來給阿瑪和額娘知道。」
佟老夫人不想珍珍是這麼一個不要臉的,什麼話都敢往外倒啊,一下子氣的喘不過氣來。
珍珍一步上前,撫著佟老夫人的胸口大聲道:「額娘,您彆氣啊,我知道您氣這個賤婢,可三爺護著她,咱們娘們有啥法子呢,額娘,您可別嚇我啊,您要是死了,我這新婚燕耳的名聲也不好聽啊。」
佟老夫人好懸沒給氣死,等她喘過氣來的時候,珍珍已經對佟國維說話了:「阿瑪,我知道做的有些不對,可我畢竟年輕嗎,又是新媳婦,好些事情也做不了主,今兒我把這賤婢就交給阿瑪額娘了,你們想饒她,我也沒二話,你們想發賣了,我也歡迎。」
說完話,珍珍不等別人怎麼著,帶著自己娘家陪嫁的下人腳不沾地的走了。
佟老夫人氣的大罵:「這叫什麼事,這叫什麼事啊……」
「得了吧。」佟國維反倒是能沉得住氣:「老三是該好好管管了,這個喜他拉氏倒是個厲害的,或者能管得住老三,若不然,他得反了天去,夫人啊,你別忘了赫舍里,要是咱們家再出一個赫舍里,我這老臉啊,都沒地兒擱了。」
佟老夫人這才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指了指李四兒:「這個女人怎麼辦?」
佟國維想了想:「來人,給她拿件衣服穿上,讓她在外頭跪著。」
「老爺?」佟老夫人不明白佟國維為什麼這麼輕鬆放過李四兒。
佟國維拍了拍她的手:「夫人,留著她老三才不折騰,再說,我看那個喜他拉也不是個本分的,留著她才能制著點喜他拉,不然,我看這個兒媳婦都能上天了。」
佟國維這麼說了,別人自然沒意見。
佟家的子侄一個個打著呵欠離開,臨走的時候還瞟上李四兒一眼。
喜他拉珍珍回屋,先洗漱一番,又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揮退下人,一步步走到床前。
她輕手輕腳的掀開紅帳子,看到手腳都被綁住的隆科多,珍珍抿嘴笑了一下,伸手就去脫隆科多的衣服。
只是隆科多的手腳被綁著,衣服也不好脫。
喜他拉珍珍眼珠子一轉,拿過一把鋒利的匕首來,在隆科多滿眼的驚懼之下,一邊笑:「你乖乖的啊,不要亂動,不然這刀子劃著名哪兒了,姑奶奶我可不心疼。」
隆科多膽戰心驚,哪裡敢動上一絲半點。
珍珍拿刀子把他的衣服割開,將隆科多就像是剝棕子一樣剝個精光。
她自己也脫了衣服,伸手撫過隆科多還像模像樣的那張臉:「你要是早乖乖的進洞房不好麼,真是不識抬舉,非得綁著你來,怎麼著,奶奶我是長的不好看,還是不合你胃口呢。」
說話間,珍珍在隆科多身上狠掐了一把。
掐完還嫌不解氣,又在他身上咬了一口,差點咬下一塊肉來。
隆科多疼的嗷嗷亂叫,可外頭都是珍珍的丫頭守著門,根本就沒人來救他。
珍珍輕笑:「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用的。」
這一夜,珍珍倒是挺滿足的,隆科多早起的時候是真連死的心都有了。
他,他,他堂堂佟家三爺竟然叫一個女人給強暴了,而且還,還對他家暴。
隆科多身上傷痕累累,渾身上下疼的要命,他卻不敢說出來,他丟不起這個人。
更加隆科多生氣的是,這個珍珍竟然不是黃花大閨女,那塊元帕是珍珍弄了他的血抹上去的。
隆科多想罵人,珍珍一邊梳頭一邊笑嘻嘻道:「你罵什麼啊,你的寶貝李四兒難道就是處子?你還不是緊張的什麼似的,我還當你天生愛戴綠帽子呢。」
一句話,隆科多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真是奇恥大辱啊。
珍珍還嫌傷他不夠:「你可不就是戴綠帽子麼,你看啊,你的原配嫡妻就是嫌你不好,滿足不了人家,再者也不夠疼人,硬是告御狀和你和離,你看人家如今怎麼著,寵冠一宮的宸貴妃娘娘呢,聖上對人家有多好,恐怕人現在早不記得你隆科多是誰了,還有那個李四兒,那還不是讓你舅舅玩的都不愛玩的,偏你就看中這麼個爛貨,我吧,雖然也沒多好,不過,我比李四兒可強了不少,起碼我給你戴的綠帽子不只一頂。」
隆科多兩眼一翻就這麼昏死過去了。
「哎呀,就這小身板,怎麼就這麼不經用呢。」
珍珍有些著急,立刻起身去掐隆科多的人中:「要不要拿針扎幾下,放點血呢?還是說……」
「賤人,賤人。」隆科多又坐了起來。
珍珍輕笑:「對啊,我是賤人,你是個渣,咱倆正好配一對,誰也別嫌棄誰。」
說到這裡,珍珍在隆科多耳邊輕聲道:「你想要和李四兒長長久久的,就別管我,我昨天晚上看了一回,你家子侄裡頭有好幾個長的還不錯,說不得啊,比你強的多了,我得了空試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