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中校大結局（9）：青鳥萌萌
聽到老媽出面幫自己挽回可可，向南立馬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謝謝媽……」
「你啊——」裴女士又瞪了向南一眼，「該我說你什麼好，盡給我和你爸惹事！」
向南瞅了瞅對面的很是生氣的向陽，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可可懷孕的事情要不要告訴他，要是說了，肯定又會被暴揍一頓。
唉，算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要死就死得痛快點。
向南心一橫，緩緩張口：「爸媽，那個……可可她懷孕了！」
一臉陰沉的向陽聽到這個消息，又是啪的一聲拍桌子：「什麼？」
裴女士的眼睛也灼灼的盯著向南：「南南，你說什麼？」
向南的身子連忙往後縮，閉著眼睛，乖乖的重複一遍：「可可…她懷孕了！」
本想接下來肯定又是一陣狂風暴雨，沒想到向陽卻哈哈大笑起來：「你這臭小子，這麼好的消息怎麼不早說啊？」
額——向南怔了一下，緩緩張開眼睛，只見向陽和裴女士一臉的燦爛，奶奶似乎格外的震驚：「南南，你說的是真的嗎？」
向南瞅著家裡的長輩們，確認他們對這個消息是持著正面的態度，不由怯怯的點頭：「恩，真的……」
裴女士順勢坐到向南的身旁，眼睛泛著喜悅的精光：「你這孩子剛才怎麼不早說啊，耳朵被我和你爸揪的這麼紅，找虐啊！」
唉，面對家裡這對暴力的長輩，向南心裡苦笑一聲，要是知道說可可懷孕可以免刑的話，他肯定早說了。
「南南，可可有幾個月啦？」這是向奶奶此刻最關心的事情。
「上周末去檢查，已經5周了！」向南如實道。
向陽聽到師妮可懷孕後，剛才那顆懸著的心立馬落地，以師景仁的背景是絕對不會讓師妮可當單親媽媽的，而且更也不會讓她去流產，這樣一來，兩人的婚事就成定局了。
「臭小子，乾的不錯！」向陽笑著夸道。
裴女士笑著拍了拍向南的後背：「有了孩子，這事就簡單多了，直接把可可娶回家就行了！」
一陣風一陣雨的把向南搞得有點蒙，自己心裡都沒譜，而爸媽得知可可懷孕卻這麼高興。
「可是，可可還在生氣，不原諒我！」向南道出自己心裡的憂愁和苦悶。
「不原諒你就去求原諒啊！」裴女士笑道。
為什麼局外人都說的那麼容易，那麼輕巧，而他這個當局者，這幾天想破腦袋求可可原諒，都無濟於事。
「我求了，一直在求，但是可可就是沒原諒我！」向南皺著眉頭，一副苦惱的樣子。
向陽瞥了向南一眼：「你去相親這事，可可家人知道了嗎？」
向南搖了搖頭：「應該不知道！可可好像沒跟她家人說。」
「不知道就好，可可是個知書達理的女孩，應該不會把這事告訴她爸媽！」向陽稍稍放心了一些。
「是啊，可可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你好好跟她認錯，她會原諒你的！」裴女士附和道。
向南皺眉道：「我已經深刻認錯了，但可可說讓我們好好冷靜一下，這幾天我都快瘋了！」
裴女士從沒見過兒子這樣，心裡也有些氣，又有些自責：「唉，這事你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要是早跟我說你再追可可，我也不至於這麼操心啊！」
「好了，事情已經這樣，就不要再提了，現在是要想辦法怎麼解決！」別看向奶奶年紀一把，但遇事卻不慌亂。
向陽想了想，嘴裡蹦出兩個字：「求婚！」
「求婚？」向南的耳朵聽到老爸說出這兩字，可真是大開眼界啊！
「你這小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直接求婚不就得了，可可已經有了寶寶，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啊！難道要等到她懷胎八月再娶啊！」向陽看了兒子一眼，頗為不滿道。
「這……」向南愣了愣。
「就按我的話去做，趕緊跟可可求婚，把她娶回家！」向陽直接發話。
裴女士也跟著附和：「南南，你爸說的沒錯，可可固然生氣，但心裡肯定還是愛著你的，再加上肚子裡懷有寶寶，你跟她求婚，她一定答應求婚的！」
求婚！這事他前段時間就在開始秘密籌劃，想著跟師妮可一個驚喜，可是沒想到卻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情。
「向南……」見向南不應，向陽叫了一聲。
向南看著向陽，隨後緩緩點頭：「好，我知道了！」
「什麼我知道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別軟綿綿，給我精神點！」向陽大聲的說道。
「南南，別泄氣，可可會原諒你的！加油！」向奶奶不忘給向南加油打氣。
「恩，南南，好好表現！」裴女士也跟著鼓勵向南。
得到家人的鼓勵，向南覺得自己瞬間得到一股力量：「謝謝爸媽，還有奶奶……」
「一家人，謝什麼啊，趕緊把我孫媳婦和小曾孫接回家！」向奶奶笑呵呵道。
「是啊，明年就可以抱孫子咯！」裴女士也特別的開心。
向陽的嘴角也咧著笑，向南見了，鬱悶幾天的心情，稍稍放晴幾分。
﹡﹡﹡﹡﹡﹡替父從軍：腹黑中校惹不得﹡﹡﹡﹡﹡﹡
在郊外別墅，孫萌萌一家在吃晚飯。
今天師文茹燜了糯米油飯，芋子作的輔料，香糯爽滑，這道菜還是李曉梅傳授的。
許諾一非常愛吃，不用大人催他吃飯，自己很快就掃光了一碗，又要再添一碗：「奶奶，你做的油飯太好吃了。我還要再添一碗……」
許大雷笑著贊到：「諾一就喜歡吃香喝辣，這個糯米油飯比較香，看看，吃得多快……」
童華這次可沒有附和：「油飯不好消化，吃一碗就行了。還有麵條，諾一還沒吃飽，再吃點麵條吧！」
「不要，我就要吃油飯。我還想吃，我要再吃兩碗……」可許諾一卻不依。
「諾一！剛才曾奶奶已經說過了，這個飯好吃，但不能多吃……」孫萌萌拿了許諾一的碗，要給她盛麵條，許諾一，小嘴撅得老高，一臉的不開心。
「有好吃的，都不讓我多吃一點。你們一點都不體諒小孩！」許諾一撅著小嘴抗議。
「哈哈，諾一這麼喜歡吃，那就多吃一點吧……」許大雷帶小孩時事最沒原則地寵溺
許大雷沒跟大家口徑一致，立馬得來童話的抱怨。「就你會充好人，等會吃多了鬧肚子，你一個人負責帶諾一！」
許諾一找到了支持者，變本加厲地對許大雷道：「曾爺爺，我在長身體，就吃一碗飯怎麼能長得像爸爸一樣高？爸爸回來我要告訴他，大家不給我飯吃！」
師文茹看孫子為了饞一碗油飯，又變著法子遊說對他免疫能力最差的許大雷，不由好笑：「這油飯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不好消化，平常少吃。偏偏這孩子少吃了便特別愛吃……」
「是奶奶的手藝高超，表姑也很愛吃你做的油飯，要是她再就好了……」許諾一又找了一個由頭。
「看你這小嘴，比油飯還油滑！好吧，再吃一點，吃完了可不能再要了。諾一這麼愛吃，過兩天，奶奶再做給你吃……」師文茹幫許諾一再添了小半碗油飯，許諾一偷偷地看了眼孫萌萌，老媽沒發話，他便偷笑著。終於爭取了一點福利！
許諾一直到吃了碗裡的要再添是不可能的，於是放慢了速度，一粒一粒撿著糯米，砸吧著，竟然也吃的有滋有味。
看他吃得那麼歡心，大家都樂了。
「等會我要打電話給表姑，告訴她，我們晚上吃油飯，讓她流口水……」許諾一是個小話癆，吃飯要他做到食不語，那是不可能的。
童華笑著問：「可可好久沒回來吃飯了，她最近怎麼樣？」
孫萌萌回道：「她上周去出差了，上周五回來了吧，我等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不用問，我都知道，表姑被向叔叔霸占了……」許諾一插嘴道。
「諾一，吃飯不要老是說話！小心被飯卡到！」孫萌萌等著許諾一道。
「真沒想到他們兩人兜兜轉轉這麼多年，竟然還這麼有緣分，終於走到了一塊……」童華感嘆著。
「什麼時候吃他們的喜酒？」許大雷也開始八卦。
……
一家子吃著飯，把向南和師妮可的愛情當作料談笑著。
飯後，許諾一搶著孫萌萌的手機，撥了師妮可的號碼。
許諾一跟師妮可炫耀了一下晚上的美食，嘀嘀咕咕地講個沒完沒了，師妮可覺的有趣，便把手機拿給何惠儀和秦嵐，讓他們兩個也跟許諾一煲電話。
許諾一一張小嘴，把太姥姥和舅奶奶都叫得很甜，這一個電話打了半個小時還沒完沒了，讓一旁等著和師妮可講話的孫萌萌哭笑不得，這個兒子真不知遺傳了誰的基因，跟誰都能有那麼多話題講不完的話，而他說的話又特別多怪異的詞語，讓人捧腹。
怕手機輻射厲害，孫萌萌估計外婆和舅媽都笑得牙疼了，便奪了許諾一的手機，她乖巧地問候了長輩。等到她和師妮可講電話，手機都發燙了。
孫萌萌覺得有些奇怪，今天是周四，可可怎麼沒上班，回B市了？難道家裡出了什麼事，還是藝居有什麼要緊事？
可是她和師妮可才稱呼了對方一聲，手機就沒電關機了。
師妮可去了書房，換了一塊電池，再開機，打過去，師妮可的手機也關機了。孫萌萌笑了笑，估計兩人的手機都被諾一打爆了。
孫萌萌下了樓，喝了中藥，又陪許諾一玩了會，到洗澡的時間，童華把許諾一帶去洗澡，孫萌萌也去沖了澡。
給許諾一講完了故事，看到許諾一閉上了眼睛，孫萌萌便離開了兒童房。
孫萌萌去了書房看書，現在不碼字了，但卻不能停下充電的步伐。寫小說真是個技術活，除了要有文筆的積累，還要多閱讀，才能讓大腦吸收新的能量，保持活力，不會江郎才盡。
許燁磊不在家，孫萌萌每晚都有充裕的時間閱讀，偶爾也看看電影或電視劇。
孫萌萌上了網，順手也打開了Q.Q，看到了劉嫣的標籤換了句：我在西湖的畫裡。
孫萌萌笑著點了進去，看到了劉嫣更新的相冊。
金黃的胡楊林、紅色的紅柳叢、白色的蘆葦盪、綠色的竄天楊，沿著劉嫣的足跡走進了色彩斑斕的童話中。
有段時間沒見劉嫣了，只有在她的Q.Q空間裡，看到她的照片，才知道她的最新動態。孫萌萌欣賞著照片，胡楊樹幹絕傲於世地挺立，形態怪誕，有一種震人心魄的極致之美，讓人看了仿佛走進了一片虛幻小說里的怪誕迷城。站在荒漠、藍天、枯樹、夕陽下，容易讓人產生蕭索孤單之感，還好，劉嫣的氣色不錯，越發地青春活力了，看到她的照片，不是擔心她一個人的孤獨，更多地會羨慕她現在的瀟灑人生。
孫萌萌瀏覽完照片，發了些評價。
看著劉嫣這兩年走遍大江南北，一個人的生活，或許孤獨，但孫萌萌卻覺得了劉嫣的生活比以前更加精彩。就是該乘著年輕，了無牽掛地時候到處走走，嘗遍美食，閱盡美色。等到結了婚，生了孩子，要出行真的比較不方便了。
孫萌萌覺得自己每次看到劉嫣的照片，內心都會蠢蠢欲動，也想去遊歷一番，但也能在心裡YY。
現在調養身體，等懷上了寶寶，也還得再等幾年了。
人生不可能那麼完美。
既要享受幸福的婚姻家庭生活，又能隨心所欲地走遍天下，那似乎太貪心了，孫萌萌是知足的人。
看完了劉嫣的相冊，孫萌萌看到師妮可的QQ頭像也亮了。
孫萌萌想起晚上沒有講完的電話，便給師妮可發了信息：「可可，怎麼突然回B市了?什麼時候回去的?」
過了一會，師妮可也回了信息：「上周五回來的，公司里有點事，要我回來才能處理。」
上周五？孫萌萌突然想起上周五向南的電話，立馬發現了端倪，熱戀中人巴不得天天膩在一塊，師妮可現在還在B市，實在很反常。
孫萌萌便直接問：「你和向南鬧彆扭了吧？難怪上周五向南會打電話說請我吃飯，他那時候是在找你吧？你們發生了什麼狀況？」
師妮可沒有回信息，孫萌萌也不催，可可和她畢竟是親戚關係，雖然是好朋友，卻又比不得葉子青和劉嫣可以隨便交談，隨意地掏心窩傾訴感情。
過了好一會，師妮可鬥爭了一番，終於回了信息：「我心情不好，不想見向南……」
「真是這樣啊，發生了什麼事，方便告訴我麼？」
又過了好一會，師妮可才回覆信息：「向南就是個大騙子，他背著我跟很多女人相親……」
「不可能吧？他現在和你如漆似膠，哪裡有空去相親？真要這樣，我叫上子青狠狠揍他一頓！」孫萌萌飛了一把菜刀和炸彈，殺氣騰騰，要為師妮可出氣。
「當然不是現在。要是現在他敢這麼做，我早就滅了他……」——師妮可
「就說嘛。向南作為一個總裁，做事想來穩當，哪裡可能做那麼不靠譜的事，他不要腦袋了麼？他媽媽那麼喜歡你，巴不得娶你進門，怎麼可能給他安排相親！」——孫萌萌
「不是現在，是我們交往之前，這幾年他都在相親。我們去吃飯，一頓飯竟然撞見好幾個女人過來勾搭（後面是一頓憤怒的表情）」——師妮可
孫萌萌安慰道：「呵呵，你也說了，那是你們交往之前的事。我第一次見向南就是撞到他相親，他還染了頭髮，一看就知道是應付了事，去嚇人的……」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我說的不是那個時候。他說我回B市後，就突然發現喜歡我了，所以經常跑來看我。可是……可是，他太混蛋了，竟然追我的時候還去相親……」
孫萌萌看了師妮可發來的信息，也覺得頭大。向南大概沒有正經地談過戀愛，怎麼這麼不懂得女人心呢！
女人都喜歡男人一心一意地對她，要是知道向南還去相親，一定要被氣死的。
當然孫萌萌是旁觀者，看問題不會鑽著一個牛角尖。向南雖然做得不好，終歸是在師妮可沒有答應和他交往的時候發生的。那時候兩人都有選擇權。如果向南再相親中碰到了一個令他心動的女人，放棄師妮可，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所以，最重要的事結果，向南終究沒有相親相道合適的對象，最後還是和師妮可在一起了。後來兩人的交往也看的出向南待師妮可很好，他眼中那樣的柔情和寵愛，只有對最愛的女人才有的。
作為外人的孫萌萌理智地抓住了這點，便沒有順著師妮可的心一起批判向南。她知道，師妮可能跟她說，也只是傾訴心裡的煩悶，如果真的非常計較這事，無法容忍向南過去的行為，那就是直接分手了，而不死不想見。
想明白這些彎彎繞繞，孫萌萌便開始疏導這師妮可的心情：「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要是我碰到這種問題，我估計也發飆直接施暴力了。」
「我也想這樣，暴力一下也許就解氣了……」師妮可努著小嘴，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擊打。
「所以說嘛，碰到問題要直接面對。你躲在B市自己一個人鬱悶，氣的是自己，向南看不到你有多生氣，說不定還有女人乘機勾搭他呢。你也知道向南那樣一個知名人物，事業有成，又長得那麼迷人，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走到哪都免不了被女人窺欲……」孫萌萌抿著唇輕笑，回復一句。
「哼，他要是敢這樣，我就踢了他。老是給我找來爛桃花，不要也罷！還沒結婚就要我拿殺蟲劑趕蒼蠅，以後還不得累死……」——師妮可
「呵呵……看看你這話說的，說明你對你們兩的感情，你還是很有自信的，那說明向南對你言聽計從，他現在哪敢相親啊，估計被別的女人多看一眼都會恐懼，怕你把他踢了。這樣你們之間就沒事，沒什麼好糾結的啦……」——孫萌萌
「可我心理還是很氣，非常地不舒服……」——師妮可「呵呵，你是在吃醋吧。要是當初你知道向南相親，估計心急了，立馬就和他交往了，估計早就結婚生孩子了……」——孫萌萌
「不，當初我要是知道，就直接把他列進黑名單關黑屋。」——師妮可
孫萌萌知道，師妮可被傷了自尊，這個事可大可小，就看她心裡對向南有幾分感情了。如果愛他，就不會計較過去的得失：「呵呵。女人的眼裡都容不得沙子，要是我也容不了。可是，有些時候，也得為愛情低頭，除非真的不想繼續這份愛情了。但是，誰能不犯錯呢？男人也是人，不管他在事業上多有成就，談戀愛的時候那也是摸著石頭過河，除非這個男人是戀愛高手。向南還算好的吧……」
「向南那麼會甜言蜜語，都不知道他哄過幾個女人……」師妮可鬱悶的回道。
「別說這氣話啦。向南是比較紳士，待人彬彬有禮，可也沒見他到處留情，以他的魅力，不必說什麼好聽的話，都會有很多女人費盡心思投懷送抱。他要再甜言蜜語一番，那還了得。人的精力就那麼多，他又要忙工作，又要應付女人，就是神仙也要被累掛。」孫萌萌回復過去。
「是這樣麼？唉，也不知道剛開始的預感怎麼那麼不好，那時候才交往我就患得患失覺得不真實，有時候心裡總不踏實，沒想到還真被向南騙了。」——師妮可
「呵呵，你想多了。剛交往的時候都這樣的吧，不知道他有多愛你，不知道這份感情能維繫多久，心裡沒底才會胡思亂想。這只能說明你很愛向南，怨不得他。」——孫萌萌
「可我現在就怨他，心裡堵得慌。沒遇到過這種事，我不懂得怎麼處理。」師妮可的眉頭皺成一團。
「呵呵，你那麼愛向南，一定捨不得放開他。生生氣借這個機會挫挫向南也可以，只要別過火就行……」孫萌萌回道。
「還是表嫂幸福，表哥這麼愛表嫂，只會讓你幸福，不讓你傷心。」——師妮可
「呵呵，那是你現在看到的。結婚前，我們還不是分手了兩次，和我們那時候的傷痛相比，你現在的難過算不了什麼。其實分分合合也是對感情的考驗，經歷了傷心，才更加了解自己的心，才知道自己有多愛他，他有多捨不得你。現在想起我和你表哥當初的分手，心裡也會有點疼，但我們不會埋怨。如果沒有那兩次分手，我們不會愛得那麼深。現在我們了解對方，珍愛對方，信任對方，彼此沒有隔閡……」想到許燁磊，孫萌萌心裡都是甜蜜的，她寫小說訓練出來的碼字速度很快，一口氣噼里啪啦打了很多，發了一條不等師妮可回應又接著發了一條。
「沒有誰的感情就那麼一帆風順的，太順的感情，會幸福得讓人不踏實。小吵小鬧一番後，認清了彼此，看到了對方的缺點，要是容忍的了，愛情的路才能走得更遠。看淡過去，珍惜現在，相信未來，愛情才能幸福美滿。有緣在一起的時候，要好好地珍惜……」
師妮可被孫萌萌的話觸動了。孫萌萌發了很多內容，每一句都讓她看得受益良多。看到最後，也是奇怪，這些天滿腔的幽怨竟然就那麼飄走了。
感情在失意時是經不起對比的，師妮可現在的氣憤，跟孫萌萌兩度和許燁磊的分手對比，那簡直就是小兒科，一比較，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這些天師妮可在B市，每天看似很忙地去藝居，其實沒做多少事。心裡怨著向南，卻又沒一刻不想著他。可真收到他的信息和電話，又莫名地氣惱。她的自尊受了傷，向南的道歉只會讓她越發生氣。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見向南都快想他想瘋了，可是話到嘴邊都是惱他，恨不能把他趕得遠遠的樣子。
大概女人都是這樣吧，這也是變相地再愛著自己的男人面前撒嬌，想用這種方式證明他在乎自己，心裡才平衡一點。
表嫂真是寫言情小說的高手。被她三言兩語一說，師妮可便氣消了。
師妮可發了一個笑臉的表情，送上了一杯咖啡，然後發著信息：「表嫂，謝謝你，我現在心情好多了……」
「那就好。其實這也不是不可原諒的事情。那都是過去的事，向南畢竟沒有沾染別的女人。太計較，只會傷兩人現在的感情。你們好不容易走到一塊，只要他現在疼你愛你就行啦。當然，偶爾撒撒小性子，讓他緊張一下也無可厚非，自己把握那個度就行……」孫萌萌不忘教授師妮可的御夫術。
「表嫂真是愛情的專家，被你一說，感覺自己矯情了……」師妮可回復著。
「呵呵，沒那麼誇張吧。我也沒說什麼，看多了愛情故事，加上自己的一點體會罷了……」孫萌萌輕笑的回道。
「以後還要多跟表嫂請教……」
「哈哈，我可不希望有這個機會。我希望你和向南天天都甜甜蜜蜜的，不要鬧什麼彆扭，找我要秘方……」
「呵呵，我也這麼希望。唉，我是越發羨慕表嫂，表哥在部隊，不用擔心有女人勾.引他……」師妮可笑著羨慕道。
「哈哈，你想得太簡單了，這世界上有男人的地方必定會有女人，只是多少的問題。軍隊一樣能見到女人啊，雖然少，但能見到的可能都是美女，軍醫，女軍官，還有一個比一個漂亮的文藝兵……」孫萌萌突然想起了一個女人，也不知道她離開S市後有沒有結婚。
許燁磊沒提過李思琪，孫萌萌更不可能去問，反正她已經構不成威脅，就沒必要放在心上。
倒是孫耀文身體恢復如常，別人問起時他和李笑梅會夸李思琪的醫術好。
孫萌萌默想的時候，師妮可又發來一條信息。
「那表嫂是怎麼把表哥調.教得那麼專一的呢？我都沒見表哥看別的女人一眼。」師妮可試著套孫萌萌的話。
孫萌萌看了笑了笑，當然，她不會把李思琪的那段插曲說出來，安慰別人，不一定要供出自己的秘密。
「男人嘛，你別看他們事業有成，在他們自己的工作領域裡有多麼睿智，再成熟老練的男人，對待愛情的時候未必都是老練的。他們的感情其實就是一張白紙，任由女人塗鴉。聰明的女人會好好地引導男人，讓他們學會怎麼愛女人，疼女人。好男人都是聰明的女人一手調.教出來的……」孫萌萌果真像愛情專家一樣對師妮可傳授自己的見解。
「好深奧！」師妮可有意打探表哥表嫂的甜蜜愛情故事，回了句，「舉個例子唄……」
「哈哈。其實我也只是在書上看來的大道理啦。自己也不懂得調.教男人。我對燁磊沒多大的要求，只要他每周都能平安回來我就很開心了。他挺好的，如果硬要說什麼缺點，大概就是沒你家向南那麼浪漫。這也沒關係，他不懂，我可以教他嘛。帶他去做浪漫的事，以後他就懂得主動給我浪漫的驚喜了……」孫萌萌應允她的請求，回復一句。
「呵呵，真有意思……」師妮可又發了幾個笑臉。
看師妮可大概沒事了，孫萌萌也開心地笑了：「心裡還有氣麼？」
「呵呵，我又不是打氣筒……」
「那就好，向南給個台階，你就跟他和好唄。今晚媽做了你愛吃的油飯，連諾一都說你很久沒回來吃飯了。大家都惦記著你呢，早點回來嘍。我們都盼著你和向南早點結婚生子呢！」
師妮可看到生子兩字，才意識到再電腦前跟孫萌萌聊了很久了，雖然穿了防輻射衣，但還是擔心電腦的輻射影響肚子裡的寶寶。
於是師妮可趕緊發了條信息：「恩，表嫂，謝謝你。我去洗澡了，晚上應該可以睡個好覺了……」
孫萌萌看了笑了笑，戀愛中的人做事都是都是一陣風，偶爾刮順風，偶爾龍捲風，有時候莫名地抽風，只是一念之間，就開心了，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