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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羞恥play?

    第一百二十四章 羞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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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過來,蘇月的腦袋昏昏沉沉,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宛若浮萍般飄蕩起伏,有時候又感覺好像被置若雲端,她迷糊不清,只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後來不知怎麼,她又做起了夢來。

    她夢到面前好像有個身材很好的男人,她十分豪放的扯開了男人的衣服,四處亂摸之後,突然將男人撲倒。

    她不停的向那個男人索吻,攀著他精瘦結實的肩膀,緊緊的纏住他。

    她很想看清男人的臉,但是周圍一片漆黑,只有淡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背後,他的臉籠罩在陰影里,她實在是看不清。

    她猛然睜眼,眼中的黑暗瞬間消失,她摸了摸床邊,沒有人。她暗舒了一口氣,還好她剛剛只是在做夢。

    她的目光緩緩移動,暗灰色的窗簾,暗灰色的床單與被子,她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心臟咯噔一聲。

    難道不是夢?那是誰?

    昨晚的記憶宛若潮水一般慢慢席捲而來,她不知怎麼被人綁架了,接著便送到了林梓俊那裡,她記得自己被強迫灌了紅酒,之後的事就記不太清了。  

    朦朧間好像有人和她說話,又好像沒有,她的記憶仿佛都被撕扯成了零零落落的碎片。

    難道那個人是林梓俊?

    可是這裡的布置與昨晚的那個房間顯然不一樣,難道是別的男人?

    她伸手扯開自己的被子,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的瞳孔驟然變大!

    她仍然不死心,卷著身上的薄被,動了動身子想站起來,可是全身都好像散架一般,她的雙腿也沒有絲毫的力氣,站都站不住,咚的一聲直接跌坐在地板上,這一切果然不是夢!

    根據零亂的記憶碎片來看,昨晚應該是她自己主動的。

    她的眼眶很快就被染濕,昨晚的男人到底是誰?這讓她要如何面對凌墨寒?讓她如何面對自己?

    雖然她不知道昨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但是渾身痛楚的結果告訴她一切都已經成了事實。

    突然,房門被緩緩推開,蘇月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門後,方才還在作亂的淚水驀然停住,她呆愣的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或者是出現了幻覺。

    凌墨寒快步走了進來,一把將她抱起,神色擔憂,「怎麼坐在地板上?會著涼。」

    蘇月緊緊的拽住他胸前的衣服,將頭埋進他的懷裡,聲音竟不知不覺的帶了絲哭腔,喃喃道,「還好是你。」  

    凌墨寒的心臟突然一震,墨眸深邃,在她的額上輕柔一吻,緩緩道,「是我。」

    他將她抱坐在床上,怕她著涼又用被子將她裹緊,半蹲下來,用指腹輕輕的擦拭著她眼角滑落的淚水,心疼道,「沒事了,都過去了。」

    她點了點頭,俯下身子,抱著他,將頭埋在他的頸間,低低啜泣,似是在撒嬌又似是在發泄。

    他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沒有說話,只是墨眸一片黑沉。

    半晌,蘇月終於緩了過來,看了看周圍便問道,「這裡是哪裡?」

    他勾了勾唇,「你上次來過的別墅,這是我的房間。」

    蘇月驚訝,「咦?你的房間?」

    他的嘴角噙著一抹促狹,「嗯,上次你不是還待過的麼,你忘了?」

    想起之前的囧事,蘇月有些不好意思,「上次我被你嚇跑了,哪裡能看得清什麼布局。」

    他輕輕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吃飯吧,我做好了粥。」

    她的心中浮起陣陣暖意,微微揚唇,「好。」

    幾分鐘後。

    「凌墨寒,你怎麼還不走?」  

    「為什麼要走?」

    「我要換衣服。」

    「你換吧。」

    蘇月有些急了,「你在這裡我怎麼換?」

    凌墨寒勾了勾唇,「你可以當我不存在。」

    他的眼神若有若無的瞥向蘇月半露的雪肩,蘇月發現後立馬將被子拽了上去,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紅著臉瞪他。

    他輕輕一笑,「都這麼久了,你還這麼害羞。」他頓了幾秒,眼角也染上笑意,「明明更害羞的事都做過。」

    蘇月想掄起枕頭砸他,但是苦於手上沒有力氣,只能氣鼓鼓的佯怒道,「泥奏凱。」

    他笑了笑,將放在床頭的一套乾淨的女士衣服拿在手邊,一邊拉開蘇月身上的被子,「我幫你穿。」

    「不要!」蘇月當然立馬拒絕。

    他嘆了口氣,「你沒有力氣,還是我幫你吧。」

    蘇月瞪著美眸嘴硬,「不,我自己可以穿。」

    凌墨寒攤開手,「那你穿給我看。」

    蘇月不服氣,「穿就穿。」

    她轉過身子,將雪背對著他,拿起了內衣往身上套,可是手上真的沒什麼力氣,她勉強將手伸到後面,卻怎麼也扣不上。  

    她急的冒了一頭細汗,突然咔嚓一聲,她立刻轉過頭,凌墨寒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的小臉秒變紅霞。

    她突然感覺這樣子比讓凌墨寒直接幫她穿衣服更加羞恥。

    凌墨寒揚唇輕笑,輕輕扳過她的肩膀,拿過手邊的襯衫給她套上,而後又低下頭認真的幫她扣紐扣,神情認真,眼中沒有一絲多餘的**。

    蘇月也不好再反抗,她身上確實沒什麼力氣,好不容易有台階下了,她當然不會自己再作死。

    凌墨寒幫她穿好衣服後,又彎下身子,一邊托起她的腳,一邊給她套上拖鞋,低聲道,「天有些涼,別凍著了。」

    蘇月不由得勾了勾唇,心中暗想,只要有你在就會暖意四起,哪裡還會凍著?

    他一手托著她的腰部,一手從她的膝下穿過,毫不費力的將她抱起,緩緩的走下樓梯。

    蘇月一到客廳就看到了張媽忙碌的身影,門口還站了幾個傭人,上次她來的時候倒是沒注意。

    張媽看到她微微一愣,而後臉上便掛著滿滿的笑意。

    蘇月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凌墨寒的手腕,「讓我下去。」

    「不行,你還沒恢復過來。」凌墨寒一臉認真,但是這個「恢復」卻是讓人浮想聯翩。  

    她只得躺在凌墨寒的懷中,向張媽招了招手,尷尬的笑了笑。

    張媽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蘇月總覺得張媽這一臉看破的樣子讓她更加不好意思了,只得埋下頭,好在很快就到了餐廳。

    凌墨寒將她放在椅子上,他隨手拉開另一張椅子坐在她的旁邊。

    餐桌上只擺放了一碗南瓜粥,看起來煮了很久的樣子,南瓜已經融化成細絲,米粒看起來也很鬆軟。

    他端起粥碗,拿起了勺子,將一勺粥放在唇邊輕輕的碰了碰,而後緩緩一笑,「不燙。」隨即將那一勺粥遞到蘇月嘴邊。

    蘇月的小臉紅透了,心中暗想,今天的主題難道是羞恥py嗎?

    一會幫她穿衣服,一會又親自餵她,這照顧的也實在太親力親為了吧。

    凌墨寒看她緊抿著櫻唇,遲遲沒有張口,便調笑道,「難道你不喜歡這種餵法?」

    她的心臟好似擂鼓般咚咚的響個不停,她想說讓她自己來,可是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拉扯著她。

    雖然她真的很害羞,但是她偶爾也希望有個人能夠讓她任性的撒嬌。

    凌墨寒放下勺子,淡淡道,「我知道了。」  

    蘇月的眼眸不由得暗了暗,微微垂下頭。

    突然,她的下巴被人抬起,那張完美無缺的俊臉離她很近,貝齒突然被人撬開,細柔滑膩的舌頭席捲過來,她猝不及防,只能由他隨意而為,只是感覺吻中似乎又夾雜著什麼軟軟的東西。

    他的舌尖輕輕一頂,似乎有什麼東西順著她的喉頭滾落下去,他緩緩退出,淡淡的唇邊還殘留有一抹濃郁的淡色粥汁。

    他輕輕一舔,舌尖捲起那抹遺落的粥汁,墨眸中沾染著笑意,「看來你很喜歡這種。」

    蘇月的臉頰宛若火燒,她知道了,她十分肯定以及確定,今天絕對是羞恥py!

    早餐終於結束,蘇月覺得更加累了,又回床上睡了一會。

    凌墨寒幫她蓋好被子後,在她的額上溫柔烙下一吻,暗自發誓,小月,他們欠你的,我一定會讓他們加倍還來!

    隨後便轉身離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毫無疑問,林梓俊當然成了各大媒體新聞的頭條,各大頻道都開始轉播,有照片有視頻。

    亞興集團現任當家—林少,不知何故裸睡街頭,因為影響市容,所以已被警方帶走。  

    但是據現場傳來的消息,林少渾身酒氣,醉醺醺的裸著身子對著圍觀路人罵罵咧咧,還朝著警方口出狂言。

    想來應該是昨晚喝多了才鬧出了這等烏龍。

    據知情人士爆料,林少在平時私生活就靡亂不堪,奢侈荒唐不說,還曾用權勢逼迫女星或者女職員就範。

    我們不禁深思,作為公眾人物,作為亞興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他真的合格嗎?

    以上是xx衛視記者報導。

    vip病房內,一個頭髮斑白的男人怒氣沖沖的關掉了電視,將遙控器甩在一旁。

    他的臉色因為生病,本就不太好看,此時被氣得捂著胸口指著電視屏幕大罵,「這個敗家子,不會做生意也就算了,還天天給我丟人!我早晚要被這東西給氣死!」

    旁邊的中年男子連忙給他順氣,「董事長,少爺只是年輕不懂事,一時喝多了才鬧出這等糊塗事。」

    這個男人當然就是亞興的董事長,林梓俊的父親,林海生。

    而旁邊的中年男人就是林海生多年來的私人秘書,張德輝,他一直都對林海生忠心耿耿。

    林海生氣呼呼的罵道,「喝個酒就能裸奔了,那以後正式接管公司,與客戶應酬的時候,他就別穿衣服得了。」  

    「您別生氣,您的身體不能生氣啊。」張德輝耐心的勸道。

    「不生氣?老張,你說我怎麼能不生氣?我在商場上積攢了這麼多年的老臉,都快被這個兔崽子給丟光了!亞興可是我多年的心血啊,難道就要敗在這傢伙手上了嗎?」

    「董事長,您別著急,再不濟,您還有一個兒子呢。」張德輝狀似無意的說道。

    林海生的臉色僵了僵,而後緩緩出聲,「老張啊,你說,那個孩子會原諒我嗎?」

    張德輝笑了笑,「當然,他是您的兒子,怎麼會不原諒您呢?」

    林海生低嘆一聲,「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知道,他一直在記恨我,要不然為什麼我找了他那麼久也找不到他。」

    「董事長,也許他並沒有這樣想。您找了他這麼久卻找不到,或許是有其他的原因呢?」

    林海生看向張德輝,深深凹陷的眼裡閃耀著一抹精光,壓低了聲音,「老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張德輝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林海生,俯下身來,靠近他的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麼,林海生的雙眼驀地睜大,滿臉驚訝。

    兩人相視一眼,張德輝緩緩點頭,林海生的臉色陰沉。  

    凌墨寒站在書房,對著窗外,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拿著手機,臉色冷漠。

    「墨寒,看到了今早的新聞了嗎?我幹得不錯吧。」李思遠得意洋洋,就差說快誇我快誇我了。

    凌墨寒淡淡的嗯了一聲。

    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誇獎,李思遠也沒有太多失落,沒辦法,他知道他兄弟是個不善於表達的人,沒關係,他懂就好了。

    他嬉笑道,「這下子林梓俊可是揚名京城了,聽說他老爸也氣的不輕呢。」

    「這只是個開始。」凌墨寒說這話的時候,眼中一片寒意。

    李思遠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他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和兄弟說。」

    「嗯。弘文那邊怎麼樣?」

    「沒事了,已經正式脫離危險了,今天凌晨三點醒來的。對了,昨晚匆匆忙忙的,我也忘了說了,嫂子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沒事吧?」

    「嗯,已經沒事了。」

    「哦,我昨天從林梓俊那裡收繳了一台數位相機,裡面的內容,你應該會有興趣。」

    凌墨寒聲音淡淡,「先放你那裡。」  

    兩人又說了幾句後,凌墨寒便掛掉了電話。

    今天早上他那樣逗弄蘇月其實是存心的,他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怕她回想起昨晚不開心的事而難受。

    他幾乎是一宿沒睡,本來昨晚他們回來的就晚,她因為藥效而纏了他很久,直到清晨才停歇下來。

    他又幫她洗澡,清理傷口,給她的手腕處塗上了活血化瘀的藥膏,一番忙碌之後,他才合上雙眼。

    還沒睡到一個小時,他就不由得驚醒,看了看旁邊已經昏昏欲睡的人兒,他無奈的笑了笑,便起身下樓為她做了早餐。

    凌墨寒看向窗外,天空陰沉沉的。

    他的俊眉微微挑起,再次拿起手機,冷聲道,「銘宇,計劃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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