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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犯了禁忌就該滾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安渝完全沒有想到的陸華夏會突然吻她。

    被他推倒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安渝整個腦袋裡都是空的。

    她的反應本來就比常人慢半拍,陸華夏又搞突然襲擊,她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

    安渝下意識地抓住陸華夏的T恤袖子,反應過來之後便開始掙扎。

    可是陸華夏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沒錯,他不想再忍了。

    最近幾個月,他一直都是在隱忍中度過的,到今天,他完全忍不住了,只想遵從自己內心的欲-望。

    他想碰她,一次碰個夠。

    一個吻結束,陸華夏身上的火氣反而被勾得更旺了,他摁住安渝的後腦勺,緊盯著她的眼睛:「這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什麼了?」安渝眼眶有些紅,「是你說以後各不相干的,我只是按照你說的做而已----」

    「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陸華夏一邊說一邊動手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手上的動作前所未有地粗暴。

    他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多酸。  

    那模樣,就像質問紅杏出牆的老婆似的。

    「你和陳歆做到哪一步,我和他就做到哪一步!」

    在安渝看來,陸華夏早就已經跟陳歆睡過了,畢竟他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

    用宋懷憬的話說,現代社會,飲食男女居多,基本上在一起就是要上床的。

    雖然安渝不願意面對事實,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宋懷憬說得是比較有道理的。

    而且,陸華夏當初也說過,他是抱著和陳歆結婚的打算跟她相處的。

    既然是以結婚為前提,發生關係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不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麼……

    陳歆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她就不信陸華夏能做柳下惠。

    「我和陳歆做到哪一步你知道嗎?」陸華夏摘下眼鏡扔到一旁的茶几上,剛剛捏眼鏡的手轉而捏住她的下巴,「我在問你話。」

    「不就是上床麼。」

    陸華夏熾熱的眼神讓安渝渾身不自在,她將臉別到一邊。強迫自己不去看他。

    「我和宋懷憬早就睡過了。」短短的一句話,卻成功地激怒了陸華夏。  

    陸華夏沒有再說話,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狠,幾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後來發生的一切,安渝根本無力抵抗。

    她和陸華夏曾經發生過無數次關係,那期間,陸華夏都很照顧她,每次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她弄疼。

    但是這一次,他一改之前的溫柔,將她翻身壓到沙發上,身子靠在她背後,動作里沒有一丁點兒的憐惜。

    安渝一隻手的扶著沙發扶手,身子被撞得不斷靠前,小腿肚不斷地抽搐。

    ……

    安渝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體驗,這一次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結束,結束的時候。她已經神志不清了。

    被陸華夏抱回臥室之後已經將近一點了,原本以為這就是結束,然而陸華夏並沒有就此放過她----

    一夜反反覆覆,安渝覺得自己就像被他牽了一條線的紙船,在驚濤駭浪中起起伏伏。

    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操縱著,完全沒有辦法做到自控。

    **

    縱情一夜,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陸華夏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做了多麼離經叛道的事情。

    他並非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可是現下這種情況,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對安渝,更不知道如何面對陳歆。  

    他曾經最鄙視腳踩兩隻船的男人,如今自己卻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陸華夏撿起床邊的衣服穿到身上,看著床上熟睡中的女人,下意識地蹙眉。

    昨天晚上他沒有做措施。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最近這段時間正好是她的危險期,不吃藥,肯定會有意外。

    陸華夏並不是一個喜歡意外的人。

    他揉了揉眉心,走到床頭櫃前蹲下來,將抽屜拉開。

    其實他只是抱著僥倖心理拉開抽屜看一下,沒想到真的在這裡看到了72小時緊急避孕藥----

    陸華夏沉下臉,將包裝盒拆開,發現裡面的藥已經缺了一排。

    這就說明……她已經吃過了。

    所以,她說她和宋懷憬發生關係這件事情,並不是刻意和他賭氣。

    事實就是,他們兩個真的睡過了。

    呵呵,說到底,是他將自己看得太重了。

    她當初說的喜歡,不過就是意難平。

    後來遇到更合適的人,她就會毅然決然地將他放棄。

    那他還有什麼理由珍惜她呢?  

    陸華夏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低頭閱讀了一下說明書,然後摳下來三粒避孕藥,抽了一張紙巾墊在床頭,將藥的放上去。

    放好藥之後,陸華夏就下樓去倒水了。

    ……

    他端著水杯回到臥室的時候,安渝已經醒過來了。

    開門的一瞬間,四目相對,安渝臉上泛起了紅暈。

    回憶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

    嚴格意義上說,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分明就是一夜情……

    一夜情結束之後,最尷尬的應該就是早上清醒之後的碰面了。

    安渝盯著陸華夏看了一會兒,然後用被子捂住身子,緊張地抿了抿嘴唇。

    陸華夏倒是也沒在意安渝的這些小動作,他將水杯放到床頭柜上,然後抬起手指了指旁邊的藥,開腔道:「把事後藥吃了吧。」

    聽到「事後藥」三個字。安渝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她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看,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麼事後藥?」

    儘管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她依然不死心地問了一遍。  

    她不問還好,一問,陸華夏臉上的笑更加諷刺了。

    他的淡淡地瞥她一眼,「昨天晚上我沒做措施,為了避免意外,你還是吃藥吧,這樣彼此都放心。」

    「……陸華夏。你混蛋!」

    見陸華夏這麼坦然地說出這種話,安渝被他氣得發抖,隨手拿起旁邊的枕頭朝著他身上砸了過去。

    就算被砸,陸華夏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那個枕頭從他身上滑到了地板上,陸華夏彎腰將枕頭撿起來放回床上,全程都很淡定。

    過後,他又將視線轉向安渝,依舊是理所當然的語氣:「又不是沒吃過,裝什麼裝。」

    安渝特別喜歡跟人賭氣。陸華夏一這麼說,她立馬就生氣了,二話不說,直接將三粒藥塞到嘴裡,喝了幾口水把藥灌了下去。

    她一口氣喝完了一杯水,總算把嘴裡的苦味兒沖淡了一些。

    因為喝得太著急,下巴上漏了些水,將水杯放下之後,安渝用手臂擦了擦下巴和嘴角。

    她這些小動作全部落在了陸華夏眼底。

    陸華夏的表情倒是沒什麼變化。他隨手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毫無起伏地對她說:「你不是有潔癖嗎,用這個擦吧。」  

    「不需要。」

    安渝賭氣似的,抬起手來繼續在剛剛擦過的地方抹了兩下,完全就是在跟他作對。

    「我現在不愛乾淨,我就是喜歡用手擦。」

    「哦,那隨便你。」

    陸華夏沒再繼續跟她抬槓,她知道安渝在找茬和他吵架,這種時候他搭理她。反而是上了她的套。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忘記。」

    陸華夏低頭看著床上的安渝,淡淡地說:「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任何改變。」

    「憑什麼?!」

    安渝完全沒想到,陸華夏竟然是這種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人。

    發生那樣的事情,難道他不應該對她負責麼?

    「陸華夏,你根本就沒有良心!」安渝咬牙切齒地罵著他。

    「有良心太累了,所以,當個沒良心的人挺好的。」

    面對安渝的控訴,陸華夏欣然承認。沒有為自己做任何辯解。

    「你----」

    他承認得這麼坦然,安渝反而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  

    她咬了咬嘴唇,裹著被子下了床,來到衣櫃前,從裡頭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出來,然後走進衛生間換上。

    雖然昨天晚上已經發生了那種事情,但是她依然沒勇氣當著陸華夏的面兒換衣服。

    換好衣服之後,安渝在衛生間洗漱完畢之後才出去。

    **

    趁著安渝洗漱,陸華夏打算不告而別。

    說來也是夠巧的。他剛剛下樓,迎面就碰上了宋懷憬。

    他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氣場強大。

    儘管陸華夏身上穿著運動裝,但是兩個人打照面的時候,他的氣場並未因為裝扮減弱。

    宋懷憬目光陰沉地看著陸華夏,「你哪位?」

    他一邊問,一邊抬起手來指了指他脖子上的抓痕,隨後發出一聲冷笑。

    「你碰她了?」

    「……」

    「姦夫淫婦。」

    陸華夏還買未來得及解釋什麼,宋懷憬就冷笑著說出了這四個字。

    ……

    安渝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們兩個人對峙。  

    她走上前,停在宋懷憬面前,小心翼翼地開口對他道歉:「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安渝說這話的時候將自己的姿態放得特別低,陸華夏從來沒見她在任何人面前這樣屈尊過----

    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宋懷憬真有那麼好麼,值得她這樣子?

    「我說過,跟著我就得乾淨。」宋懷憬一把將安渝推開,目光清冷地看著她,語氣里沒有一絲絲留戀,「犯了禁忌就滾,從今以後別在我面前出現。」

    丟下這句話,宋懷憬就轉身離開了。

    他走得毫無眷戀,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曾給過她。

    安渝看著宋懷憬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陸華夏早就知道宋懷憬靠不住,但是他沒想到,宋懷憬竟然能夠絕情到這個地步。

    不過,他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愧疚的,畢竟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的。

    如果昨天晚上他稍稍克制一些,他們兩個說不定也不至於鬧成這個樣子。

    看著安渝紅撲撲的眼眶,陸華夏心下有些煩躁。

    他走到安渝面前,抬起手為她拭去眼淚。  

    「我勸過你的,這樣的男人靠不住,早些看清了他的真實面目,也是好事兒。」陸華夏盡力安慰她。

    「如果不是你,他才不會不要我。」安渝拍開陸華夏的手,抬起頭盯著他,一字一頓:「陸華夏,你要對我負責----」

    「……」

    若是之前,陸華夏聽到這種話,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諷刺她,或者是不假思索地拒絕。

    但是今天,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就成了理虧的那一方。

    宋懷憬因為這件事情和安渝分手,責任在他。

    可是,他現在根本沒辦法給安渝什麼承諾,畢竟他的已經有了陳歆。

    他和陳歆相處得很愉快。而陳歆也是認真和他相處的……

    「陸華夏,都是因為你,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見陸華夏遲遲不表態,安渝繼續道,「我要你對我負責,如果你不負責,我會親自找時間和你的女朋友談。我就不信她能接受你劈腿!」

    這話說出口之後,安渝自己都被自己卑鄙到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因為感情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古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現在她卻主動做起了這種缺德事兒……

    「給我一點時間考慮。」陸華夏認真思考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話了。

    他看著安渝,對她說:「等我想清楚了,會過來找你。你在這裡等我就好。」

    「那你要多久才能考慮清楚?一個月還是一年?」安渝繼續問他:「如果你一輩子都考慮不清楚,我要在這裡等你一輩子嗎?」

    陸華夏沒說話。

    安渝急了,朝他大吼:「十五天。如果十五天之內你不來找我,我會親自去找你的女朋友,把你劈腿的事情告訴她。」

    「我知道了。」陸華夏應了一句,然後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早飯你自己吃吧,我先回去了。」

    陸華夏並沒有給安渝繼續說話的機會,丟下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

    看得出來,他情緒很不穩定。

    ……

    陸華夏走後,安渝給宋懷憬打了個電話道謝。

    如果沒有宋懷憬的慷慨配合,這一齣戲也不會演得這麼完美。  

    而且,所有的主意都是宋懷憬給她出的。

    用宋懷憬的話說,以她的智商,根本學不會玩弄人心。

    被宋懷憬這麼鄙視的時候,安渝特別想問問他,既然你這麼會玩弄人心,又怎麼會被人甩?

    可轉念一想,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惹宋懷憬比較好,畢竟他這個人脾氣怪異得很,要是一個不高興不幫她的忙了,那就完蛋了。

    **

    喬芷安原本以為周沉昇和她鬧一個晚上的彆扭就好了,畢竟他們兩個從來沒有過太長時間的冷戰。

    可是這一次,周沉昇是鐵了心不搭理她了,距離那次吵架已經過去一個多禮拜了,他每天早出晚歸,兩個人在公司見的次數比在家裡見的次數還要多。

    喬芷安原本是不想在公司談私事兒的,但是周沉昇在家裡根本不理她,只有到公司了才會因為工作上的事兒和她說幾句話。

    冷暴力將近一個禮拜,喬芷安完全忍不住了,去他辦公室送資料的時候。忍不住問他:「你還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面對她的質問,周沉昇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後用冷冰冰的語氣告訴她:「喬助,工作場合不談論私事,這是職業道德。」  

    一句話,就把喬芷安堵得無話可說了。

    她心裡委屈,又不能表現出來,也不知道該和誰說。

    從周沉昇辦公室出來之後,喬芷安的心態已經完全崩了。

    她本來是不想打擾紀湘君的,現在看來,她怕是做不到了。

    回到辦公室,喬芷安掏出手機,給紀湘君發了幾條微信。

    喬芷安:湘湘,你最近忙麼,蔣姨的身子好些沒有?今天晚上有時間的話一起出來吃火鍋吧。看到記得回消息哈。

    **

    收到喬芷安微信消息的時候,紀湘君剛剛和傅安承從醫院裡頭出來。

    最近幾天,紀湘君快被蔣婧折磨瘋了。

    她原本以為,拉傅安承當一次擋箭牌就夠了。

    誰知道。蔣婧完全不放心,自打見面之後就一個勁兒地催著他們兩個人結婚,就算不結婚,也得訂婚。

    她還說,要是他們倆不按著她說的來,她就一直在醫院住著不出去。

    以前紀湘君可從來沒發現蔣婧竟然這麼不講道理,可是她身子不好,她生怕她再受刺激,所以只能拉著傅安承替她圓謊了。  

    蔣婧對傅安承喜歡得緊。巴不得傅安承每天來醫院和紀湘君黏在一塊兒。

    就比如今天,紀湘君完全是被蔣婧從病房裡頭攆出來的。

    蔣婧非得讓她出來和傅安承吃飯看電影,好好陪陪他,生怕傅安承遭受冷落。

    從病房出來之後,紀湘君無奈得不行。

    她半開玩笑地拍了拍傅安承的肩膀,「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她親兒子呢,我這女兒肯定是路邊撿來的。」

    「你媽這是覺得我超級優秀,怕我被別的女人勾搭走了。」

    傅安承自信地拽了拽領帶。一臉得意地看著紀湘君的:「你現在還沒意識到站在你身邊的男人有多優秀麼?」

    「好好好,你優秀,全世界你最優秀。」紀湘君說不過傅安承,只能隨便應付一句。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起了消息提示音,點開一看,消息是喬芷安發來的。

    最近她忙著在醫院照顧蔣婧,好長時間沒跟喬芷安聯繫了。

    看到喬芷安約她出來吃飯,紀湘君鬆了一口氣。

    其實她現在挺不願意和傅安承單獨相處的。尤其是這種情況之下。  

    她真的特別怕傅安承對她來真的,她現在這樣子,哪裡還配得上別人的真情實感?

    紀湘君動了動手指,給喬芷安回了一條消息:好的,那我們等會兒老地方見吧!

    回完喬芷安的消息以後,紀湘君對傅安承說:「安安約我吃晚飯,你跟我們一塊兒走吧。」

    「她約的可真不是時候。」傅安承笑了笑,半真半假地說:「我本來還想著跟你過二人世界呢……」

    「胡說八道什麼勁兒,火鍋。吃不吃?」紀湘君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

    傅安承又不是傻子,這麼多次了,他哪裡會看不出紀湘君的躲閃。

    每次他想對她吐露心聲的時候,她就會各種轉移話題。

    其實傅安承對她的感情挺純粹的,他就是想讓她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他都會出手幫她。這份感情是不求回報的。

    可是她戒備心太重了,就連這點兒機會都不給他。

    想到這裡,傅安承不免有些無奈。

    他嘆了口氣。然後點點頭,笑道:「我好像有幾年沒吃火鍋了。」

    「正好啊,安安請客,你可以過去蹭一頓。」紀湘君和他開玩笑。  

    「這算不算帶家屬?」繞來繞去,傅安承到底還是把話題給繞回來了。

    聽到家屬兩個字,紀湘君臉上的表情著實有些尷尬。

    她清了清嗓子,對傅安承說:「該說的話我以前都跟你說過了,你真的不用在我身上花太多心思,我沒辦法給你任何回報。」

    「而且,別人對我太好,我心理會有負擔。」紀湘君抬頭看著傅安承的眼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知道,你就是在警告我別走心。」

    就在這個時候,傅安承瞥到了她身後不遠處的敬彥。

    他勾勾嘴角,直接攬住紀湘君的腰把她帶到自己懷裡,嘴唇曖昧地貼在她耳邊。

    「不走心,走腎總行了吧?」

    他說話的時候,熱氣呵在她的耳邊。

    氣氛突然曖昧,紀湘君不自覺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和傅安承認識這麼久,他從來沒有在未經過她同意的前提下做過這種曖昧的舉動,今天是第一次。

    紀湘君倒是也沒怎麼跟他生氣,只是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你發什麼神經,突然這樣?」  

    「你哥在你身後。」這句話,傅安承依舊是貼著她的耳朵說出來的。

    他話音剛剛落下,紀湘君便主動伸手摟上了他的脖子,一條腿抬起起來貼著他的大腿反覆磨蹭。

    「不好意思,我又得利用你了。等會兒你多吃一盤肉,算我的。」

    都這種時候了,紀湘君還有心情和傅安承打趣。

    「不用,吃你的嘴就行了。」

    傅安承根本沒有給紀湘君反應的機會,說完這句話就摁著她的後腦勺含住了她的嘴唇。

    這個時候,敬彥剛好走上來。

    他停下來,站在距離他們兩米不到的地方,眼底寫滿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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