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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鎖骨上咬一下,又在肩膀咬一下。
只是小白兔的皮膚實在是太脆弱了,獵人根本都沒怎麼用力,才輕輕咬了幾下,小白兔身上就已經被咬出 了紅印子。
一個又一個的紅色吻痕印在白皙皮膚上,獵人看著眼前這隻顫抖的小白兔,指尖摸到了小白兔的後背,緩 緩解開了馬甲系帶。
失去了綁帶的束縛,馬甲小衣服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
小白兔似乎是有些慌亂,伸著毛絨絨的小爪子捂著胸前,又笨手笨腳的將馬甲重新穿好,試圖擋住身體。 可是當小白兔好不容易重新穿好衣服,獵人卻是再一次解開馬甲綁帶,故意逗著小白兔。
小白兔似乎是放棄了,任由馬甲小衣服掉落下來。
而失去了衣服遮擋的小白兔,看起來也是格外誘人。
不過最美味的食物往往是要留到最後才吃。
要一口一口的慢慢吃掉,才能最大程度的享受到食物的美味。
宗聞順勢將懷裡的小白兔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書桌上,緩緩解開身上的睡袍。
任深看到宗聞的動作,似乎是想直接在書房裡做,連忙道:「宗老師,去床上。」
「就在這裡。」宗聞將睡袍上的腰帶拆了下來,又握住任深的兩隻手併攏在一起,用腰帶綁了起來。
將手腕綁好後,宗聞覆上去吻在任深唇上,正式開始享用。
小白兔依舊有些緊張,似乎是不習慣在書桌被吃,敏感得不行。
獵人才剛吃到一半,就聽到了耳邊的啜泣聲,只好停下進食的動作,輕聲哄著:「乖,放鬆一點。」
宗聞低頭,吻在任深臉上,將眼淚一點點舔乾淨。
「回床上好不好......」任深的聲音有些哽咽,雙眼已經哭得通紅。
「快好了。」宗聞安撫著。
明明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密,可任深身體的反應依舊很青澀。
宗聞一邊哄著懷裡的人,一邊在書桌上繼續享用。
只是宗聞還沒吃完,突然發現小白兔的後背已經被壓出了一大片紅印,都是在桌上被壓出來的。
宗聞連忙在小白兔後背上摸了摸,又抱著小白兔換了一個進食地點。
等到宗聞結束這場大餐時,已經是凌晨了。
懷裡的小白兔渾身狼狽得不行,身下的沙發也被弄髒了不少,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藥香味,和保護液的昧 道混合在一起。
宗聞將這隻軟乎乎的小白兔抱了起來,來到浴室一點點清理。
宗聞耐心地將小白兔里里外外都洗乾淨,小白兔又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只是小白兔身上還是有不少紅色吻痕沒辦法洗乾淨,只能慢慢恢復。
任深也有些累了,靠在浴缸里昏昏欲睡。
宗聞放完浴缸里的水,剛準備將任深抱出來時,任深突然動了動身子,順勢抓住男人的手臂,有些疲憊 道:「保護液沒弄乾淨......」
任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也懶得自己動手清理,就只是繼續靠在浴缸里,等著宗聞幫自己弄。
宗聞也半蹲在浴缸邊,拿了塊毛巾過來,幫任深擦了擦保護液。
之前宗聞清理的時候都是在外圍,因此沒能發現裡面還有保護液。
剩下的保護液不是很多,可當宗聞將那些保護液弄出來後,新的保護液又出現了。
宗聞一遍一遍的擦著,偏偏保護液越擦越多。
宗聞停下了手上擦拭的動作,朝任深道:「太多了,弄不乾淨。」
任深靠在浴缸邊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宗聞的聲音了,勉強睜開雙眼望過去,下意識道:「那就等一會, 應該能幹淨了......」
人參精分泌保護液是本能,因此任深有時候沒辦法很好控制保護液,身體受到刺激,會自行做出應激反 應,將體內的水份轉化成保護液來防禦外界的「敵人」。
只是在人形狀態下,保護液對任深來說有些不方便,還是擦乾淨比較好。
不過現在任深實在是沒力氣控制身體了,也懶得再管保護液了,只能慢慢等。
等保護液都轉化完了,就不會再分泌了。
任深閉上眼的繼續睡覺,而宗聞就在旁邊,換了一塊新毛巾擦拭。
可是保護液一時半會擦不完,偏偏任深還毫不防備的睡在浴缸里,身體完全展露出來。
宗聞垂下眼眸,隨手將毛巾放在一旁,又脫下身上的浴巾,進到浴缸里。
雖然說是雙人浴缸,不過宗聞進到浴缸里靠過來時,任深也察覺到了一點,頓時哼哼唧唧的動了動身子, 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小聲道:「太擠了......」
宗聞就只是緩緩道:「保護液別浪費了。」
宗聞吻住嘴唇,開始享用這份宵夜加餐。
只是小白兔是真的很困了,又累又困。
因此在獵人準備進食時,小白兔不滿的揮了揮爪子,試圖從餐桌逃走,想回去睡覺。
可小白兔都來不及逃遠一點,就被獵人捉了回來。
「宗老師,不弄了......」任深的聲音都沒什麼力氣了,一隻手也從浴缸邊沿上伸了出來,無力的搭在上
面。
「快了。」宗聞耐心的哄著懷裡的小白兔,又捉住任深搭在浴缸上的那隻手,牽著任深的手帶回來,緊緊 握住。
宗聞吃著加餐,直到吃飽饜足後,才終於放過了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