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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們……誰上誰下？」
程野雖然困，眼皮子甚至都有些沉，但這句話回答的卻沒有任何猶豫，立刻開口：「誰都可以。」
哪個體位他都接受。
江問很顯然明白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握住他垂在一邊的手臂，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感受到程野肩膀因為他的動作而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溫聲道：「程野，我是不可能在下方的。」
他這句話讓程野愣住了，竟然在一剎那就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頓時反手握住江問的手，循循善誘：「江醫生，躺著舒服。」
江問眼底蕩漾著濃濃的笑意，語氣仍舊溫柔：「對，躺著舒服，所以……」明白在這個時候討論這個話題是不會有結果，程野又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道：「我覺得很晚了，該睡了。」
江問一直在笑，最後去了浴室洗澡。
程野盯著天花板，明明剛剛還很困，如今卻沒了半點睡意，耳邊一直迴蕩著江問先前說的那些話。
這麼久，他一直以來都是默認江問是屬於下面的那一個。
但顯然江問不這麼認為。
之前江問那些複雜的神色與別有深意的話，程野如今總算弄明白了。
不行，他怎麼可能當下面的那個。
程野翻了個身，看著窗簾又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
得想個辦法。
想個辦法讓江問明白他才是1。
雖然說當0挺舒服，但他也絕不會讓步！
程野迷迷糊糊的想著，最終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幾年後，程野：別說，當0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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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愛程野
婚禮現場布置的很漂亮, 新娘子柳芊芊在看到程野到來的那一刻立刻走了過去。
「你好。」她禮貌的打了招呼，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肚子：「我是來向你道謝的。如果不是你, 可能這個孩子已經沒了。還有我也沒有機會和程碩結婚。」
「不用謝我, 這件事是阿姨的功勞。」程野淡聲道, 看向一邊正在和人說話的李如意。
「我已經謝過阿姨了。」柳芊芊滿臉溫柔, 「還是要謝謝你，也謝謝你今天能來參加我和程碩的婚禮。」
她剛準備離開, 就聽見有人叫了自己一聲。
程碩沉著臉, 停留在柳芊芊身後，伸手狠狠地扯了下柳芊芊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身邊來，面目有些扭曲的看著程野兩人，「你們倒是敢來，不怕在場的人都知道你們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柳芊芊被他扯的差點沒站穩，雖有不悅, 還是保持住了臉上的笑容，只是在聽到程碩恨不得打人的語氣，拉住了他, 提醒道：「今天是我們的婚禮, 你別這麼激動。」
「為什麼怕？」程野反問。
這一句話就像是某種開關, 讓程碩心裡好不容易壓抑住的怒火噴薄而發，他甩開柳芊芊的手，冷笑一聲：「要不是你，我絕對不會結婚。你還說你對公司沒有想法, 我看你就是故意這樣的，好讓我放鬆警惕然後得到公司！你真卑鄙，恐怕你身邊這位也不知道你這麼卑鄙吧！」
「那你真是誤會我了。」程野輕笑一聲，攤攤手，比起來程碩的勃然大怒，他十分平靜，甚至有些無辜：「我對你口中的公司沒有任何興趣，你覺得我要是有興趣了，你還會有任何一點和我競爭的機會嗎？」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就是個騙子。」程碩臉色難看至極，目光落在江問身上，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嗤：「要我說你還是趁早離開程野的好，他的心機可比你想像的要深。從小到大惹出來的禍事也不少，也就只配做一些表面功夫來騙人了。」
江問沒有對他說的話有任何反應，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這讓程碩又羞又惱，「你這人聽到我的話了嗎！程野這個人就是個禍害！他在誰身邊就禍害誰。」
柳芊芊一直忍著，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抬腿，用高跟鞋狠狠踹了程碩一腳，「你能不能像個男人樣，別張口閉口就是抹黑人的那些話。」
她冷聲道：「和我結婚你就這麼委屈嗎？要是真委屈，我現在就離開。你不想和我結婚，我還不想嫁給你，我真是瞎眼了才會喜歡你！」
誰都能聽的出來，看的明白程野是真懶得和程碩爭什麼，就像程野說的那樣，他要是真想和程碩爭，程碩一點機會都沒有。
任何人都清楚，唯獨程碩，偏偏要做個聾子瞎子，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到底當初也是因為喜歡才在一起的，程碩在結婚前已經說服自己了，聽到柳芊芊的話辯解道：「只是現在不適合結婚，芊芊，你要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柳芊芊閉了閉眼，聲音無比的涼：「今天是我們的婚禮。程碩，你別讓我再次對你失望了。」
程碩張嘴想說什麼，又忍住了，最後瞪了程野一眼，扶著柳芊芊離開了。
程野目光在周圍搜尋了一圈，很快看到了程父，拉著江問朝程父走了過去。
兩個人顏值極高，又在一起，很快吸引了在場人大部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