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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歌?好耳熟?】
【聽著像電視劇插曲?】
【溫茹老師的刑偵劇《惡罪罰》?!】
「哐鐺——」
一把椅子摔落在地的聲音打斷了人們的思緒,也打斷了前奏,白色追光砰然打到舞台中央。
中央有一張桌子,一張倒地的椅子。
秦懷和石玥兩人身著一黑一白,背靠背坐在桌子上,手指緊扣,髮絲凌亂,顫顫巍巍。
一道冷漠的女聲忽然響起——
「說,你為什麼要含胸駝背走在路上?」
左側的秦懷舉著話筒,聲音顫抖:「我怕……」
還沒說完,就立刻被打斷。
「說,你為什麼要檢查酒店門有沒有鎖好?」
右側的石玥小聲囁嚅:「我怕……」
「你為什麼在計程車上一遍又一遍刷著地圖?」
「你為什麼要在意裙子的長度?」
「他們不過是喜歡你的美麗,你為什麼這麼警惕?」
「他不過是為了和你在一起編了些謊言,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他不過是心有怒氣朝你揮了揮拳頭,你為什麼要發抖?」
「這個世界對你還不夠寬容嗎?」
「你他媽有什麼好怕的?」
「夠了——!」
暗紅色的燈光轉而發白髮灰,舞台就像彩色照片瞬間變成黑白照片。
玻璃摔碎聲在冷漠的女聲中炸裂,一聲悶響,似重物從天空墜落。
桌上坐著的兩人頭齊齊一偏,像是被人折斷腦袋,像壞掉的娃娃,原地不動。
鋼琴鍵盤瘋狂地砸著,一路砸過前奏,在進入主歌時減弱。
秦懷尾音顫抖著唱出第一句,散發著無比的寒意,所有人被這金屬質感的聲音震撼,僵在原地。
恐懼,只有身為姑娘們才能理解的恐懼,被完完全全傳遞了出來。
舞台布景、編曲到歌聲渲染,寒意由腳下升起。
燭茗坐在待機室里,冷眼看著這個舞台。
出場順序永遠無法束縛住渴望表達的聲音。
他的姑娘們,NeverLand,是下定了決心的,開場就要王炸。
作者有話要說: =============
水平有限,無論是歌詞還是rap詞都遠遠不夠到位,請大家理解(鞠躬)
要臉,求輕噴。
如果我行我就出道了(不)湊活著看看就好,反正我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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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捅了兩天土撥鼠窩,仿佛一個土撥鼠養殖大戶……
我就不信今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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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起初是單一的鋼琴伴奏。
女孩的聲音在清遠的琴聲中顯得顫抖而突兀。
從怯懦到崩潰, 再到歇斯底里,她的歌聲讓人頭皮發麻,悄然無息地纏繞上喉嚨,是再怎麼掙扎也無法逃避的、難以喘息的恐懼深淵。
秦懷之後是石玥的部分, 和她不同,石玥聲音中帶著隱忍和悲傷, 不似秦懷那般瘋狂, 卻在句尾有意處理的換氣和呼吸聲中,感到一陣又一陣絕望。
琴聲逐漸變得激烈, 又在激烈中消沉。
原本應該昂揚的副歌前, 突然多了一段空白。
「噠——噠——」
像是水滴落在池中, 但卻沒有那麼響亮, 悶悶的, 好像一滴一滴滴下去的不是水,是血液。
滴血聲里, 是靜靜淌過的時間。
數秒後, 提琴聲取代了鋼琴聲,A調降G調, 進入副歌。
【!!!】
【居然在副歌部分降調!?】
【臥槽我聽出了一聲雞皮疙瘩!】
兩個獨具特色的聲音迴環往復, 好像在黑暗中默默支撐著前行。
一首並不是特別熱門的電視劇插曲,被大刀闊斧地改編成了舞台劇似的, 讓人跟著旋律跌宕起伏,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葉新桃坐在待機室里下意識地拉了拉肩上的外套,將自己裹了起來。
她側臉看向燭茗, 從那雙淺眸中看到了期許和光芒,還有若有若無的悵惘。
單憑現在的她們,是無法獨立完成「恐懼」這個主題的。
換句話說,沒有燭茗,就沒有今天這支選曲的靈感和概念——
生而為女性,頭頂懸著達摩克利斯劍,祥和寧靜的背後隱藏著危險和不安,對這個世界的陰暗角落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
就在她們還在糾結怎樣將恐懼的情緒用聲音技巧傳達出來的時候,燭茗卻說:「比起技術、技巧,這首歌需要的是感情。」
「你們有著換位思考的共情,細膩的內心,還有身為男生不曾擁有的生**驗,這是與生俱來的優勢。」
選曲、編曲、練習配合和演唱指導之後,他把姑娘們從錄音棚里趕出來,帶她們去了很多地方。
他的律師顧問趙廷升所在的律所,就是第一站。
趙廷升被燭茗威逼利誘,以社會實踐的名義領著姑娘們去了律所的法律援助項目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