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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凜忙問：「你想要什麼？」
小女孩望著許哥哥：「夢夢想要爸爸媽媽，還有奶奶。」
許凜：「？」
小女孩抿著小嘴：「夢夢之前有申請過，就是積分商城裡，能不能加上探親的心愿，夢夢剛剛看了，現在還沒有加上，然後夢夢也是看了論壇才知道，原來之前和夢夢吵架的主腦，是管著整個夢厄市的，心愿也歸他管，但是夢夢已經得罪他了，他肯定不會給夢夢上那個心愿了。」
小女孩眼巴巴的：「所以，誰可以讓這個心愿上架，夢夢就去誰的工會。」
客廳里再次寂靜下來。
許凜皺起眉頭：「可是你說的那些，都是boss啊！又不是你親爸親媽親奶奶！」
夢夢忙道：「是真的！」
「不是，夢夢，你要我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那些……」
「夢夢知道許哥哥要說什麼，許哥哥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是夢夢想要的只有這個……」
小女孩的態度非常強硬，一副半點商量餘地都沒有的模樣。
「你這完全是為難人。」許凜急了。
夢夢也不說話，就低著腦袋。
司皺眉：「你如果看了論壇，那你應該也看到了，現在盯著你的人非常多，不光是觀眾，還有其他闖關者，喜歡你的人固然很多，但是討厭你的人更多，每一個高人氣選手在成長的過程中，必然會有很多不好的聲音，你問問嘆神，包括許凜，他們挨過多少罵，但大工會可以替你處理這些問題，替你公關外界的風評，你一點都不介意別人對你的評價嗎？」
夢夢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要介意別人的評價？別人是別人，夢夢是夢夢呀。」
司道：「你願意打開論壇，進入直播間，就面臨無數帶節奏的罵聲？包括你的精品區爆金錄屏，別人的錄屏都是『大佬666』，只有你的錄屏，一片的『好水好水，黑幕黑幕』，你想聽嗎？」
夢夢還是不太明白：「那夢夢不看不就好了。」
司搖頭：「你想的太天真了，真正討厭你的人，甚至會跟到副本里，專門給你找麻煩，你的命只有一條，得罪的人太多，你確定你能招架得過來？」
司又從各個方面，闡述了有一個大工會，對闖關者到底有多大的益處，夢夢聽著聽著就聽累了。
半晌後，等到司都說得口乾舌燥了，夢夢才嘟噥一句：「反正夢夢只有那一個要求……」
這小孩還真是油鹽不進啊！主腦的決定誰能干涉啊？
眼看著談判陷入僵局，司揉揉眉心，道：「快中午了，先吃飯吧，幾位都不適合出去吃，叫外賣吧。」
說著，他拿出手機，點了外賣。
外賣很快就到了，這還是夢夢自從來了夢厄市之後，第一次吃到正常的飯菜，她之前都是吃麵包來著。
因為考慮到小女孩是地球位面來的，司點的都是地球位面的食物，小女孩吃的很慣，只是她人小，胃口小，吃不了多少就飽了。
倒是兩個狼基地的特別能吃，百分之八十的飯菜都是他倆吃的。
吃飯的時候，司還在循循善誘，想要勸導小女孩，但是夢夢不為所動，始終不吭聲，司最終無奈：「你這樣，是打定主意，不進任何一個工會了？」
夢夢拿著小勺子，小勺子上一半是米飯，一半是肉絲和青菜，她一口嗷嗚全部吃進嘴巴里，兩邊腮幫子像倉鼠一樣鼓著，等到嘴裡的東西嚼完咽下，她才說：「夢夢有地方住。」
許凜道：「工會也不是只是給你地方住的，主要還是隊友，比如以後你進B級本，甚至A級本，我告訴你，A級本可不好過，到時候組野隊很容易翻車的。」
夢夢不太在意，她覺得什麼本都差不多。
小女孩犟得怎麼說都說不聽，一頓飯吃完，肅殺和狼基地的人憂心忡忡的離開。
許凜走的時候，看向那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少年，皺眉：「你不走？」
嘆掃他一眼：「嗯。」
許凜：「……」
許凜皺眉：「那我也不走。」
說著，他就想坐回去。
卻被司抬手就拽住，黑著臉把人扯走。
等到寬闊的房間裡徹底安靜了下來，夢夢看著這位只聞其名，今天才見其人的嘆哥哥，眨巴眨巴眼睛。
少年抿了抿唇，有些遲疑的開口：「我可以問你一些，祭壇的事嗎？」
夢夢有些意外，但還是點點頭：「可以呀。」
少年拿出手機，翻到一個視頻，拉到進度條，給小女孩看。
畫面中，正是夢夢拿著畫本，走進媽媽的教師宿舍，然後冷冷的看著屋子裡燃氣灶自燃，燈泡自爆，最後她一臉淡定的將一幅畫扔出去的畫面。
將畫面暫停，少年問：「這裡，你丟的畫，是為了激發祭壇的怒氣嗎？」
夢夢看著屏幕，回憶了一下，點點頭：「是呀。」
少年呼吸一滯，竟然真的是！
「所以你的畫，都不是亂畫的，是有能量的？」
夢夢撓撓腦袋，似乎在想，什麼是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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