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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點貨不對板吧。
陳逸一口氣修煉了一整天,修煉速度爆了個雙倍,晉級到現在也才六天,練氣九階到大圓滿已經修煉到了21%。
就算全心全意修煉,每天也只能進步2%,六天時間就可以達到21%,陳逸還算滿足。
他結束修煉,用了個祛塵術,起身出去吃飯,順便找孩子們。
結果就被唐奇瑞攔下了。
唐奇瑞聊的是問心路的功能。
陳逸說:「我們想法一樣,討要這個功能的時候,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相信系統不會給我們個雞肋的東西。
換個思路想,咱們宗門裡都是信得過的人,才不會出現我們期待的那一幕。
又或者說,我們真的期待嗎?會不會這樣才是我們想要的?」
話很拗口,但唐奇瑞懂的。
他點頭:「確實如此。」
後來他又說:「明天新人就要來了,測嗎?」
陳逸說:「不測我搞這玩意兒幹嗎?」
「我希望那功能永遠不會被觸發。」
「那群年輕人們,我有信心!」
……
「清河,你必須去。」
「我已經畢業了,按照你們的要求,從國防大學畢業,你們答應過我,那是最後一次安排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必須自己做主。」
某個大院的三樓,深處,靠左房屋的客廳里,一個威嚴的中年人正在和一名年輕人對峙。
相似的眉眼都極具有攻擊性,就像刀與劍的冷硬鋒利,殺伐之氣瀰漫。
年輕人叫楚清河,他長相氣質沒有中年人的沉穩內斂,但也因此更像隨時要跳起來廝殺一般,凌厲的眉眼中充滿了野性。
這樣互不退讓地對視許久後,楚清河輕笑一聲:「還以為你會逼著我博碩連讀,理由我都幫你想了不下十個,沒想到你竟然讓我去個培訓學校?怎麼的,突然後悔讓我走你的路了?還是你安排不了我?打算讓我轉個行業?」
譏諷地說完,楚清河桀驁地揚起下巴:「你就別囉嗦了,我是打死都不會去。」
中年人確實沒有囉嗦,言簡意賅:「樓霆在那邊兒,而且是他自己要求過去的。」
頓了頓,他又說:「還有唐奇瑞。」
楚清河先是有些驚訝:「霆哥?」
繼而露出深深的困惑:「唐奇瑞也在?聽說他被調到外省執行特殊任務,本來這個月要舉辦的婚禮都取消了,今天回來看見小芙姐我都不敢問她結婚的事,那個渣男和霆哥在一個地方?」
楚清河摸著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有意思了,確實有點意思。」
中年人看出楚清河意動,正要再說點什麼,卻被楚清河抬手打斷:「不行,還是不行,為了吃瓜賠上自己的人生,我沒那麼大的毛病。」
於是中年人即將揚起的嘴角,又耷拉了下來,沉默兩秒後,說:「你要是答應我去,我告訴你那個學校的全名。」
楚清河的眼睛倏地睜大,幾乎從沙發上彈坐起來:「別告訴我,和鎮魔司守夜人有關!」
中年人閉嘴不言,並不回答。
但他的沉默卻做實了楚清河的猜測。
他爸最近負責的工作機構和網絡上那些風言風語有關係,雖然他們從未談過這件事,作為一家人,他媽還是知道一些。
只要他媽知道,就代表他知道了。
說起那個機構,楚清河就興奮了起來:「是不是?是不是?」
中年人依舊不語,只是拿起茶杯喝下茶水,一口熱茶落下胃袋,他放下茶杯的時候同時起身,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就到這吧,想去就自己去報名。」
楚清河眼煥異彩。
楚清河大學裡報名的項目叫做「特殊戰鬥培訓學校定點特招」。
在很多人的眼裡,這名字處處都透露出一種「特種部隊」的特招單位吸引力並不強。
設立在各個國防學校的特招點,他們所面對的畢業生都是極為優秀,經過品德思想和體質的考驗,更多的就業方向是在各大國防研究機構,對這種聽都沒有聽過的特招單位興趣並不大。
楚清河去報名後還在朋友圈了解了一下。
「什麼特戰培訓?你們在哪裡看見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同沒印象。」
「我有,我看到過,一聽名字就是上一線的,我是上一線的料嗎?每次體能考核都吊車尾的人,就別為難自己了。」
「清河你問這個是有什麼想法嗎?我看見了沒報名,還是我錯過了什麼?」
楚清河回答:「沒什麼,就是看見了好奇問一下。」
結果是這樣並不出意外,他們這個圈大部分都是搞科研的人,學習和就業也該是這個方向,怎麼可能去一線?出什麼特種任務?
楚清河的同學朋友這麼想,自己也這麼想,所以報名之後,就沒想過自己會被刷下來的可能。
就他這種人才,報名這種冷僻的培訓,還不是天降祥雲。
結果第一次通知面試就發現不對勁了。
面試安排在首都國防科技大學,就是楚清河的大學,這倒是沒有什麼,來面試的人也不算多,從全國各地的國防類大學趕來的應屆畢業生,怎麼都有三百來號,有幾個認識的人也正常。
但考核卻超出了他想像的嚴格,他們在面試考核期間,一舉一動都被監控起來了,最重要的還有特種兵招募的那種體能、技術、技巧、心志方面的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