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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她情緒不太好。
「黎警官,徐離應該知道白曉經歷過什麼吧?」徐瑾曼說:「或許能從白曉的經歷中,找到更多徐家的罪證。」
「嗯。」黎藍拍拍徐瑾曼的胳膊:「好好放鬆一下,你的臉色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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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牙醒過一次,迷迷糊糊的看到徐瑾曼和沈姝在邊上,喊了二人一聲,又睡過去。高燒已經退了,倒是沒有外傷,就是心理的創傷需要時間去安撫。
特級病房可以放置兩張床,一米二的床。
徐瑾曼本來是想讓沈姝回去,被沈姝拒絕,最後兩個人望著病房剩下的單人床,默契的什麼也沒說。
病房裡很安靜。
徐瑾曼側著身將沈姝抱在懷裡,一天的高壓在靜宜中沉寂。
二人的精神都累到極致,卻誰也沒有入睡,直到後半夜,都撐不住了才漸漸在擁抱中睡去。
但沈姝沒一會兒就驚醒過來,她的腰被勒的生疼,快要被勒斷一樣。
徐瑾曼沒有醒,緊閉著眸子,滿額的冷汗。
…
透亮的落地窗,玻璃碎裂的巨響在空氣中炸開。
鋒銳的碎片像箭矢一樣飛來,擦過她的臉頰,耳廓,還有脖子。
刺痛感襲來。
徐瑾曼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挪動腳步,她使勁兒全力也動彈不得。
「徐瑾曼。」
她聽到一記算不得陌生的聲音,喊她。
很快她想起來,是白曉。
徐瑾曼冷汗划過背脊,她看過,外頭的光線忽然變得猛烈,她被刺的眯起眼睛。
等到視線恢復,她的瞳孔驟然一縮。
白曉站在窗口邊緣,而她身邊站著沈姝,沈姝雙手朝後綁著,嘴被貼上黑色膠帶。
「我說過你會失去你的摯愛,你的孩子,還有你最珍視的東西。」白曉瞪著她。
「不要!」
白曉惡狠狠的笑:「我要你看著她去死!」
沈姝留著眼淚,悲傷的看著她。
徐瑾曼想衝過去,但是腳下根本動不了一步。
她嘶喊道:「不要!我求你……」
白曉冷冷看她一眼,手猛地一推,她只看到沈姝穿著她送的那件米色紗裙,往外倒去。
她的心臟驟然停住,感覺渾身的熱度在剎那間凍結。
她嘶喊著奔過去,想把人抓住,但是她的手卻抓了個空……她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米色紗裙被血漬染紅。
徐瑾曼抽著氣睜開眼,鼻息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還有熟悉的香草香。
她的臉被人輕輕撫著,她聽到沈姝清冷卻溫柔的嗓音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徐瑾曼閉著眼,低下頭,將臉埋進沈姝的脖子裡。
她似乎還沒有從夢魘中徹底回過神來,她緊緊抱著沈姝,呼吸往沈姝的心口鑽。
懷中的香味如藥引奔進徐瑾曼的呼吸里,自從那一次應激症爆發後,她對沈姝的信息素敏感度便在緩緩恢復。
她垂首深吸,牙齒隔著衣服磨。
手無意識融在沈姝月要間,用力卻緩慢,像是要扌柔進去。
沈姝心口起|伏的厲害,每一次觸及,猶如觸電彼此輕|震。
沈姝難受的低下頭,嘴皮去碰徐瑾曼的額頭,下一秒,徐瑾曼往上,每一步都似在深口勿,直到沈姝的唇。
她的手不滿於外,鑽過下擺。
沈姝經歷了白天的強勢信息素衝擊,深處的反應還未消散,彼時被徐瑾曼一撥,根本經不住。
徐瑾曼腦袋昏沉,她只想通過什麼方式去證明沈姝就在她身邊。
去緩解剛才夢魘帶來的惶恐。
她鬆開沈姝,像鑽過帘子一樣進去。
沈姝捧著徐瑾曼的臉,平坦的小腹發涼,她努力克制著氣息。
徐瑾曼的腺體傳來刺痛,細細密密的,讓她身體又添了一絲冷汗。
但她還是沒有完全停下,就是刻意的忽略了這種疼。
不過也沒忘記這是病房,小月牙在隔壁的床上,她的動作輕了很多,沒再做別的,只是重新去吻沈姝。
許久,直到糾纏到快要失去呼吸,徐瑾曼方才將人鬆開,只手還在腰上。
她抵著沈姝的額頭,啞聲喊她:「姝姝。」
沈姝:「我在。」
她的嗓音也是啞的。
大抵知道徐瑾曼夢到什麼,因為徐瑾曼剛才在夢裡喊她的名字。
徐瑾曼看似冷靜的無懈可擊,實則承受了巨大的心裡壓力,她也是如此,白曉的死,讓徐瑾曼後怕也讓她後怕。
尤其徐瑾曼,甚至親眼看到了白曉的死亡。
而當時白曉的那些,她也聽到了。
那些話對徐瑾曼來說恐怕就像詛咒一樣的存在。
沈姝抱著徐瑾曼,這樣脆弱的徐瑾曼讓她感覺自己的心快要疼死了。
她摸到徐瑾曼的手腕,感覺到那一圈紗布,將徐瑾曼的手從衣服里拿出來,低著聲兒,帶了幾絲命令的口吻:「徐瑾曼,你別再受傷了,我會心疼。」
「你要是再受傷……」
「昂?」
「你就一輩子在下面吧。」
「……」
第99章
徐瑾曼這個晚上沒能睡著。
她做了很多事,聯繫了安保公司,找了幾個頂尖的保鏢。在小月牙身邊安排了兩個,『聖心』工作室,還有沈姝的身邊也都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