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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ABO世界,精神病三個字會被法律所寬容,無論這個人做了多麼嚴重的事,只要和精神病有關聯,最後都會被輕拿輕放。
很多人都會鑽這樣的空子。
因為有過『前史』,所以才想報警,知道警察會幫她。
有時候也因為這種原因,讓精神病患者這個詞被人所誤解與嫌惡。
「徐總,網上的消息您看了嗎?剛才已經有人把消息傳出去了,警察肯定會過問。」
viola說的婉轉,她怕徐瑾曼再亂來,怕萬一出事。
徐瑾曼說:「嗯。」
雖然有點可惜,但她也不會幹囚|禁這種違法的事。
女人是卡是哪裡來的,又是誰幫她躲避了監控。
還有一點……徐瑾曼把手機捏在手機,稍稍思忖,或許是她想多了,確實也有些巧合——剛好昨天那個時間點,她不在公司。
因為沈姝說過感覺被人盯著後,只要她有時間都會和沈姝一起下班回家。
她腦子裡有幾個人的名字,徐家的人,包括周沛都有嫌疑。
這些問題她得另外想辦法得到答案。
…
客臥的門響起輕微一聲『吱呀』聲。
徐瑾曼的思路被強行轉過去,看向門口,沈姝抱著枕頭從裡面出來。
墨發垂在臉頰兩邊,巴掌大的臉更顯嬌小精絕,下巴貼著枕頭,遮在身前。
清冷與純潔,還有一絲可愛。
都在一個人身上。
讓人想到春雨的街角,一隻正在舔爪子的高冷小白貓。
毛茸茸的,讓人想揉。
徐瑾曼和沈姝的視線對上。
Omega眸光瀲灩,帶著水色,不知是不是枕頭顏色的關係,徐瑾曼覺得那張臉的皮膚也被印的紅了些。
徐瑾曼隨即看著沈姝露出的光潔胳膊:「快去換衣服。」
沈姝沒動作,問:「你不上班啊?」
聲音還是啞的,比昨晚還厲害。
就像那雙腿,第二天第三天總是比第一天要酸疼。
「休息一天,快去換。」徐瑾曼從陽台進來,外面灰濛濛的,帶著陰涼,又是要下雨的節奏。
見人還不走,她走過去順勢把外套一脫罩到沈姝背上。
推著沈姝骨感的背脊,朝臥室去。
念著沈姝的腿,推動的力道並不大,有點像是扶著。
沈姝說:「好像比昨天更疼了。」
二人進屋,徐瑾曼頓了一頓,低著頭問:「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沈姝:「……一點點。」
她說完,轉頭道:「也還好。」
距離突然拉近,徐瑾曼的頭抬了幾厘米,還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呼吸交融了幾分。
徐瑾曼在她紅色的唇上停留一秒,點頭:「衣服我幫你拿還是你自己拿?」
沈姝聞言,緩緩走到衣櫃,動作一頓。
徐瑾曼見狀,輕笑了聲:「反正也見過了。」
就是下意識的打趣,她的步子都在準備往外走了,結果聽到沈姝回了一句:「也是。」
就看到餘光里,粉色的枕頭丟到一團亂,只剩下被芯與床墊的床上。
徐瑾曼:「……」
徐瑾曼側眸看去。
如果是以往她不會去看,親密過後似乎能把人的距離無限拉近,就算明知道沈姝里里外外只穿了一件,她也還是看了過去。
倒不是有意。
就是被吸引。
灰藍色的細繩托著那墜感十足的布料,像兩條鋼絲一樣,隨著人的動作,讓人心驚。
生怕它突然斷裂,發生更危險的事。
方才還用枕頭遮擋的人,像是因為徐瑾曼的一句話,想通了似得。
Omega的身體側著,紅著耳垂,大大方方的打開衣櫃。
拿了另一套睡衣,還有一件居家外套。
內衣都在底下一層。
徐瑾曼:「……」
沈姝的手交錯捏著裙子,準備往上拉時。
徐瑾曼:「……」
徐瑾曼低咳一聲,企圖讓乾燥的喉嚨得到解脫,她轉身:「你換,我去看看粥。」
清晨,真是一個喚醒萬物的時間。
非禮勿視,保住理智。
屋門被關上,沈姝掀衣服的動作微微一頓,望著緊閉的房門,很快聽著外頭陶瓷蓋子與鍋碰撞的聲音。
微紅的眼尾溢出淺淺的笑意。
目光在床墊上掃了一眼,凌亂之極,昨天一夜雨,陽台玻璃上還有水珠,可能是這樣,空氣里都能聞到潮濕的海浪味道。
她換衣服時,低頭時,再度看到那幾點紅色,尤其鎖骨那處紋身上。
整個『X』周邊,都是紅的。
沈姝抬手在那骨骼處碰了一下,徐瑾曼是故意的嗎?別的地方都還好,偏偏盯著這裡。
她扯了扯唇,奇怪的愛好。
但是。
她很喜歡。
沈姝一想,又覺得這想法稍有些臉紅,她吸了口氣,把記起來的那種愉悅,以及心慌感壓下去了。
二人一起吃了早飯,便坐在沙發上。
電視開著,至於電視裡放的時候,誰也沒注意。
徐瑾曼看到沈姝緊了緊外套,腳上套著拖鞋,但和她一樣不愛穿襪子。
起身到房間拿了之前那條薄毯,彎腰裹在沈姝身上。
沈姝問:「你不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