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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嘉:「……?」
童嘉抽了抽嘴角:「我發現你現在跟徐總學的越來越過分了,天天在我面前撒狗糧。煩死了你們了這對臭妻妻。」
沈姝嗓音帶著輕鬆:「所以你抓緊。」
「抓緊什麼?」童嘉莫名的問,但心思也不在上頭,她的注意力轉而往前移了移,笑的意味深長:「你和徐總只是見一面?不干點別的?」
「干啊。」
「……臥槽?」
她和心心她們私下總是騷話連篇,沈姝很少參與,但沈姝是屬於那種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是金句的典型。
尤其沈姝講話,臉上表情時常淺淡,要不是親耳聽到她嘴裡的話,你很難相信她說了什麼。
但實際沈姝本人沒那麼虎,頂多是在徐瑾曼面前放得開一點,外面還不至於這樣。
她的意思是——
「……吃個飯什麼的。」
她補了一句。
「哦,我信了。」
童嘉睨著沈姝的耳朵:「姝姝啊,說吃飯,那你耳朵怎麼這麼紅,冷的還是熱的?你敢說分開這麼多天,你什麼都不想?」
沈姝:「……」
-
徐瑾曼昨晚到家,睡了一個好覺。
她以前只要累了困了便能睡著,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如果不在星城,她的睡眠質量就會有多影響。
走出房間。
空蕩蕩的房間裡,偶爾有陽台吹來的風,還有小區內的聲音。
徐瑾曼把家裡簡單收拾,又去臥室的陽台給花澆了點水,沈姝跟她說過,一次不用澆那麼多,所以她控制著水量。
只不過她對養花還是沒有經驗,這種嬌養的東西她照顧不太好。上次把葉子弄掉幾片,還被沈姝瞪了一眼。
然後從她手裡搶走了水壺。
所以之後她都挺小心的,萬一弄掉了葉子花兒啥的,她就把那罪證丟垃圾桶藏起來。
有時候想想這種『鬥智鬥勇』的日子也挺有意思的。
收拾的差不多才出門去公司。
上午和參與三大工程的幾家人碰了個頭,中午各自有事,陳博父親提出晚上要一起吃飯,大家都要去,徐瑾曼自然也沒有推脫的道理。
商場上再多的人情,也是需要在飯桌上維護的。
她回公司簡單吃了午飯,吃完就和策劃部的人開了一個小會。
然而開完會結束,又在辦公室看了一堆材料,順便遠程處理徐氏的事情。等這些都做完,徐瑾曼才恍然想起來……
她居然差點把打封閉劑的事忘了!
鬧鐘在開會的時候響過,被她按掉了,還以為自己能記起來。
徐瑾曼快速拿出封閉劑,從手臂打進去,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封閉劑的第十一針。
十針之後,她可以隔三天再打,但是絕對不能漏打。
徐瑾曼把鬧鐘重新改了日期,也提醒自己加深打針的印象,秦教授說過如果漏打,應激症可能會成倍的爆發。
還好剛才她想起來了。
徐瑾曼吐出一口氣,手機震動起來,是黎藍的電話。
辦公室還有陸芸的監聽器,她起身走到小房間,關門。
為了更方便,徐瑾曼趁著給小房間裝修,將裡面的牆壁重新做了幾層隔音。
她試過。
除非在裡面喊叫,否則在裡面說話聊天,外面是不可能聽到的。
徐瑾曼躺上按摩椅,黎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李來佳給你聯繫過沒有?」
徐瑾曼說:「沒有,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繫,要麼是被徐蓮看得緊沒機會,要麼就是她還在猶豫。」
之前讓陳越查過,李來佳是徐蓮和前任離婚的後半年娶回去的,在徐蓮身邊待了近十年,一定知道徐家很多事情。
黎藍自然也將這情況查的很清楚,道:「我已經讓我的人找機會接觸,試探一下。」
徐瑾曼:「嗯,但是也要有失敗的準備,之前有陸芸姓名的那張照片上,還有幾個人。」
「還在查,你要知道這些名字很可能已經改過多次,徐家這麼多年萬無一失,必然有一套逃避風險的辦法。」
「那最近咱們都是一無所獲?」
「不。」
黎藍道:「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跟你說,你的方式奏效了。」
沒了徐韜這條資金鍊,徐家整體倒是還穩著,但徐蓮卻著急得很,黎藍的人就在徐蓮常去的那家KTV做服務員。
徐蓮喝多後,把徐瑾曼、陸芸,連同徐韜都罵了一遍。
本人沒說什麼,漏出馬腳的是身邊議論的人。
徐蓮這些年大手大腳慣了,又愛賭博,尤其偏愛□□。
徐韜給的那些錢徐蓮私自拿了不少,全部用來抵債去了,如今錢糧一斷,徐蓮這筆錢眼看也還不上,自然著急。
從議論中,黎藍的人聽到,其中有一個叫劉勇的男人和徐家老宅有生意來往。
最近因為徐蓮欠的錢越來越多,劉勇也開始不滿,多次提到要徐家拿貨來抵。
猜測這個人很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中間人。
「就像一條線,有人負責貨源,有人負責中間牽線,還有人負責銷售。」徐瑾曼冷聲道:「在他們眼裡,那些孩子就是貨品,連人都不算了。」
黎藍嗓音同樣冷冽:「劉勇經營了一家地下賭場,我的人嘗試報了警,但是沒有用。我懷疑當地特管所也有他們的人,所以現在也不能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