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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盯著她眉心,底下小幅度轉了轉手腕:「真是我?」
徐瑾曼:「……」
她酒品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她昨天確實沒想到會喝多,講道理的話,原身酒量沒這麼差。
但她這身體本來也挺複雜,還是個二次分化,酒量有變化也不稀奇。
而且她之前就有點原身後遺症,對原身喜歡厭惡的東西都會產生反應。
昨晚喝醉後失去主觀意識下,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刺|激後做點出格事……
不是沒可能。
片刻。
徐瑾曼平移開目光,問:「……那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沈姝從她臉上錯開,有意無意的動了下腕上的鐵東西,清冷開口:「你還想做什麼?」
徐瑾曼因為沈姝動作低眉,手銬邊緣,Omega的柔嫩手腕有幾道淺顯的烏青。
「……」
徐瑾曼說了句抱歉,她似乎斷片了。
「不對。」徐瑾曼思路恢復,說:「這東西哪來的。」
她酒店可沒有這玩意兒。
誰知一開口,沈姝看她的表情變得耐人尋味。
徐瑾曼順著沈姝看過去,三米外的地毯上藍色箱子大開著,依稀能看到散亂散在箱子邊緣的鐵鏈,皮套,等亂七八糟、且難以入目的東西。
徐瑾曼揉了揉太陽穴,這媽是真行。
昨天這箱子是陸芸幫她收拾的,她以為也就是些衣服,沒想到陸芸連這種東西都給她帶上了。
徐瑾曼蒼白無力的說實話:「這不是我拿的。」
「不用解釋。」沈姝說:「我不干涉人家的個人愛好。」
「……」
她……算了。
東西擺在這兒,說什麼都不太可信。
當務之急是先把鑰匙找出來。
二人一起起身,走到箱子前,一起蹲下。
找不到,就一樣樣把東西拿出來,有的衣服、器具物件兒裡面有縫或者空間,還得拿在手上抖幾下。
沈姝臉色自始至終沒好過。
徐瑾曼則感受到社死的終極奧義——就算不是你,當別人以為是你時,你就已經社死了。
可惜箱子裡翻完,也沒有看到鑰匙的痕跡。
「……」徐瑾曼艱難說:「找人開鎖吧。」
沈姝:「你怎麼說?」
這語氣已經是帶著殺氣了。
徐瑾曼一想,是不適合,沈姝現在開始演戲,前兩天還在熱搜上,萬一事情傳出去,人家怎麼想她?
說不定還得上社會新聞。
『年輕妻妻玩的花被手銬鎖住,清晨尷尬求助鎖匠……』
徐瑾曼盯著視線:「我給周沛打電話。」
沈姝沒說話,徐瑾曼便起身,結果忘了還被鎖著,又把沈姝一拽。
徐瑾曼想。
過了今天,她可能會被沈姝拉黑。
打完電話。
二人齊齊坐在沙發上,徐瑾曼找了個披肩披上,為了緩解氣氛,打開電視。
電影頻道。
好巧不巧,電影正好是夏純主演的。
屏幕里,夏純的五官被稍稍拉近,她的額頭抵著對方的肩,衣衫半解,溫柔動人的訴說著淒楚委屈。
不得不說,她的演技很好。
夏純的台詞很容易就能帶動人的情緒點,加上畫面旖旎,兩個女人肌膚相貼,姿勢柔美多情。
連她這樣不怎麼看電影的,也能看進去。
徐瑾曼:「夏純的演技挺好。」
沈姝:「嗯。」
她不由想起,童嘉跟她說,沈姝卡的是一場和夏純的調情戲。
看著電影裡溫柔嫵媚的女人,徐瑾曼幻想著,沈姝和這樣的夏純站在一起,應該也是絕美的畫面。
她思緒斷了一瞬,問:「你昨天拍戲怎麼樣?」
側頭去看,淺白的光開始照進來,沈姝側臉添了朦朧感。
沈姝看著屏幕里的人,眉眼舒冷,徐瑾曼隱約感覺到有一絲情緒。
很淡,看不太出來具體是什麼。
她聽沈姝道:「場地調整,明天拍。」
徐瑾曼點點頭。
沈姝突然側頭,和她目光對上,二人都微微一怔,沈姝道:「你以前不是這個酒量。」
她話題很突然,徐瑾曼隨口回:「可能昨天不舒服。」
沈姝緩緩說:「下次不舒服就別逞能。」
徐瑾曼心說,這話聽著人好像又不生氣了
下一秒,沈姝:「害人害己。」
徐瑾曼:「……」嘖。
隔了半分鐘。
被沉默覆蓋的客廳里,徐瑾曼輕輕咳了一聲:「沈小姐,你介意一起去個洗手間麼?」
沈姝:「……」
本來想稍微緩解一下氣氛再說,現在看來,這氣氛一時半會是下不去了。總不能讓她一直忍著。
「憋著。」沈姝道。
徐瑾曼:「……?」
Omega記仇起來,是真的狠啊。
好在沈姝不至於滅絕人性,在周沛來之前鬆了口。
就是整個過程不是很順利,手銬短,沈姝的手幾次碰到徐瑾曼腿上的皮膚,兩個人都不是很自在。
周沛只20分鐘就趕了過來。
「能行嗎?」徐瑾曼看著周沛把工具拿出來。
周沛說:「上次給您開過,沒問題。」
徐瑾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