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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黑澤陣艱難地扭過頭,「你先起來。」
「他是不是喜歡你,你是不是喜歡他,他是不是又勾搭你了!」阿爾一口氣說完這句話,一滴眼淚啪嗒掉在黑澤的臉上。
這傢伙怎麼又哭了?
「我怎麼可能喜歡他,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黑澤嘗試翻身,卻被阿爾死死壓住,「再不起來你就——」
他的嘴被堵住,阿爾捏著他的下巴輕啄一下。
「那你保證,」阿爾把眼淚蹭到他的臉上,「你保證絕對不會喜歡他。」
「......」黑澤簡直氣得想笑,「我不喜歡他。」
黑澤捉住阿爾的手腕,正想把他掀開,耳邊傳來痒痒的吹氣。
阿爾輕咬住他的耳垂,柔聲低語:「陣,我好想就這個姿勢......」
......
凌晨3點,黑澤的手指緊攥著床單,頭埋在枕頭裡,脫力地喘息著。
他渾身發軟,腿酸得使不上力。
「該死的瘋狗......」
早知道就把槍拿進來了。
*
琴酒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縱容阿爾。
阿爾是條瘋狗,不管在外面還是床上。
他也是條蠢狗,傻乎乎地把命交到琴酒手裡。
如果重來一次,琴酒可能會再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收下這個麻煩。
可惜現在已經沒法逃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