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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能將對方拒之門外,於是儘管心裡很是不滿,但還是讓池嶼閒進去了。
池嶼閒進去之後也沒說要去哪裡,余滄海要帶他去正殿他也不去,而是毫無邏輯地在裡面亂逛。
反正余滄海看見他就心煩,於是找了一個弟子跟著他之後便離開了,眼不見心不煩。
池嶼閒輕挑了眉梢,隨後側首打量著跟著他的那個小弟子。
他臉上沒笑的時候很是嚇人,因此才十五六的那個弟子被他看得渾身一顫,連視線都不敢和他對上。
池嶼閒見狀,大拇指抵著刀把一推,眨眼間趕月刀出鞘,他反手將刀抵在對方脖頸處,隨後冷聲道: 「你們這裡最近有沒有見到什麼陌生人?」
那小弟子被他這一出嚇得雙。腿顫抖險些站不穩,結結巴巴地回答著: 「青城派每天都有不少人來參拜,我……我也不知道。」
聞言,池嶼閒這才收起刀,又在這裡逛了片刻之後才篤定林平之不在這裡。
得到這個結論之後,他幾乎連招呼都不向余滄海打,直接獨自揚長而去。
余滄海知道之後臉都青了,恨不得將猖狂的池嶼閒給剝皮抽筋以泄心中之怒。
不過這個想法就算是被池嶼閒知道了恐怕也不會放在心上,他出了青城派之後便上馬離開。
同時還在心裡想著: 「既然林平之不在這裡,那還有什麼地方?」
難道真的是無冤無仇嗎?
池嶼閒騎馬下了山,隨後正準備離開這裡,突然從天而降數十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
見狀,他勒停了馬,隨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來,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為首的黑衣人身高九尺,手拿一把長穗劍,看到池嶼閒之後話也不說便揮手讓身後的人衝上去。
池嶼閒手撐在馬上,幾乎是眨眼間便從馬上一躍而起。
他雙。腿一伸,毫不留情地踹倒兩位衝上來的黑衣人,隨後穩穩落地,反手便拔出來了腰間的趕月刀擋住了另一個人的進攻。
來往數招之後,池嶼閒便確定了就是這些人擄走了林平之。他們所使的招式和林震南所描述的大差不差。
想到這裡,他下手也不再遮掩,揮手一刀砍斷身旁黑衣人的長劍之後便一躍而起衝到了為首的黑衣人面前。
對方見狀毫無反應,像是一個死人似的。
黑衣人手裡的長劍揚起,劍刃直擊池嶼閒的肩膀,墜在劍柄的長穗緊隨其後。
注入內力之後,那長穗的攻擊力也大大上漲,用起來便像是另一把劍似的。
池嶼閒後抬腿踹到欲在背後偷襲的一個人,隨後抬手用靈犀一指攔住了黑衣人的長劍。
他手用力,幾乎欲將手中長劍折斷似的。
見狀,黑衣人一手拔劍,另一隻手呈刀狀去劈池嶼閒的胳膊。
池嶼閒身體一旋,手裡的刀也隨著旋了一圈,周圍的人頓時被格外霸道的刀風擊倒在地。
這群人的武功確實不低,但對於早已學會了十數個武林高手絕招的池嶼閒來說還是不夠看。
一刻鐘之後,能與他繼續對招的也只剩下了為首的那個黑衣人。
對方腳尖一勾,地面上落的一把長劍便到了他的手裡,隨後便使雙劍攻擊持刀的池嶼閒。
劍風陣陣,劍招也密不透風,池嶼閒也只能從飛揚的長穗推算出對方長劍的軌跡。
他步步後退,腳下用是的古墓派輕靈飄逸的步法,手裡卻是橫掃千軍的胡家刀法。
漸漸的,黑衣人對起招來有些吃力,眉頭一皺,抬手準備奮力一博。
但池嶼閒猛地往前一步,手裡的刀法眨眼間便換成了劍法。
他經常在對手出其不意的時候用刀使劍法,隨後便趁著對方恍惚的一瞬間反手用刀柄擊倒對方。
這次也是如此,池嶼閒用刀柄敲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對方左手拿著人劍頓時脫手,他趁機伸出另一隻手奪去對方的長穗劍,下一刻兩人停下,那柄寒光閃爍的趕月刀正橫在黑衣人的脖頸處。
池嶼閒冷眼: 「林平之在哪裡?」
他剛才就察覺到了,這群人分明用是的殺招,追求一擊斃命,但對上他的時候卻有些顧忌,像是想要活捉他似的。
敗下陣來的黑衣人眉頭緊皺,他們原先是要活捉此人帶回去,據點保密,他們連蒙眼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誰曾想竟然沒成功。
決不能讓此人知道據點在哪兒!
想到這裡,黑衣人果斷地咬破藏在口中的毒囊,毒素很快蔓延全身,不過幾息之間便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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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願大家都不會得痔瘡。
第68章 難不成他也自宮了?
看到這一幕,池嶼閒頓時沉了臉。他往四周張望了一番,之間剛才還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人紛紛毒發身亡。
如此決絕,難不成是死士?
黑衣青年不耐煩地輕嘖一聲,隨後反手收刀入鞘,整個人都顯得無比得冷漠,仿佛剛才在他眼前消失的並非是一條條人命,而是螞蟻似的。
線索就斷在了這裡,那麼還會有誰呢?
憑藉剛才來看,對方的目標好像不止是林平之,甚至還有著自己。或許是他的仇家?抓走林平之也只是為了逼他現身?
如今看來也就只有這麼一個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