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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上哪兒學的，反正膽子大到驚人。
她現在好像明白了楚淺雲的意思，甚至感覺，她好像說的挺對的。
江語綿唇瓣輕動，完全不知道自己大膽的舉動，已經讓景曉顏開始規劃下一次該怎麼做了，她只想起開始前的那一聲輕笑，下口更重了些，滿心的報復，惹得景曉顏挺起腰背。
哼，讓她看輕自己。
…
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了，景曉顏伸出手，摁在江語綿發頂，指腹揉進發間，她輕扯了扯，呼吸沉沉的，聽著像是累了許久，「綿綿，別親了。」
江語綿悶的滿臉熱乎乎的，聽見這話又埋頭繼續親，親到自己呼吸不上來了才鑽出來。
但指腹很快接替上去。
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湧入身體，那百爪撓心的感覺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害怕和期待。
景曉顏神經緊繃著，江語綿原本小心翼翼的動作猶如綿綿細雨一般安撫著她，把她哄好之後又逐漸變成海嘯，像是想要了她的命。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江語綿認真極了，一點不想被景曉顏嘲笑，直到聽見她開口，丟失的理智才慢慢回來。
景曉顏眼尾泛著紅。
伸出手緊緊拽著江語綿，掌心的力緊了緊，無聲地控訴她不聽話。
之前她說停的時候自己很快就停了，可為什麼江語綿就是不聽自己的話呢，她顫著聲喊，「綿綿……」
江語綿一頓，聽著可憐兮兮的聲音，想起她說過要什麼都聽她的，她很快就聽話了。
伸手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又摸上額頭，有一層薄薄的細汗，看來是熱急了，她手抹了抹，很快搭在景曉顏肩上。
她緩了口氣，靜默兩秒後問，「真的就這樣嗎？」
景曉顏一緊，咬著唇不吭聲。
江語綿不動之後她緩了這麼一小會兒，現在沒覺得那麼要命了，緊著的身子甚至有些難以忍受，好像不捨得就這樣。
見她不說話，江語綿很快揚起唇笑，搭在肩上的手用力一拉，然後推著景曉顏，讓她趴下，掌心很快摁在她後背。
景曉顏側臉緊貼在枕頭上，她有些懵，眨眨眼，感受到摁在後背的掌心，用了很大的勁，這是在防著她起來。
江語綿確實用力摁著她，她喉嚨緊了緊，「我這是，學你的……」
昨天晚上就是從背後，她清楚兩者的區別，所以她體驗過的，景曉顏也要。
景曉顏閉了閉眼，輕呼口氣，不再開口阻止她。
江語綿手指一勾，小聲問：「你可不可以跪起來？」
景曉顏伸手捂臉，那樣，太羞恥了。
昨天不應該這樣對她的。
她心裡建設許久，最後還是轉過身，抓住江語綿的手，很快蹭到她手上的濕黏，燙的她又忙收回手。
「別折騰了，下次吧，我明天還要早起，進組拍戲。」
她一點不心虛地把江語綿之前堵她用的藉口拿出來，撐著發軟的身子坐起來，伸手抱住還有些不滿的江語綿。
景曉顏貼著她，壓著聲很不好意思地夸道：「你好厲害，但，我，我第一次，所以……」
江語綿身子一僵，她太粗心了，自己下手挺重的，忘了問她是不是很難受了。
她那你坐起身，語氣有些慌亂，很快道：「我幫你看看。」說罷就要去開燈。
但很快被景曉顏攬住腰，「別開燈！不用！」
景曉顏突然一口咬在她肩膀，「洗澡，睡覺！」
江語綿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摸著黑起身，找不到拖鞋，索性直接光著腳，她想抱景曉顏的，但發現她已經自己起來了。
腿軟到發顫，景曉顏咬著牙，手忙抓住江語綿的胳膊。
江語綿小走了兩步到景曉顏身邊扶著她，其實她膝蓋挺難受的，跪了不知道多久。
她不可能說出來讓景曉顏發現，等又嘲笑她。
她暗暗點頭，下次不能這麼輕易放過景曉顏。
摸著黑進了浴室，打開浴室的燈，江語綿瞥了眼自己的手，忙挪開眼，打開花灑，等到熱水出來，調好水溫，不動聲色地沖了下自己，末了又轉身把景曉顏拉過去和她一起洗。
景曉顏閉著眼，她腿軟到不行，就半靠在江語綿肩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亂摸。
江語綿數了數自己在景曉顏身體上留下的印記，又貼心檢查了一下，都不是容易暴露的位置，很好。
第二天一早。
景曉顏沒被鬧鐘吵醒，是江語綿喊醒的她。
江語綿現在終於能感受到為什麼景曉顏越來越愛黏自己身上了，明顯是吃完之後更上癮了。
她拍著景曉顏的臉，「姐姐，趕飛機了，姐姐，姐姐！」
「姐姐，起床了，再不起床要遲到了。」
「景曉顏……」
江語綿伸手把景曉顏皺著眉轉過去的頭掰回來，「景曉顏，快起來啦……」
視線掃在她白皙的脖頸，江語綿眨了下眼，直接湊了上去，抱著就親，就不信親不起來。
被親兩分鐘，起了感覺，景曉顏的瞌睡終於醒了，雖然依舊閉著眼，但她很快伸出無力的手，虛虛地抱住江語綿，在她耳邊輕哼一聲。
江語綿抬了抬頭，在她耳畔提醒道，「起床了，現在七點，我們九點的飛機，你下午還要進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