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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自己很不爽快地折騰了一遍,景曉顏現在很不舒服,身體膨脹得都快炸了,更別說現在又被江語綿點了把火。
任由景曉顏抓著手,江語綿掌心發燙,都不用她多做什麼,手心裡的人早已崩潰。指腹很快被一片潮.熱包裹。
不知道過了多久,景曉顏終究還是哭了。
在停下和繼續之間,江語綿擦了擦景曉顏泛紅的眼尾,選擇了繼續。
她打算今晚累死自己。
下午的時候景曉顏嫌棄自己不行的眼神還歷歷在目,江語綿摁著景曉顏想要掙紮起來的肩膀,今天她倆之間必須廢一個!
被摁住,景曉顏有些錯愕地看向她。
四目相對,江語綿抿唇,眸光微沉,在景曉顏的注視下又重新動起手。
景曉顏心口一窒,忙伸手抓住她撐在一旁的另一隻胳膊,剛放鬆下去的神經又一次繃緊。
…
「江語綿!」帶著慍氣的語氣里夾雜著細碎的哭聲。
被她喊了一聲,江語綿只是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一點都沒聽進去她說要停下的話,手又重新摁住她肩膀,景曉顏止不住地悶哼一聲,很快弓起身子,嘴裡曖昧的聲音抑制不住地往外溢出來。
景曉顏剛才生起來的氣一點用都沒有,從委屈到生氣,又到現在的委屈求饒,眼眶裡的眼淚打著轉。
江語綿扣住景曉顏肩膀給拉起來,景曉顏坐起身,緩著氣兒,剛往江語綿懷裡靠了不到一秒,唇瓣就被堵住。
熟悉的氣息撲鼻,濕熱的吻掠奪著她的呼吸,景曉顏被迫抬起頭,被江語綿摟在懷裡親,委屈的情緒瞬間上涌,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
把景曉顏下巴放在自己肩上,江語綿一下一下地拍著她後背,側過頭親她耳朵,等到懷裡的人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她又突然把人拉開,掰著景曉顏的肩膀讓她背對著自己。
被迫跪著趴下,景曉顏慌了一瞬,臉上的眼淚都還沒幹,想起來但又被江語綿壓著後肩。
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聲音發顫:「綿綿?」
江語綿手搭在景曉顏後頸,指腹輕輕揉捏,靜默兩秒後回答景曉顏:「一直沒這樣過。」
因為之前景曉顏不讓。
知道她什麼意思,景曉顏咬唇,又被她的手壓著往下趴了點,臉快貼上枕頭,剛才離開過的手重新落到實處,景曉顏閉上眼,認命般抿緊唇沒吭聲。
剛緩過來的勁兒又被折磨完了……
「綿綿。」
景曉顏筋疲力盡,手往後想要抓江語綿,但很快又因為她的動作收了回去,撐在枕邊,身體止不住地顫慄,體感和前幾次都不一樣,突然到頂的手險些讓景曉顏喊出聲。
江語綿安靜下來,但依舊不老實,她惡劣地攪動一下,手指輕勾,這一個動作差點給景曉顏干趴下。
景曉顏也是真趴下了,悶頭抱著枕頭哭,說過那麼多次不要了都沒用,她真的很委屈。
江語綿臉側的髮絲已經黏在臉上,一身細汗,她抿著唇,呼吸沉沉的,側身往景曉顏身上一趴,整個人趴在她背上。
一直跪著的膝蓋因為趴下的動作終於能夠活動一下,僵硬的骨頭像是生鏽一樣,終於能夠緩一緩了。
唇瓣貼在已經被她印上不少曖昧標記的後背,江語綿黏膩的手不太靈活地握了握,指腹已經發皺,整隻手沉甸甸的。
兩個人一起廢了。
緩了好久,兩個人都恢復了些體力,江語綿才抱著已經哭不出來的景曉顏進浴室。
景曉顏站在花灑下面,眼眶泛著紅,鼻尖也紅紅的,一看就是被欺負狠了哭成這樣的。
江語綿細心地幫她衝著身子,每一個動作都輕輕柔柔的,儘是討好。
景曉顏紅唇緊抿,不說話,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眶又濕潤了,嘴角止不住地往下撇。
等江語綿洗完抬起頭看她,眼淚直接就掉下來了,嚇得江語綿握著花灑的手一抖,立刻把花灑放了回去,捧住景曉顏的臉給她擦眼淚。
從結束趴景曉顏後背的時候,她的一顆心就越來越虛,聽見她哭都不敢開口哄,直到她不哭了才壯著膽子把人抱過來的。
江語綿現在終於啞口了,沒了在床上的那股勁兒,都不太敢直視景曉顏的眼睛。
景曉顏吸了吸鼻子,抬著頭往後仰了仰,掙脫開江語綿的手,不讓她摸自己的臉。
在江語綿提著顆心的時候轉身,拿浴巾在身上擦,彎腰的時候牽動著下身,她難受地皺了下眉頭,很快把浴巾扔置物架上,拿起一件厚厚的長款浴袍穿身上。
站在她背後的江語綿一動不敢動,眼巴巴看著景曉顏將後背曖昧過的痕跡擋住,看著她穿好浴袍,系好腰帶,除了露在外面的腳背,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
「老婆……」
江語綿示弱的語氣里也帶著討好,她心虛地舔了下唇,欲言又止地盯著景曉顏,張了張口,但很快又閉上嘴。
其實她想說,景曉顏穿這麼嚴實也沒必要啊,等下還是要脫掉的……
景曉顏轉身看她,她目光陰惻惻的,就是剛哭過的眼睛不夠狠厲,倒是顯得眼神更幽怨了,還有些小倔強。
她一言不發地轉身,抬腳打算離開浴室,不想等江語綿。
只是剛邁出去一步,腿就開始發顫,腿心磨蹭一下就有些難受,景曉顏緊咬後槽牙,重新抬腳,故作無事離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