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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銀針細小,一時間看到的人並不多,在場的只有一個焦木看到了,在銀針再次射過來的時候,扔過去一枚石子,將本來要射在了陸展元身上的銀針彈開了,這一下動靜不小,所有人都看到了。
眾人一驚,陸甲仁起身大喊,「什麼人竟然敢在我陸家喜宴上搗亂?」
「負心之人的喜宴而已,很值得慶祝嗎?」一道清冷的女聲傳過來,眾人看過去,只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女子,女子身著素衣,長發隨意的挽著在腦後,手中握著一柄長劍,面無表情,顯得整個人十分清冷。
「愁妹,你怎麼會來?」陸展元一見來人是李莫愁,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李莫愁厲目看過去,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怎麼?我不能來嗎?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兩個月前在終南山古墓,你親口與我互許終身,怎麼斷斷兩個月,你今日便要成親了嗎?」
李莫愁的話在場的人一驚,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
「愁妹,此事我們以後再說,今日乃是我成親的喜宴,你……」
李莫愁長劍出鞘,「師父同我說你成親了我還不信,現在看來男人果然都是會負心的,今日我就要斬了你這個負心漢。」
長劍在陽光下劍鋒鋒利,發出攝人的光芒,所有的人見了不由得精神一頓,紛紛逃跑。
「這位姑娘,你說我兒曾經與你互許終身,不知你有何證據?空口白牙的如此冤枉我兒,我陸某定然也是不會放過你。」陸甲仁厲聲怒喝道,今日乃是他們陸家的喜事,可萬萬不能讓一個女子給破壞了。
李莫愁從懷中拿出來一塊玉佩,看著陸展元,「這個東西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當然認得,不止陸展元認得,就連陸甲仁也認得,這就是陸展元一直佩戴著的玉佩。
「愁妹,此事是我對你不起,日後我必定償還。」
陸展元沒有絲毫的愧疚之意,李莫愁一聲冷笑,「既然知道對不起我,我今日便要你來償還。」
李莫愁說完直接一劍刺了過去,陸展元閃身躲過,同時還不忘將尚未拜堂成親的妻子給拽到一邊。
何沅君的蓋頭也在這時候掉落了,她看著面前的這個臉色蒼白,但依舊難掩容貌的女子,剛剛的話她也都聽到了,看來她和陸展元之間真的是有過一段過去的。
陸展元拉著何沅君的動作瞬間激怒了李莫愁,想起她這一路上傷口一直都沒有癒合,卻還是告訴自己要相信陸展元的話,心中更加惱怒了,更加凌厲的一劍刺過去。
而這一劍在還沒有接觸到陸展元的時候就被焦木給攔住了,一掌攔住李莫愁的進攻,「阿彌陀佛,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女施主還是不要執迷不悟的好。」
李莫愁哪裡肯聽他的話,又對著陸展元攻了過去,但依舊被焦木給攔住了,兩個人不由分說的打起來。
武眠風在屋頂看著這一幕,他自然是看出來李莫愁就是他遇到的李莫愁,而那個陸展元就是之前他在終南山後山的花海裡面見到的那個受傷男人,原來他和仇人之子那麼早的就見面了。
他早就該懷疑了的,畢竟一個不是道士,又和全真教無緣無故的人去全真教幹什麼?
武眠風索性也不下去了,就這麼看著,仇人就在眼前,一劍刺死對他們來說太仁慈了。
而接下來的劇情發展讓武眠風也不由得挑眉毛,眼看著李莫愁就要不敵那焦木的時候,忽然出現一個男人對著陸展元攻了過去,焦木連忙去阻止,一下子他要面臨的對手就變成了兩個。
而後來出現的那個男人武眠風還認識,他就是從前南帝段智興的御林軍總管武三通,自從段智興成了一燈大師之後,他拜一燈大師為師,之前跟著師娘去大理遊玩,有幸和一燈大師見過一面,那時候武三通就跟在一燈大師身後。
眼見那焦木雙拳難第四首,新娘子大聲喊道,「義父,你不要再打了。」
「你是我的。」武三通大喊著。
「咳咳……」武眠風聽到這兩句話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這是什麼意思?義父喜歡新娘子?這是來搶親的?
而武三通因為回了這麼一句話,讓那焦木找到了可乘之機,直接攻向了武三通的漏洞,一下子把他擊倒在地,隨即李莫愁一個人便有些落於下風了,很快又是一掌,焦木將李莫愁打倒在地。
李莫愁一口鮮血吐出來,臉色比來的時候更加蒼白了。
「阿彌陀佛,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女施主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李莫愁掙扎著站起來,劍指著焦木,「今日我便是不要我這條命了,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焦木攔著李莫愁,心中也有些擔心他攔不住李莫愁,經過剛剛的打鬥他已經看出來他和李莫愁的武功不相上下,如若她拼命而為,他當真不一定能夠救下陸家一家人。
「身為出家人,卻在明知道陸展元違背道德還依舊維護於他,你就不怕死後如阿鼻地獄嗎?」李莫愁冷聲怒道,這個和尚她不喜歡,十分的不喜歡,今日即便命喪於此,她也一定要殺了陸展元。
「女施主誤會了,貧僧並非是在救陸施主,而是在救女施主你啊。」焦木雙手合掌緩緩說道,「女施主是受到了陸施主欺騙,可如若女施主今日殺了陸施主,女施主便會開心了嗎?女施主身上還會背上人命案,從此只能浪跡天涯,如若女師傅放過了陸施主,同時也是放過了自己,放過了自己心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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