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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 我北上去找找,你帶著小師弟在這附近找,如何?」
「也只能這樣了。」梅超風也是心急如焚, 師父師娘剛走,大師兄就不見了,如果是大師兄遇到歹人了他們反倒是不擔心了, 就怕是遇到什麼天災了, 海上風浪變化無常,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有了變化了,完全沒有經驗可循。
梅超風也和陳玄風約定,不管有沒有結果,一定要在半個月之後回來兩個人匯合在想其他的辦法。
雲夢和黃藥師此時根本不知道那些事情, 他們來到了江南,江南風景秀麗,準備在這裡呆兩日在往北走。
雲夢雖說是想要行走江湖,但真正走的地方卻一點兒都不多,之前聽說華山論劍,去了華山,然後跟著黃藥師一起出來的時候去了終南山,在終南山呆了一個月之後就回大理了,這次一定要將沒有走到的地方都去走走多看看。
而行走江湖,並不是一雙|腿在江湖上走就行了的,他們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施以援手,黃藥師雖然性格孤僻,但在大是大非上面他從來都沒有一點兒的遲疑。
兩個人都沒有用本來的面目去見人,一人帶著一個面具,只不過不是黃藥師之前那種奇醜無比的,而是非常可愛的動物面具,如果還是帶著那麼丑的,還沒等他們幫助別人呢,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肯定都以為他們是壞人逃跑了。
這幾年大宋的頹勢越來越明顯了,有很多大宋的官員甚至是去巴結金人尋求庇佑,而金人也愈發囂張,可以看出來他們的野心也是越來越大的,想要打死的收攏漢人的土地和財產。
金人就是後世的清朝,雲夢也是去過清朝的,對手她來說,無論大宋還是金人,誰獲得天下對她來說都沒有差別,天下局勢本來就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
她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不是朝堂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女皇,她能夠做的也就只是在一些百姓被欺負的時候施以援手而已,更多的她也就沒有那個能力了。
當他們來到太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想著這時候上岸也找不到客棧了,索性便準備在船上睡一晚,船也夠大,兩個人躺在裡面綽綽有餘。
可就在夜半時分,忽然聽到外面有一陣響動,黃藥師起身去看,只見一些人拿著火把在岸邊走來走去的,喊打喊殺的聲音不斷。
「那些是什麼人?」
黃藥師眼眸微眯,隱約能夠看到那些人身上所穿的並不是漢人的衣服,倒好像是金人的服飾。
他們距離岸邊有一段距離,黃藥師划船過去,距離越近看的越清楚,赫然便是金人在對著一戶人家進行燒殺搶掠。
兩個人對視一眼,飛身前去。
不管原因是因為什麼,趁著夜色偷襲,本來就是一種可恥的行為。
金人一見來了兩個武功高強的幫手,迅速的撤了出去,而在雲夢和黃藥師來之前,這裡就已經有一個人在對付著那些金人官兵,但因為武功不高,並沒有一舉將其打跑。
見到雲夢和黃藥師幫忙連忙拱拳道謝,「多謝兩位出手相救,感激不盡,在下陳充,敢問兩位如何稱呼?」
「江湖中人不問姓名也罷。」
陳充一怔,隨即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個壯漢出現了靦腆的模樣還是很有趣的。
三個人是位於院子當中的,雲夢沖內堂裡面一看便看到裡面的靈堂,大大的『奠』字餵與正中間,一口棺材在靈堂上面擺放著,白燭搖曳,以為微風吹過,有些滲人。
「女俠不必害怕,是這家的主人去世了,陸老爺生前乃是一個大善人,即便他乃是慘死定然不會有冤魂索命這一說的。」陳充解釋著。
「既然是有喪事,不知我們可否上一炷香?」
雲夢看向黃藥師,他怎麼忽然想要祭奠了?
「陸老爺生前最喜結交好友,自然是可以的。」
陳充將兩個人引到靈堂,給了他們兩炷香,兩個人上了香。
「這位盧姥爺生前是什麼人?怎麼家中已經有人來搗亂都沒有人出來?」剛剛金人來藏起來也就罷了,現在金人都走了,這麼大的動靜,院子裡面的東西都亂了,怎麼也沒有見他們出來收拾一番?
陳充嘆了口氣,「陸老爺也是一個可憐人,在太湖一代做生意,生意做的是不錯,但是也成了孤家寡人,兒子兒媳早早的就去世了,只和一個小孫子相依為命,陸老爺懷疑是因為他做生意虧損陰德才讓兒子兒媳早逝的,從那之後便樂善好施,初一十五都去寺廟當中貢獻香油錢,與人為善,多年來也有了很多好友。」
「半個月之前我收到了陸老爺的信,說他知道命不久矣,想要將他的孫子託付於我,作為報酬是將他所有的家財全部給我,都是江湖中人,多年好友求助我又怎麼能要報酬,我在接到信之後馬不停蹄的就來了,可是在我到的時候陸老爺就已經病入膏肓了,沒幾日便去了,下人也都是陸老爺生前遣散的,我準備在將陸老爺下葬之後帶著小少爺離開這裡,沒想到今晚竟然有金兵過來。」
陳充說著嘆了口氣,「自古以來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從前陸老爺生病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病的蹊蹺,可陸老爺什麼都沒有說,小少爺也才七歲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黃藥師看了雲夢一眼,時局動盪,發生這種事情一點兒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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