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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陽從東宮跑出去,直接回了公主府,誰也不見,金家人也是戰戰兢兢的,深怕又惹昭陽生氣了。
半個月之後,會試開始,所有的學子在貢院開始會試,監考的是李世民在走之前指派好的欽差大臣。
在會試剛剛結束之後,因為東南水患治理住了,李世民也回程了,而清雲三個人以原本說好的二倍三倍送去的錢,全部用來災後重建,因為她們三個人的這個舉動,也為國庫剩下了一大筆錢。
李世民回到長安之後走遠直接進宮,而是去了城東酒樓,雲夢和他不期而遇,雲夢也是這時候才知道李世民已經回來了的。
「朕也許多年沒有出宮了,這次出宮也看到了很多地方都和以往不同了,果然不能一直居廟堂之高,也要是不是的出來體驗一下不同的感受。」李世民很是感慨的說道。
雲夢給他倒了杯酒,「父皇嘗嘗,這是女兒三年錢釀製的酒,今日剛剛讓胡掌柜挖出來。」
自從成了太女之後,她便從未掩蓋過這家酒樓是她的,但在外人看來這家酒樓也就只是菜色比其他酒樓更好一些而已,她也沒有要擴大規模的意思,故而也談不上什麼壟斷。
李世民喝了一口,「入口甘醇,後味無窮,永河你的手藝的確比以往更加精進了。」
「父皇喜歡就好。」
上了飯菜,兩個人剛剛吃了幾口,忽然傳來一陣暴怒聲,「我就不信她們可以為所欲為。」
「沒錯,老天有眼,刁婦做的孽,遲早有一天一定要償還。」
聽這語氣還真是有點兒群情激奮的意思,恐怕是幾個酒鬼喝上了頭開始說大話了吧,「彩萍,讓人去隔壁看看怎麼回事兒。」
「如果那群刁婦變本加厲,逼虎跳牆,那我們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參刁婦們一本,上告皇上。」
上告皇上?看來不是普通人啊?一般人哪有機會面見皇上告御狀?
「等一下。」李世民叫住彩萍,側耳傾聽。
「好,我們全家參他們一本。」三四個人一同說。
雲夢聽出來了,原來這是那幾位駙馬啊,那麼剛剛他們口中的刁婦指的就是那幾位公主嘍。
「父皇……」
「永河你別說話。」
其實在她接手城東酒樓之後她也曾經將酒樓整體改造了一下,所有的建築材料都是最好的,而且也建的很隔音,每個廂房之間的隔斷都是質量很好的,只是那些人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讓他們都不由得聽到了。
既然他們聽到了,那麼在他們另一側的廂房豈不是也全都能夠聽到,李世民不讓雲夢說話,雲夢索性也不說了,而那邊還是沒有消停繼續說。
「說的她們一文不值。」
「如果讓我見到皇上的話,我會說那群刁婦四肢不勤。」
「如果讓我金到皇上,我會說那群刁婦目中無人。」
「如果讓我見到皇上,我會說那群刁婦麻木不仁。」
雲夢聽了那幾位駙馬的話都不由得笑了出來,李世民看了她一眼,「你先去勤政殿等著朕。」
「是父皇,那永河先告退了。」幾位公主駙馬當中的事兒,她沒有駙馬,和她當然沒關係了,而李世民教育女兒女婿,她就更加不能參與了。
雲夢出去之後,李世民身邊跟著的人去了幾位駙馬所在的廂房請了幾位過去,見到李世民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這件事情怎麼解決的雲夢不知道,不過她聽說好像昭陽的駙馬金多祿當中頂撞皇上,說了他們四位駙馬所受到的苦楚,什麼不敬公婆,四肢不勤,脾氣暴躁等等等等。
導致幾位公主被李世民留在宮中抄書,還被好生教訓了一番,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至於之前那三位公主的『詐捐』行為,也被李世民給訓斥了,又從她們手裡拿出來好大一筆銀子,這樣就算是東南災後無法種植糧食,也有錢開倉濟民了。
雲夢不是當事人,也沒有參與進去,聽過一耳朵也就沒有再去想,現下會試已經結束了,再過半月,試卷批閱完畢之後就是殿試了,現在這個時候為大唐選拔人才最為要緊,而在殿試之前,她還發現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父皇,永河發現最近長安城外多了很多突厥人,本來也沒有當回事兒,只以為是過往的客商而已,但是他們卻不約而同的在城外將服飾換成了我們漢人的服飾,永河不放心讓人去看著,發現那些人在進城之後都住進了一所宅院,而那宅院的主人在不久前剛剛將宅院賣出去,現下是在一個突厥商人的手中。」
「突厥商人?」突厥商人來往做生意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而因為『外來的和尚好念經』這個緣故,突厥的貨物通常都能夠買個好價錢,所以完全沒必要換上漢人的服飾,當然也不排除是想要穿漢人的服飾,這就是個人喜好沒什麼好說的,但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你還發現什麼了?」
雲夢接過彩萍手中的畫軸,「父皇請看,這便是那名突厥商人的模樣。」
李世民看著畫軸上的男子,劍眉星目,俊朗非凡,一襲白衣頗有一些陌上公子人如玉的感覺,和那些身材魁梧,長相粗獷的突厥人一點兒都不一樣,「這當真是那突厥商人的模樣?」
「自然,永河找的畫師是最厲害的。」把畫遞給彩萍,「如若只有一人長得像漢人也便罷了,其餘的那些突厥人也都長得漢人模樣,一群長相向漢人的突厥人喬裝來到長安,永河這才來和父皇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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