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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知道他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只能詛咒發誓了。
張無忌此話一出,滿座譁然,白宏情緒非常激動,「不是謝遜殺的?那你告訴我是誰殺的?是誰害了我父親?」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白少俠,你可以仔細想想,當年告訴你令尊乃是被謝遜所害的人是誰?他到底是有什麼證據為何敢如此篤定?」
隨著張無忌的話,白宏目光緩緩移到鮮于通身上。
剛剛鮮于通和張無忌對決的時候,用扇子當中暗器射中了張無忌,結果被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給躲過去了,在暗器從張無忌體內出來正要射向面前鮮于通身上的時候,被宋青書一枚飛鏢給擋住了,鮮于通得以保下來一命,不然現在可真的是死無對證了。
「是你告訴我母親,我父親被謝遜害死的。」白宏看著鮮于通,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你不會是懷疑是我害死你父親的吧?白宏你長點兒腦子好不好?怎麼別人說什麼你都信?你父親是我師兄,我害死他對我有什麼好處?你自問這些年我對你們母子如何?」鮮于通現在明顯是慌了,據理力爭,他現在渾身無力,深怕白宏一劍過來了結了他的生命。
這時候明教有人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白少俠你可真要仔細想像了,我記得令尊遇難的時候正值華山老掌門去世,老掌門無兒無女,就只有這麼兩個親傳弟子,你說你父親不在了到底是誰獲利啊?有些人陰險狡詐,卻穩坐華山掌門之位二十多年,所靠的不就是沒有人和他搶。」
「周顛你不要在這裡含血噴人,白垣乃是我師兄,我又怎麼可能害了他?」鮮于通大怒。
「你鮮于通連將你託付終身的女人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都能下狠手,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甚至還很有可能會威脅到你的地位,你怎麼就不能殺了他了?」周顛繼續說道。
「是不是你?」白宏劍指鮮于通。
鮮于通站起來,倒好像是一副傲骨在身的模樣,看著白宏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是、我。」
說著,摸出袖中的扇子,準備對著白宏下手,可就在他準備按下去的時候,眾人只見面前白光一閃,緊接著便是驚聲尖叫。
「啊……」
鮮于通捂著自己的手倒在地上,而就在他身體不遠的地方,赫然是他一根手指,手指還搭在扇子上,很明顯是想要用暗器,結果被白宏先砍掉了手指沒有按下去。
白宏情緒激動,依舊劍指鮮于通,「不是你,那你告訴我是誰?不是你你為何要殺我?」
手指上的切膚之痛,已經讓鮮于通幾度痛的想要暈厥過去,哪裡還管得了白宏的問題,其他的華山弟子都受到了笛音的攻擊連劍都拿不穩,哪裡還能幫著鮮于通。
而就在這時候,從鮮于通懷中調出來一塊玉佩,白宏眼眸猛烈收縮,撿起那塊玉佩,看著上面的圖案,一劍就要揮到鮮于通身上,宋青書連忙拔劍阻攔,「白兄,可是因為這玉佩有什麼緣由?」
「我爹去世的時候,我娘和我說過,我爹手上有一個烙印,那個烙印的圖案和這個玉佩一模一樣。」白宏緊緊的握著玉佩,「青書,你我是多年好友,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你就不要攔著我報殺父之仇。」
「我想起來了,我等將白師兄屍體送回華山的時候他手上是有這麼一個烙印,當時還奇怪呢白師兄是溺水而死,怎麼會有烙印,現在想來白師兄可能根本就不是溺水而死,而是有人陷害的。」
「對對對,我也想起來了,第一個發現白師兄去世的就是鮮于通,當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華山派的人七嘴八舌,宋青書鬆開握著白宏的手,「白兄,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來阻止你報仇,但是還是要先把事情問清楚才是。」
白宏現在也冷靜下來了,「好,青書你幫我問他,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到底是不是他殺的?」
「這還用問嗎?如果不是他殺的他剛剛為什麼會想要殺了你,白少俠你可不要再次被那個人的花言巧語蒙蔽了眼睛啊。」明教當中又有人揚聲說道。
宋青書來到鮮于通面前,此處鮮于通臉色蒼白,衣服上已經染上了鮮血,「當年是不是你殺了白大俠?」
「不……」鮮于通剛說了一個字,宋青書就已經把劍更加逼近了,好像只要他說一句假話,散發著寒光的長劍隨時都能夠結束他的生命,嚇得鮮于通瑟瑟縮縮,「是,是我殺了他。」
鮮于通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得寒光一閃,下一秒,鮮于通便已經氣絕倒地,而在他面前的白宏手中長劍低落下滴滴血跡,殺父之仇,他終於是報了。
「白少俠,你既然絲毫沒有受到宋青書的笛聲影響,你現在去殺了明教眾人,光明頂一戰你便是頭功一件。」
在六大門派當中的隊伍當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其他附和聲不絕於耳。
白宏握著劍沒有動,宋青書環視一周,勾起一抹笑容,「桃花島的笛聲,聞著沒有不受影響的。」
宋青書剛說完,白宏驟然倒地,一口鮮血吐出來,昏迷不醒。
周芷若連忙過去查看,「他受了嚴重的內傷,需要趕快醫治,不然一身修為可能都保不住了。」
眾人又是一驚,也就是說現在場上沒有受傷的就只有宋青書和周芷若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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