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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她計劃的很完美,奈何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她最終被捕了,香港沒有死刑,再加上她的病情,最後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廖美詩不覺得她殺了黎進鴻是錯的,她錯就錯在她為了那麼一個畜生搭上了自己,還讓父親這個一代記憶大師身上有了污點,讓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導致抑鬱而終。
現在雲夢來了,有了重新翻盤的機會,廖美詩的願望就是讓黎進鴻身敗名類,一輩子無法從事記憶行業,還有就是開辦記憶學校,不讓世人非議他父親,也不要讓她母親最終抑鬱而終。
雲夢剛來的時候,廖美詩已經大學畢業了,雲夢便順應著廖美詩的路程,開辦了現在這所詩藝記憶學校。
廖家家族的遺傳史,雲夢雖然沒有特效藥能夠治好,但一些療養的藥她還是有很多的,現在日積月累幾來,廖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記憶比一般五十歲的老年人都要好很多。
廖父在年輕的時候就學習了記憶法,就是害怕等到年老了家族遺傳史發病了,因此結交了很多的朋友,這些朋友不知道他有遺傳史,他們一起探討著記憶法,當初雲夢在開辦記憶學校的時候,廖父這些人脈幫了很多忙。
現在父母居住在加拿大,雲夢在香港開辦記憶學校,假期她回去加拿大陪陪父母,有時候他們也會回香港住一段時間,只是他們習慣了退休之後的悠閒生活,在香港生活節奏快的城市有些不適應,便也很少回來。
記憶學校裡面她也培養了好幾位非常有能力的記憶老師,她的課程減少了很多,今天在學校演講之後便沒有她的事兒了,眼看著已經下午了,隨便吃了些東西便去逛街。
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但云夢並沒有直接休息,而是換了一身新買的小短裙,給自己化了一個性|感的妝容,踩著高跟鞋,拿著手提包離開了家。
開車去一家常去的酒吧,在她剛停好車之後,手機來了一條消息,打開一看;「老地方等你,來嗎?」
雲夢一笑沒有回覆,直接走了進去。
進了酒吧之後,雲夢直接走向吧檯,拍了一下吧檯旁男人的肩膀。
男人回過頭,面露驚訝,「怎麼這麼快?」
「剛剛你來消息的時候我正在停車。」
盧天恆將面前的酒杯推到她面前,「給你叫好了的,你喜歡的長島冰茶。」
「謝謝。」雲夢抿了一口,舉杯對著調酒師誇了一句,「味道不錯。」
調酒師是新來的,年紀不大,見雲夢對他粲然一笑,在昏黃的燈光下紅了臉,害羞的低下頭繼續調酒。
呦嚯,還是一個純情的小哥哥呢。
見雲夢眸中閃過光芒,盧天恆將她腦袋轉過來,讓她看著他,「我還在這兒呢,公然調|戲別人好嗎?」
「我有嗎?」雲夢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著盧天恆的下巴,「盧sir,你的占有欲又在作怪了呦,是對你的魅力不自信了嗎?」
「呵,怎麼可能?」盧天恆順勢一把攬過雲夢纖腰,抱在懷裡,自己的腦袋放在她肩膀上,摩|擦著她雪白光滑的肩頭。
感覺到盧天恆的鬍子有些扎人,雲夢不自在的動了動,盧天恆卻把她抱得更緊了,一歪頭,對著雲夢的耳朵吹了口氣,雲夢剛要掙扎出來,他便已經咬住了她的耳垂。
順著耳垂,吻著她雪白的脖頸,光滑的臉龐,最後來到了她殷紅的唇上雲夢也積極回應,水果味的唇蜜充斥在兩個人口中,唇齒交纏,難捨難分。
也好在他們這裡是角落,要不然就算是在酒吧當中公然吧檯前熱吻也難免會被人觀看。
待兩個人分開之時,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亂,盧天恆大手在雲夢的臀|部和腰間來回遊|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現在回去?」
「不要,我剛來還沒玩夠呢。」雲夢拒絕,推開盧天恆整理一下裙子,四處看了看,向舞池走去。
盧天恆在後面跟著,他剛辦完一個案子,現在也是需要放鬆的時候,兩個人迅速的進入舞池當中,隨著音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盡情的釋放內心的火|熱。
雲夢和盧天恆並不是男女朋友,準確的說只是解決生理問題的隊友而已,他們都沒有男女朋友,兩個人在一間酒吧認識,都喝了酒順其自然的便發生了一|夜|情。
都是成年人,出來玩兒當然也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算不得數了,第二日一早起來便各回各家了,之後又遇到了幾次,兩個人便發展成為長期的性伴侶關係,走腎不走心的那種。
彼此也有規定,當在這期間,只能有對方一個這樣的關係,一旦一方有了新目標,這種關係隨時終止,這是雲夢提出來,本來就是出來放鬆的,她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盧天恆也同意了。
這一晚兩個人依舊玩兒的很嗨,從酒吧出來,找了一家酒店,借著酒意,相擁熱吻,從沙發到床上,燃燒著自己,也燃燒了對方。
第二日一早,雲夢起來時候已經快到九點了,盧天恆早就沒了蹤影,簡單的洗漱了一些,昨天的小短裙是不能穿了,在空間換了一件衣服便離開。
黎進鴻今天就會來學校上課,都開始了,她打算像原來的劇情一樣,讓黎進鴻成為記憶學校最出色的學生,也讓他成為記憶學校的老師,不然一個籍籍無名的人,就算再怎麼身敗名裂也不會有很多人知道,想要摔得很,就一定要高高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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