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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因並不只是TP的爆火。
「好吧,既然要比,請看圖[圖片][圖片]……兩個團回歸以來,一共打了16次歌,同框12次,這是每一次同框圖,無濾鏡無修圖,請評」
「我的評價是解夕朝贏麻了」
「啊啊啊媽媽的漂亮小寶!怎麼會這麼漂亮,襯托得旁邊的某位更不能看了捏!」
當天晚上,新的投票重新出爐。
5萬的票池,解夕朝以4.8萬的高票完勝,原先的投票徹底落入了歷史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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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沒有NS粉絲再有心情跟對家吵架,更不用說爭顏巔這種東西,事實就是,所謂的對家未來還是不是對家還未可知。這一仗,讓NS徹底元氣大傷。
而經此一役,NS和TP也算是徹底撕破了臉皮。
都撕破臉皮了,自然也不需要私底下再去打招呼。管衡也上網衝浪,心知肚明地笑了一笑。解夕朝聊得累了,站起身:「我去洗個手。」
他離開了熱鬧的房間,走向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只是,經過某一間房間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拉開,裡面的人走了出來,差點撞上解夕朝。
兩人都反應挺快地互讓了一步,對方趕緊低聲說了句「對不起」,聲音裡帶著啞。
像是剛剛才歇斯底里過,或者,哭過。
說完,他才發覺不對。
他抬起頭,解夕朝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終於勉強記起了他的名字:
「鄭雲櫟?」
對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
第109章
走廊盡頭。
解夕朝擰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流過手背,是讓人清醒的溫度。
他一邊洗一邊放空發呆。一旁的鄭雲櫟臉色很不好看,幾次看著他想說什麼,最後又都咽了回去。
說什麼?
解夕朝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一起打歌這麼久,官方的採訪也站一起過,但對方仍然需要思考許久才能記起他的名字。人只會記住自己在意的事。
TP不在意他們,他們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鄭雲櫟深吸了一口氣。
他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莫名其妙地跟著人走到洗手間沒意思,剛剛在準備室跟著薛子霄的爭吵沒意思,甚至連即將登上的舞台、那些曾經引以為傲的、聚光燈下的榮耀都變得毫無意思。
這樣想著,他卻仍然沒有動。
解夕朝擦乾淨手,拿起一旁的裝飾尾戒戴上。一回頭看到他還站在原地,頓了頓:「有事?」
鄭雲櫟沉默了。
片刻後,他硬邦邦地說:「你們現在是不是挺得意的。」
解夕朝想了想:「還行吧。」
鄭雲櫟:「……」
解夕朝問他:「你對象呢?」
鄭雲櫟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你別噁心我!」
解夕朝:「喔。」
「主要是我不記得他叫什麼了。」
他誠實地說。
鄭雲櫟:「……」
他心頭的那股鬱氣突然就散了些。
他在想,薛子霄如果聽到聽到這句話,臉上會是怎樣精彩的表情。
想著想著,他突然有些想笑。
他想笑就是真的笑,一邊笑,他一邊說:「願賭服輸,這次算我們倒霉,你寫的歌確實挺好聽的。之前薛子霄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裡去,他就是個傻逼。」
他頓了頓,「還有,你確實比他好看。」
解夕朝:。
他想說他真的不在意這個,話到嘴邊又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
他看著鄭雲櫟頗為認真的臉色,停頓了兩秒。
片刻後,他問:「你還是覺得是運氣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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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夕朝離開的時候,鄭雲櫟還停在原地沒有動。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說多了,他想。
他確實有點愛管閒事,主要是見過的太多。
人走正路的時候未來可期,有無限可能。但有的時候不慎走了邪路,在解夕朝眼裡就是一眼能看到底的結局。他總會不忍心。
當然,再不忍心,他也只能點到即止。
各人有各人的運。
鄭雲櫟能聽得進去,那麼現在還為時不晚。
如果他一意孤行,那麼也不是解夕朝一句兩句話能撼動的。他們非親非故,他也沒有一定要去泥潭裡撈人的癖好。
回了準備室,艾清源抬頭看了他一眼:「還以為你掉廁所了。」
解夕朝沒有說遇到了鄭雲櫟的事,只是道:「要上台了嗎?」
「剛來通知了,說一會兒就輪到我們去確認走位和鏡頭。」鄒意道,「大家休息一下,再熟悉一下舞蹈,我們就準備出發了。」
*
今天是TP的末放。
末放對於他們來說就相當於打工人的周五,因此,每個人都很興奮。
當然,他們也沒有仗著最後的舞台偷懶。
這幾天隨著TP爆火,他們的舞台關注度也水漲船高。新粉原本還有些擔心現場質量,第一場打歌之後,他們就完全放下了這份沒必要的擔心。
舞是齊的。
《隙》這首曲子的編舞是標準的男團舞,大多數的動作要求就是簡潔有力。
TP的成員單拉出來個個賞心悅目,群舞的時候更像是砍瓜切菜,用粉絲的話來說,就是隨便黑粉怎麼截,能截出來群魔亂舞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