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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賽諾大人還真的一往情深啊。」
「是啊是啊。」
提納里真的覺得好崩潰無助。
他蹲下身將少年堵在關緊的門上,「……賽諾,你知道嗎,有時候一個人面對你的時候真的很無助。」
被壁咚的小胡狼眨了眨迷茫的眼睛,「愛我愛的無助嗎?」
提納里指尖顫抖,心肌梗塞,怎麼會有人像泥石流一樣,他簡直無處可逃。
賽諾的修為越來越高了。
不愧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還沒等他從雜亂的思緒中會身,賽諾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與提納里對視。
他似乎知道自己生得好看,漂亮的紅色眼眸睨著提納里,翹了翹唇角,「喜歡我,無法自拔,感到無助?」
少年挑了挑眉,「嘖」了聲,指尖移到唇邊,「你親吧,我不反抗。」
提納里:這個世界真的棒極了。
是夜。
不用提納里招呼,賽諾早就提前躺在了提納里床上。
很老實地,把自己剝得片甲不留,被子只是看看遮住了私密部位。
少年髮絲散落,泛著霧氣的紅色眼眸帶著鉤子似的,睫毛下垂,整個人在月色下溫軟無辜,當著提納里的面,撥動了自己的長髮。
銀白色的髮絲在月光下好看至極,賽諾深知這點,衝著提納里彎了彎唇角,嗓音帶了一絲蠱惑,「提納里,想不想對大風紀官犯罪?」
提納里:「。」
他轉身就走。
為了防止夜晚再被賽諾逮住,他離開的腳步停滯,扭過頭,勾唇淡笑。
賽諾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少年好看的眉眼彎起,「賽諾,想不想試試大巡林官的昏睡藥粉?」
第27章 藥粉(四)
早上提納里醒來的時候,可能是昨天的昏睡藥粉用量過於猛烈,賽諾還沒起。
提納里側目望去,少年昨晚把自己剝得一si不掛,軟白色的被褥蓋在他身上,與膚色對比很強烈。
少年清俊的眉眼舒展,即便在睡夢中唇角依舊抿成一條直線,臉頰處散落幾絲白髮,平白抹去了幾分冷硬。
提納里鬆了口氣,慶幸今早沒有看見一大捧鮮花以及放大的熟悉臉龐。
他遞給教令院的休假申請竟然被駁回了,少年耷拉著腦袋,腦海里不斷回放昨日社死經歷,頓覺得生活沉重。
「師父,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剛背著包路過門口,柯萊有些擔憂地詢問。
提納里點點頭,耳朵都顯得無精打采的,「我去巡林了,賽諾要是醒來……」
他頓了頓,「別說我去哪了。」
提納裡面無表情地想,
草神大人在上,我現在很需要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休息。
柯萊撓撓頭,有些猶疑地應下,「好吧……」
其實提納里離開後沒過多久賽諾就醒來了。
他從床上坐起,垂眸看自己赤.裸的身體,若有所思。
麥色的皮膚上,胸口處的紅色撓痕極為明顯。
他盯著那處看了很久很久。
「哦」,大風紀官突然喟嘆一聲,他悟了。
原來提納里喜歡玩野的,比如把他弄昏後再動手動腳。
真是的,也就是他這麼寵著提納里,才把他寵得這麼無法無天!
少年迅速從床上下去,穿好衣物,滿屋子尋找提納里。
他抬眸注視向客廳正在收拾東西的少女,露出危險的眸光,沉聲詢問,「我的小狐狸去哪了!」
柯萊面部表情空白,「賽諾先生什麼時候養了狐狸嗎?」
回應她的是賽諾冷酷無情的眼神。
柯萊:「……」
賽、賽諾先生,好像是特別奇怪。
雖然以前臉上的表情也是這麼凶……
「不說?嗯?」
少年赤著腳才在地板上,帶著壓迫感逼近,「你信不信……」
還沒等他說完,柯萊就道,「我讓整個須彌為你陪葬?整個化城郭為你陪葬?」
說霸總的話,讓霸總無話可說。
「賽諾大人,」柯萊擺了擺手,「雖然不知道您為什麼會說這麼奇怪的話,但是最近須彌的民眾都在用這種語氣說話。」
「師父在哪,我不能告訴你。」
柯萊遞給賽諾一個抱歉的眼神後就趕忙溜走了。
賽諾的話卡在半空中,他動了動唇角,終是把那尬死人的話咽下去了。
少年蹙眉,沉思。
十幾分鐘後,塔尼欲哭無淚地接起來自上司的電話。
少年的聲音透過虛空的傳音設備,有些失真,「老婆生氣了該怎麼辦?」
塔尼手一抖。
該怎麼描述現在的場面。
他坐在風紀官們的會議室里,正在用虛空設備播放最近搜查到的證據數據,而上司的聲音響徹在不大不小的空間裡,擲地有聲。
數十雙眼睛帶著打量與好奇,與塔尼對視。
塔尼猛地吸了口氣,他本來以為賽諾大人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才會給他打虛空電話!
這下子,算不算暴露賽諾大人隱私?
塔尼差點急哭了,「賽、賽諾大人,我現在……」
還沒等他說完,虛空對面的少年就面色愁苦打斷:
「我都把自己剝光了躺在他床上了,他還要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