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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巧夏臉色微黑,像是不理解自己的哥哥為什麼不向著自己。
梁君博便說:「你對陸小姐做什麼了?」
梁巧夏賭氣道:「還不是她那個女朋友......」
這樣說,他就明白了。
梁君博直接氣樂了:「陸沅一向低調,今年卻難得辦起了生日宴會,她想把把自己女友介紹給眾人的意思很明顯,你還針對…生怕人不給你記上一筆嗎?」
轉身出去打個電話,沒過多久,他就從另一人手裡接過首飾盒。
梁巧夏看見哥哥手裡的東西,面露驚訝,剛要說什麼,被梁君博眼尾一瞥,就消停了。
三十多年前,梁君博他爸乘著政策的東風創立公司,這些年經營下也是紅紅火火,實力不容小覷。
雖說也擺脫不了被小看和嫌棄是暴發戶的事情,但梁家財大氣粗,脾氣也豪橫,對外界的議論無可奈何就選擇視而不見。
巧合之下跟陸父有了不遠不近的關係,不如孟家孟家那樣緊密,還算有些來往,偶爾合作。
但梁父隨著年紀增長,經營反而不如從前,日漸走向下坡路不說,還面臨著破產危機。
本以為今天陸陽洲也會在場,能順勢搭上陸陽洲,尋求挽救的機會。
只是不在也沒關係,大不了退全而求其次,跟陸沅搭上關係也行。
能讓陸沅以友相待也能給外界陸梁兩家交好的表象,之後談合作也能借著陸家大小姐的情分順暢許多。
只是都給心急的梁巧夏毀了大半。
不可否認的是陸沅是最好的聯姻對象,娶了她等於娶了一整座取之不盡的金山,但不能強求。
想著,梁君博停在了陸沅面前。
在他看來,今日的主角被人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一份又一份或名貴或精緻的禮物往她面前遞,好像是在渴求她的垂憐。
對方如驕傲的天鵝一般被包圍,昂首挺胸,唯有看見符合心意的才向對方施捨眼神,永遠都是那樣的高不可攀的姿態。
作為陸陽洲的女兒也確實有這個資本擺姿態,就是眼神不好,找了個窮學生當寶,還想帶著她跨越階級。
梁君博心口不一地說:「我匆匆趕來也不知曉改送你點什麼好,又聽說你喜歡戴手部飾品,就投其所好給你選了手鍊,也不知道是否能博得陸小姐的歡喜?」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打開了手上的深藍色的首飾盒,一條手鍊正躺在在深黑的天鵝絨之上,在燈光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且能站在這的都是識貨的,不論男男女女都露出驚嘆的神情。
有人脫口而出道:「這不是前段時間拍賣行里拍出天價的深藍之心嗎?」
「是它,凱薩琳夫人的摯愛,自她去後被後輩拿出來拍賣,輾轉幾位收藏家,又被拿出來拍賣了。還記得這串手鍊的寓意是向你獻上我最真誠的祝福與心意。」
「我記得當時是這個數...原來是給梁家拍去了,就這樣送給陸沅,梁君博出手真大方啊。」
「還挺浪漫的,當時我也在拍賣現場,還說誰送我深藍之心我肯定會對他死心塌地。」
梁君博笑意加深:「不過是一份生日禮物而已,如果能得到陸小姐的喜歡,它才發揮出真正的價值,重現它在凱薩琳夫人手裡的光輝。」
眾人轟然,紛紛感嘆梁君博的大手筆。
自然而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了,最近都在盛傳梁家遭遇危機,梁家父子倆都在四處尋找出路。
「不是都說梁家......」
好幾人互相對視,都明白對方眼裡的意思,便想著梁家不行的消息是傳言。
「謠言吧?」
君不見梁君博出手還是以前一樣大方麼?兩千萬的手鍊說送就送,眼睛都不眨一下。
陸沅低眼看向深藍之心,放下了手上的葡萄酒。
不知道什麼時候,雲姜被人擠開,跟陸沅隔著三四個人的距離。
「這樣美麗而名貴的收藏品,想必沒人能拒絕它的魅力。」突然有人在雲姜身邊說話。
雲姜循聲看去,第一眼就跟含笑的雙眼對上,眼裡含著惋惜。
對方不是誰,正是剛入門的時候坐在窗邊的男人,跟自己同班的金融系學生,也是陸沅的堂哥陸辰燁。
他跟原主的關係確實不太熟,幫原主解過幾次圍,在未跟陸沅在一起前隱晦地表達過幾次「好感」,很表面的郎才女貌。
但雙方也是隱形的競爭關係,哪怕之後原主「喜歡」他,更別提在後期兩人都恨不得弄死對方。
陸辰燁尚未察覺眼前的雲姜不是以前的那個雲姜,不再看著雲姜,雙眼平視前方。
嘴上還在不緊不慢地拱火:「梁家大少爺從小就對沅沅很好,玩遊戲的時候他是爸爸,沅沅就會擔任媽媽的角色。為了今天的禮物他可準備了很久。本來想一舉促成的,卻不想殺出一個程咬金...」
「不過再貴重的禮物也比不上心愛之人送的,畢竟禮輕情意重。」跟徵詢意見似的,陸辰燁舔著臉反問:「你說對吧,雲小姐?」
這話說得,□□頭都硬了。
第6章 當鳳凰女從良了6
原主送的生日禮物是一條小2k的項鍊,正戴在陸沅的脖子上。
兩千萬對兩千,中間差的不止是幾個零,無論從哪方面對比來講確實不是什麼貴重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