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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白虎給自己點了一支雪茄壓壓驚,剛吸了兩口,耳朵眼裡塞著的通訊器就傳來了花菇氣喘吁吁的聲音:「老大,人不見了!」
「放屁!」白虎一雙濃眉擰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拳場裡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他能跑到哪兒去?」
「真的啊老大!我到這兒的時候人就不見了,我問了擂台周邊的兄弟們,都是說BIU的一下就不見了……」花菇可憐兮兮的道:「老大,真不是我辦事不力,實在是敵人太狡猾……」
白虎懶得聽他廢話,直接切斷了通訊,調出了現場監控,很快他就找到了潘小閒消失的原因。
在慢放的鏡頭裡,他看到了一道黑影極快的閃過,摟著潘小閒的腰又極快的離開了。
「嘶……」白虎在終於看清之後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慌忙接通了花菇的通訊,壓低了聲音咆哮道:「聽著,不找了!不找了!一切都結束了,就當他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哈?為什麼啊老大……」花菇心中竊喜,還要故意裝出一副不能為國盡忠分外委屈的樣子。
「少特麼廢話!」白虎再次切斷了通訊,強自鎮定的拿起了雪茄,明明手指沒動,雪茄前端的菸灰卻在「撲簌撲簌」的抖落。
麻痹這種【宗師】級別的強者,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這小小的黑拳拳場裡啊……
白虎下意識的抹了一把額角,濕漉漉的都是冷汗——早知道那小子有宗師撐腰,打死我也不敢讓劍客上台啊!
西門風月帶著潘小閒並沒有走遠,而是就近飛到了黑城高層的一套空著的總統套房裡。
「不……要……停……」已經恢復了神智的潘小閒驚慌失措的瞪著西門風月,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胯下要害。
老師你想幹什麼……
停……不要……停……不要停……
西門風月已經三下五除二的把潘小閒扒了個精光,也就是眨眨眼的工夫,內褲都沒給他剩下。
說「扒」其實是藝術加工了的,真實情況是西門風月手指碰到哪裡,哪裡的衣服就會不科學的爆開,西門風月的手指圍著潘小閒轉了一圈,花花綠綠的衣服碎片便漫天飛舞……
「嘁……」西門風月眯著眼不屑的掃了一眼潘小閒的胯下,本來是想用輕蔑的表情建立自己的心理優勢,卻沒想到被潘小閒的驚人尺寸給嚇了一跳——兩隻手都捂不住的鳥兒是什麼鬼?
第58章 老師,求輕虐……
西門風月終究是個霸氣側漏的女漢子,「呯」的一拳捶在了潘小閒胸口上:「我擦你捂個機霸!老娘什麼沒見過!」
臥槽……潘小閒目瞪口呆的看著胸口傷口上被一拳打出了一股血色小噴泉,老師,求輕虐……
西門風月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經驗豐富的她面不改色,從紅肚兜里摸出了一個小玉瓶。
潘小閒整個人都斯巴達了,老師我知道你有著奇尺大辱可你這把重要東西夾在溝里的習慣是跟誰學的?
還有,能不能考慮下我的感受?我還是個孩扎!
西門風月拔開小玉瓶的塞子,然後環顧左右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但是沒有找到,最後目光落在了潘小閒胸口插著的劍客的那根斷臂上——沒錯,斷臂一直都在!
看著西門風月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胸口上掃來掃去,潘小閒莫名地後脖頸子冒寒氣。
你,你還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我賣身不賣藝的!
「老娘的藥可是很金貴的,待會兒多疼你都得給我忍著,否則別怪老娘扒了你的皮!」西門風月厲喝一聲:「張嘴!」
潘小閒聽話的張開了嘴巴,卻見西門風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唰」地就把插在潘小閒胸口上的劍客斷臂給拔了出來,跟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塞進了潘小閒的嘴裡!
臥……槽!潘小閒整個人都驚呆了,老師你就不能先跟我打個招呼嗎?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雖然我是剛才咬了人也喝了血,但是你這樣冷不丁的把一條斷臂塞進我嘴裡也太不講究了!
西門風月出手極快,在拔出了劍客斷臂之後,鮮血還沒飆出來之前,她已經出手如風,飛快的點了潘小閒胸口幾處穴位,頓時鮮血就止住了,她又極快的將小玉瓶的紅色藥粉跟不要錢的似的都灑在了血窟窿里,然後又轉到潘小閒背後,把背後的血窟窿又灑了好多。
不是說這藥粉很金貴的嗎……潘小閒也是醉了,這藥粉都快把血窟窿給填滿了,老師你給人治傷的水平也是沒誰了!
西門風月毫不吝嗇,又均勻的把潘小閒前胸、後背、手臂上傷口全都給灑滿了藥粉,直到藥面子把潘小閒裹得跟驢打滾似的,瓶子都空了才終於收了手,又把她的大酒葫蘆拔開塞子遞給潘小閒:「來,整一口!」
葫蘆嘴兒一湊近,頓時濃郁的酒香便飄入到了潘小閒的鼻子裡,而讓潘小閒興奮的是,這酒只是聞味道便已經讓他身體內充滿了渴望,他幾乎可以判定這絕對是跟生命雞尾酒一個類型的,而且品質似乎比生命雞尾酒要好得多……
下意識的,潘小閒便雙手去接住了大酒葫蘆,頓時胯下就走了光,只不過他沒發現,西門風月大大咧咧的竟然也沒在意,見潘小閒把嘴對準了葫蘆嘴兒,她立即一托那葫蘆肚子。
「咕咚咕咚咕咚……」潘小閒眼睛都綠了,老師你說的一口起碼也得一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