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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王連的兄弟們都驚呆了,他們本來還在等著太史小慈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的殺出來呢,卻沒想到太史小慈不但沒出來反而還加入了進去,戰火才熄、烽煙又起!
我們可能跟了個假的一姐!
駱駝也驚呆了:一姐啊一姐,我本以為只有我這樣猥瑣的男人才會玩3P,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樣冷酷的女神也玩起了3P!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姐!
……一個小時過去了,駱駝的腳下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片菸頭,黑車還在有節奏的震動著。
兵王連的戰士們警戒任務已經輪了一班,沒任務的湊到了一起鬥起了地主……
車廂里太史小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只覺自己渾身都要散架子了,潘小閒卻是絲毫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就連以鐵血著稱的曼陀羅都跪了,伏在潘小閒結實的胸膛上任他馳騁。
忽然她被人一把從潘小閒身上推了下去,太史小慈又羞又惱的回頭一看,只見寧玉碎大概是歇過勁兒來了,正在柳眉倒豎鳳目圓睜的瞪著她,似乎是要跟她來一場撕逼大戰!
卻沒想到撕逼大戰還沒正式拉開帷幕,寧玉碎就被潘小閒一把扯到了懷裡肆意蹂躪起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話到了嘴邊都變成了「嚶嚶嚶」,如歌如泣、百轉千回……
氣死我了!太史小慈不禁又驚又怒,但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能軟綿綿的趴在一旁默默地原地回血回藍,同時怒氣沖沖的瞪著寧玉碎,用眼神去戰鬥這個沒羞沒臊的狐狸精!
……兩個小時過去了,駱駝背靠著大樹席地而坐,手裡握著個金屬酒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無可奈何的眼神望著那輛上下起伏的黑車,整個人都是頹廢的。
兵王連的戰士們警戒任務又輪換了一班,竟然連黑車司機都不知什麼時候加入了鬥地主。
輸一場頭上就得插根草,黑車司機頭頂上插得跟孔雀尾巴似的花枝招展,還在罵罵咧咧的摸牌……
寧玉碎伏在潘小閒胸口上快要喘不過氣來,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著大朵大朵粉色的桃花,嬌柔的身子在不停地微微痙攣著,不知為何她這時心裡竟然有了種很羞恥的想法:那個誰,快來救救我……
我來了!太史小慈終於是恢復了些精氣神,她毫不猶豫的就一把推開了寧玉碎,剛想跟寧玉碎說清楚潘小閒現在已經是她的男人了,卻又被潘小閒給扯住壓到了身下!
「老公……」太史小慈想說什麼卻被潘小閒殺伐果斷的堵住了嘴,被他滾燙又強壯的身軀壓上來時,太史小慈頓時感覺自己都要被揉碎了,她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麼弱小過……
不要碧蓮!那是我老公!寧玉碎癱在沙發另一端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卻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是氣鼓鼓的瞪著跟潘小閒顛鸞倒鳳的太史小慈默默詛咒……
第548章 鬼知道我們經歷了什麼!
「天黑了……」駱駝憂鬱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耳邊仍然在不間斷的傳來「嘎吱嘎吱」有節奏的聲音。
驢兒哥就是驢兒哥,果然夠驢!
駱駝雖然不知道那個斷手斷腳的殘疾美少女是誰,但是能跟太史小慈並肩作戰的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那麼能駕馭這樣兩個奇女子的浪哥,才是真正的男人!純爺們兒!駱駝對潘小閒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從此驢兒哥一生粉,不解釋!
裊娜的青煙徐徐升起,兵王連兄弟們正在用樹枝插著打來的野鳥野兔在火上翻烤著,吆五喝六、嘻嘻哈哈,快樂得就好像是來野炊的,黑車司機正在挨個敬酒:相見就是有緣,多的不說了,都在酒里了!
至於打賭什麼的,早已失去了意義。一開始的時候兵王們還打賭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什麼的,然而整整一下午過去了,天都黑了,這場賭局之中所有人都是輸家,現在大家表面上懶散嬉鬧,心裡卻都憋著一股勁兒呢,就想看看裡邊兒那哥們兒到底能幹到什麼時候!
有本事你日到過年啊魂淡!
黑車的商務艙里,那張寬敞舒適的半圓沙發戰場,終於是偃旗息鼓、硝煙散盡了。
潘小閒赤條條的仰靠在沙發上,頭向後仰著靠著沙發靠背,他仍然是處於昏迷狀態,之前那一直昂首挺胸頂天立地的小夥伴兒終於是筋疲力盡的垂下了高傲的頭顱。
但他的身上仍然是火熱火熱的燙手,肌膚紅通通的像是著了火,不過好在他繃緊的肌肉、大筋都已經鬆弛了下來,身體也已經沒有像之前那樣不停的震顫了,火紅的雙眼半開半合,呼吸聲也趨向緩和,如同暴風驟雨的宣洩之後換來了短暫的雨過天晴。
寧玉碎就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蜷縮在潘小閒的腿邊,小腦袋嬌柔無力的枕在了潘小閒的大腿上。
一頭漆黑秀髮披散下來遮蔽住了她雪白的身子,但暴露出來的地方都是遍布吻痕和青紫,尤其是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兩側各有一個清晰的大手印子,簡直是觸目驚心,而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還殘留著幾朵嫣紅的桃花,證明著她的冰清玉潔。
太史小慈則是在另外一邊躺靠在潘小閒的懷裡,小腦袋還枕著潘小閒的肩頭,一雙總是帶著冷漠、肅殺之氣的丹鳳眼此時卻是迷離的、滿足的、畏服的,她如今已然不是那冷血無情的曼陀羅,只是個依偎在丈夫懷裡的嬌柔小女人,需男人的呵護、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