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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已經可以看到,遠方被工作人員驅趕了一大波蟲人正在靠近驢兒哥代表隊,目測起碼也能有二十多個。
校長們都是意味深長的看向了上官鐵柱,上官鐵柱一臉的憂國憂民:「隨著淘汰的隊伍越來越多,平均分攤到每個隊伍的蟲人數量必然也是隨之增加,看來時間拖得越久就對這些孩子越不利啊!」
好!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校長們個個佩服得為上官鐵柱的機智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第149章 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你們看那個亭子!」潘小閒摟著寧玉碎一指山頂:「那叫紅星亭,據說站在亭子裡就能鳥瞰整個渝中半島,是觀山城夜景的好地方!」
「紅星亭?這名字還算是正常,我就有一個事兒想不通!」大頭在旁邊撓著頭皮:「好好的一座山,為啥要叫粑粑山?」
「哥人丑就要多讀書!」驢兒哥也是醉了:「人家那是枇杷山好嗎?一個從嘴巴進去,一個從屁股出來,方向都是反的啊大哥!」
「老公快看,前方有一大波蟲人正在靠近!」寧玉碎警覺的指著前方,只見山林只見果然有二十多個蟲人正在匆匆往這邊跑著,倒不像是衝鋒,反而像是落荒而逃。
迎著風驢兒哥差點兒吐了,尼瑪這味兒,十幾年沒通過的下水道也就是這水平了!
「老公你怎麼了?」寧玉碎一看潘小閒捂著嘴面如土色趕忙問道,潘小閒驚呆了:「你們不覺得臭嗎?」
「臭?」寧玉碎跟大頭兩人面面相覷:「沒有啊,還挺香呢,也不知道是山上什麼花開了?」
臥了個槽?潘小閒呆了一呆,為什麼寧玉碎和大頭都聞著是香的?我聞著卻是臭的?
再抬眼一看落荒而逃跑來的蟲人,潘小閒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很荒誕不羈的猜想——蟲人該不會也是被這個味兒趕過來的吧?這味兒確實很臭,但捂著鼻子、嘴也勉強能忍,總不至於被熏得落荒而逃啊!
難道說這味兒,不同的類別生命就是不同的感受?
寧玉碎和大頭嗅著是香的,我聞著是臭的,而對於蟲人而言……就是完全不能忍受的?
轉眼間蟲人已經在百步之內了,大頭淡定地問道:「驢兒哥,怎麼辦?還是外甥打燈籠?」
「照舊!」潘小閒說著拉上寧玉碎躲在了一棵小樹後邊兒,看著潘小閒突出在樹冠上的腦袋,以及寧玉碎突出在樹幹外的挺翹屁股,大頭也是醉了——你們就不能找個大點兒的碗嗎?
驢兒哥沒有不正確的!大頭也非常熟練的藏到了一塊大石頭後面,之前兩次遇到蟲人也都是這麼幹的。
反正實在不行就棄權唄,經過驢兒哥的現身說法,大頭也已經領悟到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人生哲理。
跟大頭不一樣,寧玉碎就是完全的夫唱婦隨,什麼常識什麼邏輯什麼道理都不對,只有老公對!
這棵小樹確實是太小了點兒,尤其是樹冠的高度,現在淨身高已經長到一米八九的潘小閒站在樹後整個腦袋都是露在外邊兒的,不過這正是潘小閒計劃之中的。
當蟲人們看到他的時候,潘小閒使了個只有蟲人才懂得的眼色——那邊兒不臭,還有好吃的!
他的眼神飄向了自己的右側方向,蟲人們秒懂,都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大哥,謝謝了啊!
不用謝!我叫雷鋒!在給蟲人們指了一條明路之後,驢兒哥感覺自己胸前的紅領巾更鮮艷了呢!
在潘小閒右側方向大約三百米處,唐奕正率領著幾個不成材的手下剛剛衝出蟲人的重重包圍。
「都快點兒跑!別浪費了我給你們創造的機會!」唐奕在隊伍的末尾斷後,前面是五個鼻青臉腫、衣衫襤褸的幸運兒在發足飛奔,還有四個已經在千鈞一髮之際棄權了。
蟲人們一個個紅著眼珠子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追趕著,為了能吃上一口新鮮的,他們絲毫不顧及自己肉身的磨損,真正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只要有追得近了的蟲人,唐奕立即攔住他,戴著鹿皮手套的手指猛然發力敲擊在那蟲人的脖子上。
唐門三絕雖然說起來是精通輕功、暗器、毒,但實際上這裡邊兒學問太大了。
打個比方說,你練暗器得眼睛好吧?看都看不到還打什麼?所以先得練眼力,其次就是練耳力,否則怎麼聽聲辨位?然而最關鍵的還是指力,否則連續發上幾十發暗器,手指頭還不得磨禿嚕皮?
這都是配套的功夫,缺一不可。所以說唐奕的指力是很強的,只一指就將蟲人的頸椎給敲斷了,那蟲人頓時腦袋一歪便栽倒在地。
然而唐門中人講究的是埋伏在暗處,一擊不中遠遁千里,屬於標準的刺客類型。
換句話說就是缺少正面作戰能力,並且內力是硬傷。
正面硬剛了幾個蟲人之後,唐奕已經感覺有點兒力不從心了,只是畢竟隊裡的都是同校同年級甚至還有同班的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唐奕還真做不出拋棄他們的事兒來。
但是他剛剛擊殺了那隻沖在最前面的蟲人之後一回頭,卻見五個幸運兒又掉頭跑回來了!
「搞毛啊你們!」唐奕氣得臉都綠了,我特麼拼死拼活為你們爭取一點兒時間,你們就這麼糟蹋?
「唐哥,前面,呼哧,前面又來了一大波蟲人……呼哧……」幸運兒們累得呼哧帶喘的,在他們的身後果然是有著二十多個蟲人蜂擁而來,剛好攔在了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