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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又是一聲巨響在潘小閒的身後響起,逃出生天的驢兒哥回頭一看,嚇得瓜子都掉了。
只見一輛變形了的空中跑車從天而降摔了個支離破碎,火花四濺,駕駛艙自動開啟將一個白色大圓球彈射了出去,那白色大圓球彈性十足的在地面上蹦蹦跳跳著滾到了十幾米外,而那輛空跑卻是在幾秒鐘之後爆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
純爺們兒從不回頭看爆炸!驢兒哥毫不猶豫的向前一路飛奔,一陣風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幾分鐘之後警笛大作,一輛輛警車趕到了爆炸現場,幾名巡警從外部打開了白色大圓球,先露出了臉紅脖子粗的白虎。
白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再加上剛剛撞了車,暈頭轉向的也沒看清是誰幫他打開的艙蓋,一臉懵逼的大聲吐槽:「我尼瑪不就飆個車嗎?犯得上用大炮轟我?」
罵完之後從他的懷裡忽然冒出一個長發凌亂的小腦袋,她竟然是赤裸裸的和白虎面對面坐著的,扒著救生艙的邊緣對著外面就是一頓嘔吐,一邊吐一邊哭……
逆行!
飈車!
酒駕!
開車時車震!
而且還是和未成年少女!
……兄弟你攤上大事兒了!
巡警們彼此對視一眼,毫不猶豫的掏出手銬來把白虎銬住:「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我這不能算是肇事逃逸吧……潘小閒邊一路飛奔邊自我安慰著,不能算,絕逼不能算!
交規上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但凡機動車與行人發生交通事故的,機動車無條件全責!
等一下!我為什麼會這麼快?潘小閒眨巴眨巴眼睛,不對啊!我怎麼就這麼快?我為什麼就這麼快?
握了個大草……潘小閒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都方了,剛才踹到那輛車的時候我好像整條左腿骨頭都震碎了啊!那麼其實我跑得這麼快的真正原因是只用了一條腿?
難道這就是天殘腳的正確打開姿勢?
潘小閒激動地在腦海中勾勒了一下自己此時此刻的光輝形象,一個風一般的男子,一條腿斷了扭曲著,另一條腿在地上用力一蹬,整個人跳起來向前方飆出一段距離之後落地,然後還是這條腿再在地上用力一蹬,再跳起來……
咳咳,就不要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細節了,重點是驢兒哥現在終於快起來了!
「踏!嗖——踏!嗖……」
潘小閒藉助路邊的參照物估算了一下自己每一次彈跳起來的距離,大約一起一落能有十米左右,這還是潘小閒沒有全力發揮的狀態,如果像大長腿那樣狠狠跺腳來藉助反震力的話,成績還會更好!
爽爆了!
慢了太久的潘小閒興奮得單腳跳著連公車都不坐了,朝著華晨大學的方向一路狂飆,根本停不下來!
至於斷了的左腿……習武之人難免磕磕碰碰,那都不叫事兒!
「藥!藥!切克鬧!抗母昂北鼻夠!動詞大慈、洞洞大慈、動詞大慈、洞洞大慈……萬、吐、碎、佛!是誰在唱歌!動詞大慈!溫暖了寂寞!動詞大慈!白雲悠悠藍天依舊……」
大清早的樓道里就傳來了嗨歌,四零八寢室的三賤客都是從睡夢中猛然驚醒。
「我真是日了狗了!」
「這尼瑪誰啊!」
「媽的智障!」
三賤客簡直要瘋,昨晚上網吧通宵去了,回來早了就鑽被窩裡打算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哪想到剛眯著就被這破鑼嗓子給嗨醒了,這要不是懶得起來絕逼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呯——」
門被猛地撞開,興奮得控制不了自己體內洪荒之力的潘小閒大吼一聲:「睡你麻痹起來嗨!」
「臥——槽——」三賤客彼此對視一眼,默契地發一聲喊:「嗨你妹啊!兄弟們,日他!」
興奮過度的潘小閒跟三賤客在地上一番打鬧之後終於是過了興奮勁兒,原本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的三賤客也都神清氣爽了,癱在地上輪胎忍不住問道:「驢兒哥,你這是嗑藥了啊?」
「嗑你妹!」潘小閒推開輪胎壓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象腿,跟大頭互相攙扶著爬了起來。
「臥槽?」賤人忽然尖叫起來:「驢兒哥你發育了?」
「發你妹!」潘小閒還以為賤人是在拿他開涮呢,習慣性的噴了回去。老子都十八了,還發育個毛線!
「不是!真的!」賤人一骨碌爬了起來,他是宿舍里最矮的,身高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就好比輪胎的體重。所以他對身高特別的敏感,他爬到上鋪指著潘小閒和大頭叫道:「你看你看!原來你是比大頭矮一截的,現在你可是比大頭都高了!」
「不可能!」輪胎一聽也從地上彈了起來,體重是他最大的敵人,身高是第二。
「真的啊!」輪胎和賤人合作拿出捲尺來給潘小閒和大頭量了一下,震驚的道:「一米八九!握了個大草!驢兒哥,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一米八九?
潘小閒聽了也是吃了一驚,他明明記得入職真愛酒吧時量過身高是一米八四的,什麼時候長了五公分這麼多?
難道……就是在昨晚?潘小閒呆了一呆,昨晚自己吸了三種血,蟲牛血、蟲狼血和蟲人血,其中蟲人血的變化最先體現出來,就是自己的右腿得到了強化,那自己現在身高提升是因為蟲牛血還是蟲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