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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風月原本是旁若無人的在往嘴裡倒酒,別人的目光只當是螢光,別人的議論只當是風聲,她就是活得這般自由自在,從不在意世俗的榮辱,直到聽到了潘小閒的那聲「臥槽」,她放下了大酒葫蘆,眯著帶著幾分醉意的迷離大眼看向了門口。
不得不說放下酒葫蘆的西門風月實在是紅顏禍水,瞬間就讓所有牲口都忘記了她之前的豪放,神魂顛倒的看向了西門風月翹著的性感蜜腿,赤著的一雙天足隨意的趿拉著一雙木屐,木屐只掛在大腳趾上,露出她宛如豆蔻般的迷人腳趾,趾甲好似粉色的貝殼,正勾著木屐一晃一晃的怡然自得。
這一刻不知道多少老司機在想:麻痹這雙腿,不,這勾著木屐的大腳趾就夠老子舔一年!
「小兔崽子!」西門風月看到潘小閒,斜著眼瞟著他:「你知道老娘在家等了你多久嗎?」
「嘶……」無論是魔法師還是老司機都是倒吸一口冷氣:女神請自重啊……等一下!好像哪裡不太對!
魔法師們顯然還沒想到重點,但是老司機們卻是不約而同的瞪著潘小閒: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除了老司機以外最善於腦補的莫過於那種流血一個星期面不改色的強悍生物,她們通常通過掌控男人來掌控世界,這一刻她們組團腦補出了一個強大的「真相」: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老司機,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很得意,不知怎麼啪啪啪啪啪懷了一頭驢……
頓時齊刷刷的目光都集火在了潘小閒的身上,尤其是潘小閒身邊三雙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簡直是能把驢兒哥烤成烤全驢,驢兒哥頭皮麻麻的,他終於是想起來了。
西門風月給他報了丐幫的丐王天下大比,算算日子可不就是這兩天了?
然而西門風月的性子哪裡忍得到他想那麼多?說完了之後西門風月便已經身形一晃到了他的面前,一把薅住了他的脖領子:「少特麼廢話!不想去醫院就跟老娘回家!」
說罷西門風月揪著潘小閒已經是一陣風的飛出了教室,她話里的意思是如果潘小閒不跟她回【君山】就把他打得住院,君山是丐幫總舵,自然也就是她的家,所以這話沒毛病,但是顯然所有人都想歪了——這是逼著驢兒哥不結婚就墮胎啊!
有了寧女神還不夠,竟然還把另外一個女神給搞大了肚子!真沒想到驢兒哥你竟然是這種人!
三賤客都是一臉悲憤:如果驢兒哥這口鍋你背不下來,兄弟們願意為你兩肋插刀!
接盤俠什麼的看在我們多年感情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當的,行俠仗義嘛,不丟人!
……
雖然西門風月善於長途奔襲,然而丐幫總舵所在的君山,卻是位於【巴陵基地】的【雲夢澤】。
從山城基地到巴陵基地相隔千山萬水,雖然西門風月也不是不能靠兩條腿過去,可是時間不等人啊,丐王天下大比的正賽已經開始了幾天了,之前的比賽潘小閒沒來也就罷了,明天就輪到潘小閒上場了,潘小閒自始至終都沒露面,西門風月能不急麼?
所以西門風月和潘小閒是乘坐丐幫專車去君山的,從坐下西門風月酒也不喝了,大眼睛也不迷離了,一雙睡鳳眼亮晶晶的盯著潘小閒冷笑,潘小閒被她給盯得坐如針氈,只好厚著臉皮倒:「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這段時間事兒太多了……」
「呵!」西門風月撇了撇小嘴兒,鄙視的白他一眼:「我西門風月怎麼教出了你這麼個軟蛋!」
扎心了老鐵!
驢兒哥軟了太久太久,好不容易最近才硬起來的,對這個「軟」字簡直是諱莫如深,尤其是西門風月那毫不掩飾的失望神色,讓驢兒哥一股子邪火衝上了天靈蓋:
「老師你放心,你徒弟絕對硬邦邦!多的不說了,都在酒里了!」說罷驢兒哥一把抄過那酒葫蘆,對著嘴「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然後一抹嘴把大酒葫蘆扔給了西門風月:「這個丐中丐老子當定了!」
「好!有種!」西門風月眼中的鄙夷就仿佛冰雪融化,露出了暖意,接過了大酒葫蘆喝一聲彩,也「咕咚咕咚」的給自己倒了一氣兒美酒,這才對潘小閒用力地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西門風月的人!來啊小兔崽子,今天老娘陪你喝個痛快,預祝你明天戰無不勝!」
「干!」潘小閒又接過了大酒葫蘆,或許是受了西門風月的刺激,也或許是他現在實力強大膨脹了,還或許是在知道了完美進化生物工程之後心裡憋了團火,總之他是敞開了,大口大口的喝著美酒,這正中西門風月下懷,要知道能跟西門風月把酒言歡的人可沒幾個。
這輛飛車是西門風月這位丐幫少幫主的專車,車上自然是有不少存糧,兩人又都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從山城基地到巴陵基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飛車到了君山,司機過來給開門的時候,車門一開,頓時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面而來,司機猝不及防一口吸入進去,登時臉色就變得粉嘟嘟的,臉上掛著傻笑軟倒在了地上……
「少幫主遇襲了!」守在空中碼頭的弟子們頓時都臉色大變,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剛剛靠近了車門,濃烈的酒香便讓他們都醺醺欲醉,好在車門已經敞開了片刻,酒香散了不少,他們一個個頭暈目眩的強撐著往車裡一看,頓時不約而同的捂住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