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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風月惱羞成怒的把潘小閒按在自己大腿上,掄起藕臂照著潘小閒挺翹的屁股「啪」的就來了一巴掌!
握了個大草……驢兒哥整個人都斯巴達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女人打了屁股!
從來都是他驢兒哥打女人屁股,什麼時候輪到女人打他的屁股了?就在驢兒哥驚呆了的時候,西門風月卻是毫不客氣的「啪啪啪」又是一連串的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一邊打屁股,西門風月一邊怒氣沖沖地罵道:「小兔崽子!還反了你了!連老師的奶都敢抓!老娘今天要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都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奶!不是,幾隻眼!」
驢兒哥哭了,正所謂吃奶嘴軟、抓奶手短,他剛才抓了西門風月的奶,現在也只能是讓西門風月出了這口氣,好在西門風月雷聲大雨點小,其實並沒有用多大力,就是這種羞恥的感覺實在是讓驢兒哥小臉兒紅撲撲的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老師,停……不要……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
臥槽你還能不能更浪一點兒?西門風月也是醉了,她不怕驢兒哥反抗——你越反抗,我越強壯!
可是驢兒哥這樣小臉紅潤、香汗淋漓、嬌喘連連還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還呻吟著「不要停」,而且還穿著筆挺的軍裝扭動著身子掙扎著一副制服誘惑的樣子,反倒是讓西門風月下不去手了——老娘怎麼教出來這麼個不要碧蓮的逗逼啊啊啊!
「滾犢子!」西門風月一把將潘小閒推到一邊,抄起自己的大酒葫蘆繼續喝酒,鬧了這一會兒她也有些乏了,狼鬃般的灰色凌亂長發披散下來被香汗打濕了貼在鬢角,更襯得她在大大咧咧、豪放不羈之中自然流露出的成熟女人的魅力,酒香混合著體香的味道讓人為之迷醉。
在會議上西門風月一直現場直憋,一來是因為伊萬諾夫和九條英機的聯合對抗,以西門風月平時的脾氣早就打他們個生活不能自理了,但是現在已經離開了地球,西門風月身為隊長要顧全大局,所以也只能是小施懲戒讓他們吃個暗虧,可終究是這火氣沒能發泄出去。
二來就是那察猜,雖然察猜一直看起來都好像不偏不向沒有立場,但不偏不向就已經表達了立場。西門風月是隊長,所有隊員都該向她靠攏才對,不偏不向是想自立山頭麼?
偏偏察猜的表現讓西門風月也找不出什麼毛病來,只能是把不爽壓在心裡。事實上西門風月是很想能把所有人擰成一根繩的,畢竟大家都是地球人,背井離鄉的到外星球去,難道不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嗎?可是兵王們的表現真的讓她很失望!
西門風月雖然是個女人,卻是熱血豪情、不讓鬚眉,最欣賞的就是肝膽相照、義薄雲天的真男人,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兩面三刀、勾心鬥角的心機婊,可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大家都是地球軍人,她就算有降龍之力也不可能把所有心機婊都打死吧?
行走江湖多年,西門風月其實早已知道,這世間最複雜的就是人心,最純粹的就是美酒。
所以她選擇了與酒相伴,而潘小閒雖然是逗逼了點兒,但西門風月喜歡和他相處,不僅僅是潘小閒能夠逗她開心引她發笑,更主要的是潘小閒能讓她放心的在他面前敞開心扉、放下戒備,肆無忌憚的想笑就笑、想鬧就鬧,這是只有在家人面前才有的感覺……
或許她不願意承認,也或許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讓她現場直憋的還有第三,那就是潘小閒和太史小慈有意無意中所表現出來的親密,這親密讓她看得心裡十分不舒服,胸口悶悶的有點兒喘不過氣來,就好像是她喜歡的東西被人給搶走了的感覺。
不過在借著酒勁兒和潘小閒打鬧了這一會兒之後,西門風月心中的陰霾便散去了,她本來也不是會在心裡憋著事兒的人,一把將趴在床上哼哼著不動的驢兒哥薅起來:「裝死是吧?你還是不是個帶把兒的了?說好的一醉方休呢?說好的誰也不服呢?」
「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驢兒哥跳了起來,三兩下剝掉了自己的軍裝上衣,光著膀子奪過大酒葫蘆一口氣起碼喝下了半斤酒:「奏是這個費油,倍兒爽!」
他又何嘗不知道西門風月今天心裡憋悶?西門風月的性子就像是快意恩仇的古代豪俠,嬉笑怒罵遊戲人間才是她的本色,這次為了地球的榮譽真是苦了她了。
但潘小閒在宮斗這方面也是個門外漢,幫不上西門風月什麼,能做的也就只有哄她開心、幫她發泄、共謀一醉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潘小閒的房間門口,太史小慈拿著從服務員那裡找來的門卡打開門,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太史小慈絕美的容顏漸漸冰冷下來,什麼都沒說掉頭就走。
「哎,哎——」服務員在她身後眼巴巴的伸著手——說好的小費呢?你們地球人真無恥!
與此同時在九條英機的房間裡,兩個赤條條的身影滾在一起,體格無比健碩仿佛北極熊般的伊萬諾夫正抱著一個長了四隻眼睛四個咪咪的外星女服務員幹得熱火朝天。
而這個外星女服務員竟是被一根紅繩五花大綁著的,嘴裡還塞著口球,這自然是出自九條英機的手筆。
剃著月代頭蓄著衛生胡的九條英機同樣是脫得一絲不掛,一隻手拿著震動棒幫兩人助性,另一隻手則是拿著個攝像機在近距離拍攝著,臉上帶著變態又興奮的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