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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吒邊跑邊仔細向著自己所擁有的武器與技能,多管機關炮看起來是不能使用了,他現在的力量已經恢復到了普通人的情況不,或許進入解開基因鎖第二階段之後還能勉強使用,全力強化肌肉的話,他還可以隨機關炮的巨大后座力。
想到這晨,鄭吒連忙進入到了解開基因鎖狀態,幸運的是,這個狀態的進入並沒有消失,他順利進入到了解開基因鎖狀態第一階,可以明確和肯定的是,「主神」僅僅剝奪了他強化的那部分力量與屬性,而本身領悟的狀態並沒有消失,本身鍛鍊出來的內力與身族能量並沒有消失,換句話而言……」爆炸」技能也應該可以使用。
想到這裡,鄭吒心頭安定了許多,他直接就持續在了解開基因鎖狀態里,然後不停的向前奔跑而去,與此同時,他忽然聽到了從金字塔深處傳來了敲蘿聲,如果從原電影劇情來看的話,這應該是不死祭祀伊莫頓正在呼喚蠍子王,那麼說起來的話,格鬥場離他所在已經並不太遙遠了。
鄭吒疾跑了幾步,現在他的速度再快也有限,沒有了身體素質的強化,沒有了血族血統與內力的強化,沒有輕功技能的強化,現在的他比一個普通人實在是強不了多少,不,除了他的解開基因鎖狀態,使其戰鬥本能確實很強悍以外,光以身體素質而論,或許連正常世界的運動員都有所不如了。
與此同時,在金字塔外的眾人們已經與死神軍隊的怪物們交戰起來,幸虧他們所站位置非常適合防守,這是進入金字塔之前的一處細長走廊,除了正前方需要防守以外,眾人後方就是那層無法通過的防護罩,而在擁有槍械的情況下,死神軍隊怪物們根本靠不近眾人的身邊,它們只能前撲後繼的不停向前奔來,只是它們的數量實在是太過恐怖,所以眾人的彈藥如流水一樣宣洩出去,再這樣繼續下去,最多數分鐘後眾人就會被踩成肉泥。
楚軒那兩把厚實手槍的威力極大,他也是眾人里火力最猛的一人,但是他在不停射擊時卻不停的東張西望,特別是不停的向這條細長的走廊打量,接著他二話不說的就抽出了歐康諾綁在腰上的炸藥彈,而且還下子抽出了數根,接著他淡淡的說道:「自己找好掩護體……」邊說,他邊點燃了這數炸藥彈,只見他將數根炸藥彈握在了手中,待到引線已經已經即將燃完時,他這才猛的將炸藥彈扔向了走廊頂端,接著他直接抱頭撲倒在地。
幾聲爆炸聲響,走廊頓時被炸得搖晃起來,就在那些死神軍隊怪物們齊衝過來時,整個走廊頓時倒塌了下來,石壁和石柱相互重疊,竟然將走廊外端給封閉住了,眾人所都是毫髮無傷,他們所在的那一小塊地方被這些石柱與石壁與外界隔離了起來,一時間那些死神軍隊怪物們是絕對沖不進來的了。
眾人站起來後都深深呼了口氣,他們略帶敬佩的看著了楚軒,可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聽到了石頭碎裂的聲音,就仿佛是有人在有鐵錘敲打石塊一般,密密麻麻的噹噹聲聽起來十分詭異,而所有人腦海晨頓時都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肯定的,是那些阿努比斯的軍隊士兵們在砍外面的石壁石柱,從剛才的情形看起來,這石壁和石柱的厚度越在兩到三米左右,如果以它們的數量與力量來計算……六到七分鐘,這是它們挖開石壁的時間,再算是我們的彈藥量的話……我們大約可以堅守住八到九分鐘左右,祈禱吧,鄭吒能夠在八到九分鐘裡幹掉蠍子王。」
鄭吒並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現在只顧得拼命向前衝去,隨著那金鐵敲打聲不停向內行去,待到他通過了一條細小走廊後,終於來到了一處四周都有火盆的巨大房間裡,在房間正中央處擺放著一隻鐵鑼,只見不死祭祀伊莫頓正在費力的敲打那隻鐵鑼,而在這個光頭帥哥的旁邊,則站著一名長發的美艷女子。
按照劇情而言,不死祭壇伊莫頓此刻也是被剝奪了法力,不然的話,他應該也不會那麼費勁的自己敲打這鐵鑼了,所以鄭吒根本就不懼怕他,只是將扎古電光斧從納戒里取了出來,誰知道光是取東西所消耗的內力,已經讓他身上的內力幾乎消耗了五分之一,嚇得他連忙停止了繼續取東西的欲望,而是就這麼提著這把巨斧向伊莫頓走了過去。
伊莫頓顯然也已經看到了鄭吒的出現,他哈哈大笑道:「你也是被剝奪了力量吧?死神的偉大力量充滿在這個空間裡,你和我現在都只是普通的人類而已,我也不會再懼怕你那可怕的力量與速度了,你也不必害怕我的法力與不死身了。我們就在這裡做一個了結吧!」說完,他拋棄了手中的大錘,而是轉身從牆壁上取下了一下奇形長刀。
鄭吒吸了口氣道:「伊莫頓,我沒多少時間和你玩耍,所以我只會問你一句,願意放棄殺蠍子王嗎?我也不會殺掉你,讓你和你的女人遠走高飛……別拒絕我,否則我不會對你們兩個人手下留情。」
光頭伊莫頓愣了一下,他哈哈笑了起來道:「我需要你饒命嗎?現在你已經沒有了你那可怕的力量,雖然我是不知道你那力量從何而來,但是你我都是普通人的情況下,你可以以一敵二嗎?你可能不知道吧?安蘇娜是埃及最強的女戰士,而我,大祭祀伊莫頓……我的勇武也為世人所知!你想來挑戰我們兩個人嗎?哈哈哈……」
鄭吒深深吸了口氣,他再不說話,提著電光斧就向二人衝去,而與此同時,從大殿正面的那個巨大房間大門也猛的打開,從那裡亮起了兩鄭吒和伊莫頓同時向後跳去,雖然力量已經大幅度減弱,但是鄭吒的解開基因鎖狀態卻並沒有受到影響,在這種狀態里,他對危險的來臨非常有感覺,剛才在大門洞開的瞬間,他就從那大門之中感覺到了危險,而且是極度危險,就仿佛是那大門裡瞬間會有危險槍彈射殺他一般,那是一股森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