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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張恆拉開弓箭準備射出這一箭時,卻忽然發現手中的銀色金屬弓消失不見了,箭矢消失不見了,弓也消失不見了,他手中已經是一無所有,而迎接他的卻是那幾個男人猛烈的拳擊,當先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鼻子上,啪的一聲鼻骨斷裂,接著其餘幾個男人也圍著他打了起來。
(不要……不要再發生這一幕了,不要啊!)
張恆記憶里的著一幕,他將會逃跑。雖然他並沒有想到逃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被打了一頓之後,卻是離那幾個男人與銘煙微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他聽到了銘煙微悽慘而絕望的喊叫聲時,此刻他已經淚流滿面。
「我恨你,張恆!是你毀了我,一切都怪你,你這個懦弱卑鄙的小人,我永遠恨你!」
張恆只覺得心中某個東西仿佛粉碎了一般,他淚流滿面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在他身邊躺著的屍體卻是猙獰笑著站了起來,這具屍體頭戴黑色帽子,身穿黑白相間的鴿子衣,他就站在張恆身邊猙獰的笑著……
且說鄭吒等人待在酒店之中靜靜等待,因為這間酒店實在是沒有那種大套房,所以十一個人都只能擠在一間屋子之中,幸虧此刻也是季節清爽之時,只要打開窗戶就可以感覺到一陣陣涼風,順便也讓屋子裡透著氣,否則如果真是炎熱的夏季,又必須打開空調,又要忍受十一個人在同一間屋子裡的悶氣,這樣的環境才真是糟糕透頂。
即便如此,兩個女孩還是不想和這麼多大男人待在一處,但是她們又懼怕被惡魔佛瑞迪襲擊,所以乾脆拉著詹嵐走到了窗戶邊,三個女孩子在那裡談談笑笑,一方面也吹著從窗外吹進來的涼風,一時間倒也是安逸的很,而在屋裡的其餘幾個男人們則低聲交談著彼此感興趣的話題,比如霸王和零點交談著彼此武器上的改進可能,而劉郁和王俠,齊騰一則討論著玄幻小說上的一些可能屬性,這時的眾人倒也沒有什麼太過擔心的情緒。
蕭宏律這時忽然對著鄭吒說道:「喂,鄭吒,問你個問題呢。」
鄭吒此刻正在打坐運氣,當他聽到了蕭宏律的聲音之後,馬上就奇怪的張開了雙眼,恰好看到蕭宏律正深皺眉頭盯著他,他頓時就好奇的問到:「嗯,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蕭宏律呼了口氣道:「鄭吒,現在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以佛瑞迪可以知道為出發點,所以有些話我不可能直接說出來,著需要你自己去慢慢領悟。首先我要說的一點是。一個人做噩夢需要兩個要點,一是做噩夢的根源,在現實世界裡,做噩夢的根源通常都來自個人本身的深層意識,也可能來自於現實中的一些刺激,比如你睡著了之後尿急,那麼在你夢中就可能被洪水淹沒,比如你的手指在睡著後不小心放在了尖銳物體上,就可能夢到你的手被怪物咬掉,這就是噩夢的根源問題……」
鄭吒奇怪的問到:「恩。這些事情我也知道,但是和我們目前的處境有什麼關係嗎?」
蕭宏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他想了好半天后才說道:「那是現實里的噩夢根源,不過現在我們都是在睡夢世界裡,也即我們早就已經是在恐怖片世界中了……我的猜測是,可能會有這夢的根源存在,而這個根源是我們著一系列噩夢的中心點……」
鄭吒頓時來了精神,他大喜著道:「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找到了這根源所在,我們就能從噩夢中離開嗎?」
蕭宏律卻是搖了搖頭道:「不能……根源是根源。離開是離開,就仿佛現實中的噩夢一樣,人的思維是有連貫性的,你總不可能手指不痛了。噩夢就馬上消失,甚至是手指不痛了,但是大腦依然會衍生出這個噩夢之後的情景,比如手被咬斷失去了知覺,然後被一大群怪獸追之類,所以了,除了要找出根源以外,還要讓夢消失掉啊……」
鄭吒奇怪的呢喃道:「讓夢消失掉?把人叫醒嗎?」
「……除了把人叫醒以外。其實還有一種辦法可以讓夢消失掉……」
蕭宏律說到這裡時卻是嘆了口氣,他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向了鄭吒,好半天后才收回了目光,然後又是深深嘆息了口氣,他這才說道:「我之前就說了,我們的談話是以佛瑞迪可以知道為出發點,所以具體的細節我不能告訴你,該說的我都說了,我能盡到的責任也都盡到了,我最後只能對你說這句話……我們的命都拜託給你了,鄭吒……以前經歷過那麼多部恐怖片,團隊之所以還能存活,也多是託了你的福,所以是生是死都各安天命吧,你能救下我們大家就救下,不能救下我們大家……那一切就讓命運決定好了。」
鄭吒這下是真地聽的莫名其妙了,他詭異的看向了蕭宏律,好半天后才說道:「你說的真是太古怪了,怎麼和楚軒以前好幾次一個語調哦,真的弄不懂你們這些人在想些什麼……話說回來,楚軒他們三個人的行DONG還順利吧?」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我們兩個人將在小鎮東邊的一間小別墅型套房給租了下來,裡面一切設備完好,而且一樓的房間大小足夠我們十三個人住進去了……」楚軒拿著一份文件說道。
鄭吒頓時笑了起來道:「那就好,看到你們一去那麼久都不回來,我還一直擔心著你們是不是會出什麼事情呢,既然這間別墅可以一次性容納下我們十三人……十三人……嘎?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