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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時候,我又是一腳將那美女頭蹬開,隨即抱著菊花妹妹便是兩腿一蹬躍到了門口。黑衣男子被我撞倒在地,而菊花妹妹也是被我放在了破爛不堪的走廊上。我深吸一口這裡較為純淨的新鮮空氣,然後快速的掏出袋中的雷火符籙,口中真言大念,雷火符籙很快便是化為了一道紫光朝著天際衝去。不過一到地下室的天花板上它便泛起了一陣紫雷光芒。
朝著我飛射而來的美女頭莫名的一顫,竟是直直從天上掉了下去,好像突然失去動力一般。天花板上的紫雷依舊在閃耀著,蔓延著,它從天花板蔓延到了牆壁四周,那耀眼的紫雷高貴而又冷艷。
“轟轟轟!”
下一刻整個地下室突然是雷霆大作,這狂亂的紫雷好似憤怒了一般,咆哮著,示威著,極為所有的雷霆都向著那美女頭打去。它嘶聲慘叫一句,下一瞬間便是化為了焦炭。雷霆之威一掃而過,不過並沒有結束,整個地下室突然是燃燒起來,熊熊大火勢不可擋。看著這樣的火勢,相信過不了多久整個地下室便會化為灰燼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菊花妹妹身隕
“轟轟轟!”
福州某荒郊野外一處偏僻旅館,突然雷聲大作著,旅館震動,有如地震一般。
旅館內,腐臭電焦硝煙味混雜在一起,極為的怪異噁心。整個旅館一樓顯得破爛不堪,滿地的碎石木塊,在一樓最里處的牆壁上有著一個黑炭的人形印子,在人形印子兩米處躺著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此刻他蓬頭冒煙,全身破破爛爛的,看著很是狼狽,而再距離他不到一米的地方,躺著一個女人,上面有著薄薄的一層灰塵碎礫。
男子已經沒了氣息,他周身有著一灘黑血,有凝固的跡象。那女子呼吸倒是平穩,不過其內的天魂有著隱隱出體的跡象,看著樣子離死也不遠了。
而在他們不遠處便是站在一個全身紅通,頭髮豎起的我,此刻的我簡直能夠用呆滯來形容,絲絲電弧在我身上亂竄著,我身上的汗毛被電得根根豎起。這還是雷火符籙的力量麼?這簡直就是天罰啊,為什麼之前的四張雷火符籙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呢?
“正所謂生生相剋,生生相惜,雷火順道而生,邪物背道而生,所以這雷火符籙天生便是邪物的克星,並是越邪越克制,這地下室不知謀害了多少人,積累了多少的怨氣邪氣,雷火符籙順應天道,便是在冥冥之中牽引了天道,可以說這已經不再是雷火符籙之威,而是憤怒的天道之威了。”白蓮在我的腦海之中冷冷解釋道。
我聽著點點頭,自古便有流傳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說法。這冥冥之中只有著天數,所以這雷火符籙之所以能夠發出這麼大的威力,可以說天道占了大半的功勞。
“我艹!大仙啊,收我為徒吧。”
我正和白蓮交談著,這時候一聲驚聲的高呼突然是在我的腳下響起,我低頭一看,只見剛剛那拿著火箭筒要射我的黑衣男子不知道何時抱住了我的小腿。我眉頭一皺,想要將腳縮回,不過黑衣男子將我的小腿抱得緊緊的,我想用力,不過又怕傷了他,所以我道,“你神經病吧?快鬆開,我還有人要救。”
“大仙我也需要你救,你就收我為徒吧,不然我就不放手了。”黑衣男子抱著我的小腿嗷嗷大叫著,死活也不願鬆開。
我聽著一暈,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剛剛還說要一炮干翻我,現在就叫我收他為徒,這樣的差距實在是有些大了。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俯下身,朝著他的脖頸一打,他兩眼一翻便是昏了過去。
打昏了他,我抽出腳來,便將地上的菊花妹妹抱起,她如今的天魂已經極為的不穩定了,似乎有著隨時出體的可能,碰到這樣的情況我自然是不停的誦念著安魂咒,不過根本沒用,菊花妹妹是屬於身子失血過多,這天魂已經很難再和身子完全的契合。如今要想恢復,就必須就醫輸血,否則菊花妹妹便是必死了。
可是如今這裡荒郊野外的,別說醫院,就是小診所也不知道哪裡能夠找到,所以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菊花妹妹必死無疑。但這時候猶豫不得,我將菊花妹妹抱起往著外面跑去,旅館外面此刻正停著一輛賓利。賓利下還坐著一個全身赤裸被綁了手腳的男子,是安叔。
他的皮膚已經被凍成紫紅色了,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奮力的掙扎著,一看我出來幹嘛是“嗯嗯嗯”的向我求救。我看著也不說話,而是先去將賓利的車門打開,不過被鎖住了,打不開。對此我自然趕忙將菊花妹妹放下,然後跑進屋裡從那黑衣人的口袋中掏出車鑰匙。
拿到鑰匙我又趕忙出來開車門,將菊花妹妹先抱了進去。然後才是將安叔嘴上的膠布撕開,身上的繩子拔斷,安叔一解開繩子便沖我哇啦啦的直叫,一屁股的鑽進了賓利車裡。我也趕忙跟著鑽進車裡將車啟動,這時候救菊花妹妹才是重點。
“怎麼?你也是被那變態扒了褲子麼?”車上安叔將自己抱成一團,在副駕駛上瑟瑟發抖的道。我看著只剩一條內褲的安叔有些同情的搖搖頭,“我是自己脫的,你別想太多。”
一路上我並沒有和安叔多說話,因為我必須一邊開車一邊找著醫院。都說這個世界有很多的事情是徒勞無功的,比如你愛的人並不愛你,縱使你有著千般堅定萬般努力卻依舊無法得到對方的心,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可悲可徒勞無功的麼。再比如四級來了,明知不過卻還要去考,這無非就是為了拉低平均分,為其他同學造福罷了。但並沒有人會去感謝你,因為你沒過就是沒過,換來的只能是成功者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