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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著一愣,隨即便是大笑起來,原來我和那小白臉幹仗的事情已經是傳遍了整個學校。據夏繪稱他們學校極為的流行那句巍峨的廬山太老啊,請賜予我力量吧。吃飯的時候我問夏繪和那小白臉是怎麼認識的,夏繪無奈的聳肩說是世交,爺爺那輩便是認識了,所以兩家人經常有著來往。他們兩個做小輩的自然便是認識了。
小白臉也不大,還比我小一歲,不過家裡有錢有勢的,現在在廈門也是謀了一個不錯的崗位,某某公安局的副大隊長。夏繪說這小白臉雖是通過家裡人得的職位,不過能力還是不錯的,據說跆拳道啊,泰拳啊,空手道統統都是練過,身手也算得上厲害,聽說被我一拳打倒真是不可思議,她好奇的問我練過什麼功夫,怎麼力氣如此了得。
我聽著自然是為之一笑,告訴她我這是天生神力,而且做我們這一行的,很多都是如此。夏繪聽著極為的激動,問我那些厲害的高手是不是能夠移山填海,遮天蔽日的。我點頭說自然可以,不過要是真正能到那個水平的少之又少,這樣的人應該和神仙差不多了。
夏繪聽著哦哦點頭,眼中閃爍著激動,問我這一行還招不招人,她也是想加入。我聽著一笑,馬上搖頭說“這東西講求天意,天賦,天分,而且這一行也並不是你想想中的那麼簡單,有著太多不為人知的辛酸了,你可千萬別想這些,還是安安心心的學著你的美術吧,你不是說以後要做一名畫家嗎?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對你的一番期望啊。”
夏繪無奈的苦著臉說好吧,對此我又是笑了笑。下午時候,夏繪並沒有上課,而是請著假又和我膩歪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因為心中還記掛著開天符籙,所以我並沒有在寧化呆多久,聖誕節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的二十六號我便離開了。
離別自然是一個傷感的詞彙,對於我們這種剛剛步入甜蜜的小情侶來說更是如此,夏繪看著我上車,幾乎是要將眼淚流下來了。只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的無可奈何,我告訴夏繪離別是為了更好的再見。
坐在車上,我調整好心態便是開始了下一番旅程。我有告訴夏繪我的行程是在廈門,這樣也是為了讓她知道我離她其實不遠,只要四個小時便能相見。到了廈門我隨意找了一家賓館住下,而後準備著第二天的山林探索。想著那無邊無際的山林,說真的我的心我的腦便是狂躁不安。開天符籙你讓爺爺無比的煩躁,你造嗎?
不過很多事情也不是能夠和自己預想的一般,比如說我並沒有能夠在第二天順利進入山林,因為在這天夜裡我接到了一個電話,菊花妹妹的電話,只不過打電話的並非菊花本人,而是一個沙啞著的,極為陌生的男聲。
那時候為了靜心,我正提著毛筆畫著符籙,不想手機不時的震動著,我本打算畫好符籙再看,不想著心中莫名的浮躁,便是沒有畫下去,將毛筆一放,拿起手機一看,是菊花妹妹的電話。我看著有些頭疼,不過還是接了起來。“餵!”我說。
“餵!”
對面傳來一陣飄渺而又沙啞的男聲,聽著聲音似乎還是離著手機很遠說的,因為這中間有著一段空洞。我眉頭一皺問“你是誰?”
“嘿嘿嘿,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沈晨在我的手上,你若是不想她死就過來見我,否則我就要她死無全屍。”
對面那男聲嘿嘿的陰笑著,給人一種很是不舒服的感覺。我的大腦轉動著,想著到底是誰,這會不會是菊花妹妹的惡作劇,或真是什麼綁架一類的,可是菊花梅妹妹似乎和我沒什麼關係吧?憑什麼對方認定我會過去救她。
“你是誰?你要是想借沈晨敲詐我似乎就打錯如意算盤了,我沒錢。”
“呵呵,我可沒那麼粗俗,你可還記得被你打死的狼二狗?我們是來為他報仇的。”對方男子冷笑著。“狼二狗!?”這不就是當時我從武漢到福州的時候住家的那個旅館司機麼?叫什麼狼爺爺狽婆婆的,那時候狽婆婆跑了,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想不到現在突然是跳出個報仇的。
“你在哪?我過去找你。”我陰沉著聲音問道。
“嘿嘿,算你識相。還是那個旅館記得吧?來這裡。”對方冷笑著。“旅館!?那不是在福州嗎?太遠了,我不去。”
“不來?呵呵,那這姑娘可就沒了!”“啊!救命啊!”
電話裡頭的男聲陰冷的笑著,接著我便是聽到一聲尖叫,聽著聲音確實是菊花妹妹的。我聽著那個急啊,頭一熱便是答應了下來。我說,“我現在還在廈門,過來福州可能需要一天的時間,你等等我。”
“一天的時候?你他媽當我傻子嗎?廈門過來福州最多就四個小時,老子給你五個小時,你要是過不來,我就只能是殺人滅口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冷不丁的說著,然後也不等著我的解釋,便是將電話一掛。媽的,老子應該說自己在美國的。我著急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個時候我他媽的上哪去坐車啊!
於是我將電話又打了回去,不過沒人接,沒了辦法我便是在通訊錄里努力的翻,看看能不能找個合適的幫手什麼的送著我過去。找蘇木?不可能他還在香港。找吳雲?他從武漢趕過來少說也要幾個小時,到時候人死茶翻,也不需要再救了。最後呢,我翻到了安叔,這傢伙總說自己神通廣大,結交甚廣的,應該總能找輛車什麼的開著過去福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