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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爺點頭說不錯,就如同人一樣,殭屍裡面也有基礎之分,天賦之分,機遇之分,所以萬事都是有可能的,以後凡事都不可加個絕對二字,吳良還有蘇木你們兩個可要記住了。我和蘇木都點點頭,不過蘇木特意叫了句,不過說我變殭屍那絕對沒可能,聽得我哈哈笑了一句。
☆、第四十六章 鬼爺離去
鬼爺又問我,那你覺得殭屍的屍丹沒了就動彈不了了嗎?我想了想說應該不是,畢竟低級的,比如綠毛屍銅屍就沒有屍丹,可依舊能夠行動自如,這跟三魂七魄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說到頭來這三魂七魄是主,而屍丹是輔。鬼爺聽後又是點點道,看來你的推理能力也不差嘛,這屍丹不過就是提升殭屍能力的利器,可三魂七魄依舊是基礎,所以即使我父親沒了屍丹依舊還是恐怖的存在。不過還在他體內的三魂七魄似乎被打散了,否則我們可是要好好動一番手腳了。
我問鬼爺不可惜嗎?畢竟是自己的父親,這樣說燒就燒了。鬼爺笑著搖搖頭道,按著我父親魂魄的意願找到就儘快的焚化了,何況若是不儘快焚燒,被其他的鬼物入了主,免不了又要傷及一方百姓這也是誰都不想看到的局面。我點點頭鬼爺這人還是為天下著想的啊。
鬼澤爺爺的屍體燒了很久,我們也坐了很久,隨後鬼爺將鬼澤爺爺的骨灰收好,鬼爺也不去管山洞裡的那什麼金鈴老妖婆還有那個道士,揮揮手我們便離去了。說真的再回想起那時候的事,若是再回山洞看了一眼,哪怕一眼,我想現在的我一定會少了很多的奔波,少了很多的痛苦吧。只是很多事情不能回頭,就好像我們踏出這座山包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一般。
回到酒店我問鬼爺之後的行程,鬼爺說暫時沒有,這一兩天都是自由的,我聽著直呼萬歲,我可是一直想要好好領略這湘西的異民文化呢,指不定還能來場艷遇什麼的,和少數民族的美女啪啪啪,哇擦想想就有點小激動。不過剛想到這個我就想到了夏繪,心裡一陣愧疚,感覺這種想法不該有,不然就太對不起這個姑娘了。
又是洗了一個澡,感覺身子那是神清氣爽,中午隨便吃了頓好的,下午便跟著鬼爺和蘇木去了當地極富盛名的能灘吊橋,這是中國最早的現代懸索橋,始建於一九三七年,它橫臥在瀘溪縣洗溪鎮能灘河上。它看上去就宛若一個縮小版的矮寨大橋。
鋼鐵橋樑高懸於兩座陡峭的絕壁之間,全憑兩壁洞穴中伸出的四條碗口粗的鐵索把橋樑牢牢拴住。下面是滾滾的能灘河水,足有百米寬。現在雖是枯水季,這橋下的水流依舊很大,滾滾而來,我叫蘇木幫我拍照,到時候我要給我的爸媽看看。隨後我又和鬼爺合影,也和蘇木合影,最後還叫著別人幫我們拍了一張三人合影。
現在再拿起那張照片來看都不自覺的會笑,又想哭,我站在中間頭髮被河風吹得凌亂,但還是不忘開心的擺著剪刀手。而鬼爺站於右邊,他笑容很穩,衣角被風吹起一點,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而他的肩上有隻大手,那是蘇木的,蘇木高大的身軀在照片裡極為顯眼。他的牙齒露出,雪白,笑得很是開心,他的左手一下就將我和鬼爺邀住,而右手放於胸前比了個大大讚,而我們後面便是滾滾的能灘河水了。
逛完了能灘吊橋,我還是覺得不過癮,又說要去當地的浦市古鎮,不過這時候鬼爺的電話響起,我那時候和蘇木說笑著,不知道這個電話會改變以後我的命運。電話是香港打來的,鬼爺的伯伯生病臥床,這可能是最後一面了,所以鬼爺必須前往香港。我倒是很想去香港看看,可鬼爺不同意。他讓我和蘇木留下,一來蘇木這裡有幾個任務需要我一起來做,二來我去那裡還需要一些手續很是麻煩就說下次去了。
於是接完這個電話我們便開車回到賓館,簡單的將東西好後退房後,我們三人便前往了離瀘溪最近的機場,張家界的荷花機場。鬼爺會從那兒回往北京,再從北京轉北京前往香港。路上鬼爺囑咐了我很多事,我都一一記下,不過他其中說的一件當真讓我震撼得無比附加,他告訴我他並不是鬼術師。
當時他說的時候是這樣的,他說你知道這人和豬最大的區別嗎?(咦,聽著這麼耳熟)我奇怪的看著鬼爺不過還是回答道,是人有時候不是人,豬卻永遠是豬麼?鬼爺聽著呵呵一笑道,不,是一個用兩腿,一個用四條腿走路,對了我不是鬼術師!
我艹!這是哪個星球借用過來的邏輯,我聽著鬼爺說,完全就不明所以,我說你剛剛說什麼?鬼爺轉過頭看著我道,我說我不是鬼術師。怎麼可能?鬼爺你怎麼可能不是鬼術師。原本因為山洞之事,心中就疑雲頗多現在鬼爺又跳出一個我不是鬼術師,他不是鬼術師是什麼?那我又算什麼,我心中疑惑無比,不解的看著鬼爺。
鬼爺笑著道,原本是打算你再磨練一陣再告訴你的,可現在我要去香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再加上近日你在山洞前的那方分析,我覺得你成熟不少,長大不少,有些東西應該告訴你了。我聽著怪怪的,怎麼感覺是臨終遺言呢?我眉頭微皺道,鬼爺你有什麼就快說,別搞得像生離死別一樣。鬼爺聽著呵呵一笑,也不生氣他道,鬼術師一族由來已久,其實細分能夠分為兩脈,主與支。主呢便是傳承鬼術師絕術的人,比如你,而支呢,就是接引傳承鬼術師的人,比如我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