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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你大爺。”我剛想開罵,我就看到天花板上竟然一隻趴著一隻貓,這隻貓渾身漆黑,兩隻眼睛閃著綠幽幽的光,詭異的看著我呢。
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瞄。”這隻貓張開嘴巴,叫了一聲。
“滾開。”我使勁推開這二逼警察,掏出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就準備給這隻貓拍去。
媽的,大晚上的,這貓還能趴在天花板上,那是普通的貓嗎?
沒想到這隻貓根本不理我,而是又叫了兩聲。
“什麼玩意,敢推我?我告訴你,你可以說話,但你接下來說的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覺悟吧。”那警察又一下把我按在牆壁上,還拿出手銬,給我拷上了。
“媽的,大哥,你剛才也用符了,看不出我是個一身乾坤正氣的天師嗎。”我雙手被銬住了,頓時也急了。
“行了,在我奎爺面前還敢稱天師?跟我去警察局再慢慢說吧。”這個自稱奎爺的二逼拉著我就往樓下走。
我被這奎爺拖走的時候,看到那隻貓的臉上竟然浮現起跟人模樣的笑臉,它竟然在沖我笑。
我被這奎爺給拖出了實驗樓,一下去月光很大,我也看清楚了這傢伙的模樣,身高有一米八,看起來二十二三歲,國字臉,看起來很憨厚。
“大哥,趕緊給我放了,冤枉啊,天大我冤枉。”我沖這二逼說。
“行了你,等會回去了把昨天怎麼謀殺的那個女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還能從輕處理。”這個二逼認真的給我說:“哥哥我能不能升官發財就看你了。”
“大哥,我見你眉宇間正氣凜然,一身乾坤正氣,簡直就是警察的楷模,一看就是不會冤枉好人的好警察,你還是放了我吧。”我連忙沖這警察拍馬屁說:“再說了,我就一學生,長得這麼天真無邪,可愛清純,怎麼可能和殺人這件事情聯繫起來。”
“你說得對,我奎爺可從不冤枉一個好人,你看看你自己,長得賊眉鼠眼我就不說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犯jian做科的料,再說了,現在很多大學生整天就知道看黃片,誰知道你是不是強X未遂才殺人的。”這個傢伙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事,進去坐個幾年出來又是條好漢。”
我真有點哭笑不得了,這孫子,什麼邏輯啊,就我這長相,他能和賊眉鼠眼聯繫起來?而且如果論長相排的話,怎麼也得驢哥是殺人犯啊。
“哥們,別鬧了,我認錯還不行麼,我請你吃飯。”我沖這傢伙說。
“別扯淡,警務人員是你能隨便賄賂的嗎?你這是在侮辱一個警務人員。”說完這孫子就押著我往學校外面走。
還好這大晚上的沒啥人看到,不然我就得出名了。
我被他押到學校門口的警車上,直接帶著我到了醫科大學附近一個叫石油派出所的地方。
我連忙掏出電話給黃隊打了過去,這次是真沒辦法了,遇到這麼一個二貨。
黃隊在那邊聽了我的說的,也有點哭笑不得,然後說馬上給重慶公安局那邊的朋友打電話。
我被這傢伙帶到一個辦公室,然後他走進來,抽著煙,手裡還拿著一個小本子說:“招了吧,早點說了,我也能回去睡覺。”
“哥們,你叫啥呢。”我看著這哥們問。
“張大奎。”這哥們回答說。
“剛才見你丟了張符,難道你也會抓鬼?”我其實被抓過來也不太生這個傢伙的氣,關鍵是剛才看到他用符了,應該是同道中人才對。
“怎麼?”這張大奎皺眉看著我問。
“我也是陰陽先生。”我從包里掏出幾張六丁六甲誅邪符,還有那塊八卦鏡以及雷劈木劍說:“同道中人,別麻煩了,我真不是殺人兇手,今天是感覺那棟樓有妖怪,才去查看的。”
“別以為和我是同道中人我就不抓你。”張大奎白了我一眼說:“再說了,奎爺我在那裡怎麼沒感覺到妖氣?以奎爺我的道行,有妖怪能不知道嗎?”
麻痹的,那貓妖就在他腦袋頂上,他都不知道,這孫子真能扯淡。
突然他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皺起眉頭接起電話說:“所長,怎麼了?”
“他娘的我抓個殺人犯咋了,什麼誤會?滾你大爺的,你就他娘的見不得我立功對不對,艹,你們這群貪官,殺人犯都放。”這個張大奎拿著電話就大罵了起來。
第79章又死一人
“哥們,咋了?”我笑著看著他問。
張大奎臉色很難看,擺擺手說:“走吧,媽的,幹了這麼多年,還是個小警察。”
“得了,以你剛才罵你們所長那氣魄,你干一輩子都得是小警察。”我感覺這哥們挺有意思的。
“干他娘的,把我惹急了,哪天揍他一頓。”張大奎又點燃根煙,氣呼呼的說。
我一聽也不打算立馬走了,掏出煙點燃抽了口,好奇的問:“哥們,你剛才那符是哪來的,聊聊。”
這張大奎嘆氣說:“十六歲那年我放學出門,遇到了一個乞丐,那乞丐拉著我,說我天賦異稟,上輩子肯定是天師轉世,給了我本書,說我好好修煉,以後一定能抓鬼降妖,維護世界和平。”
“然後你掏十塊錢買了他那本書?”我好奇的問。
“你咋知道。”張大奎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
“得了吧,星爺的功夫看了沒?這劇情都演爛了大哥,不過你也不虧,那張驅邪符畫得還有模有樣的,那本書應該不是假的。”我說。
“哎,枉我有維護世界的本事,可是遇到我們所長那個傢伙,我來上班的第一天就看不慣我,不就是第一天就揍了他小舅子一頓嗎?上次有個升官的機會,五個人,我是最有資歷的一個,結果就是沒讓我升。”張大奎一臉苦惱。
“所以你就蹲在那裡準備隨便抓個人湊數?然後升官?”我問道。
“什麼叫抓個人湊數?你這是在侮辱一個國家警務人員。”張大奎說:“我們抓人是要講究證據呢。”
“那抓我的證據呢?給我看看?”我攤開手,沖他說。
“暫時還沒有,不過拷問你一下,一定就能得到。”張大奎信心滿滿的沖我說。
“神經病。”我白了他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蛋疼,天已經朦朧的亮了起來,我回到宿舍,這三個傢伙還在睡覺呢,我也困死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嗚嗚嗚……”
突然我聽到一個女人在哭,到處都很黑,什麼都看不到。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天已經亮了,是夢嗎?為什麼夢到一個女的在哭呢,好奇怪。
我揉了揉太陽穴,腦袋疼死了。
屠哥和英俊哥在玩遊戲呢,我起床,到陽台洗漱了一下,看著窗外,今天太陽不錯。
“臥槽,大新聞,大新聞。”突然驢哥踹門跑進來衝著我們三個說:“我們學校死人了。”
“你才知道啊?”我白了他一眼,昨天那事情早就傳遍學校了,已經不是啥新鮮事了。
“不是,不是,又死了一個。”驢哥說:“在學校的女生公廁死的,又是被人掐死的。”
“什麼?”我拔腿就跑出宿舍,往女生公廁跑去,此時公廁外面已經圍滿了一圈的人,一具屍體擺在公廁的外面,用一塊白布搭著。
此時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婦人趴在這具屍體旁邊大哭,這應該是死者的母親吧。我看得心裡一陣難受。
很多警察在廁所裡面走來走去,好像在找證據。
我也看到了昨天那個張大奎,那個張大奎臉色很白,好像沒休息好。
我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小聲的說:“怎麼回事?”
“不好意思,昨天冤枉你了。”張大奎苦笑了一下說:“死者是大二的一個女學生,死亡時間是在凌晨五點多,那個時候你跟我在警察局呢,看來你不是兇手。”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皺眉看著地上用白布搭著的屍體,我問:“能讓我看下屍體嗎?”
這張大奎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走到屍體旁邊,稍微掀起一角,我蹲下身子,看著這具屍體。
這女生前應該很漂亮,但此時渾身好像沒了水分,脖子也有一道淤青,看起來好像是被掐死的。
“我們學校昨天死的那個女的是怎麼樣的?”我沖張大奎問。
“和這個死者一樣,脖子有淤青,但是渾身都幹了,沒什麼水分,但是這個消息被封鎖了,你也別到處說。”張大奎嘆氣說:“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兇手做的。”
“不用想了,是妖怪。”我想著昨天晚上那隻怪異的貓,頭皮也是一陣發麻,然後推開人群往外走,那張大奎連忙跟上來,在我旁邊問:“妖怪?”
“昨天你撲我的時候,那隻妖怪就在天花板上,大奎天師,你沒感覺到嗎?”我深吸了口氣,用力的扯著他的衣領,小聲的罵道:“王八蛋,昨天你要不搗亂,讓我殺了那妖怪,今天能死人嗎?混蛋!”
麻痹的,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就這麼死了。
或者經常在網上看到某某人不幸身亡的事情,各位也能不當回事,因為網絡上距離太遙遠了,但一具屍體真正擺在你面前的時候,你也會有種心酸。
特別是剛才在那屍體旁邊的那婦人的哭聲。
“對,對不起。”張大奎估計沒想到我突然罵他,臉色也是漲紅,吐出了這麼幾個字。
“算了,不關你事。”我皺起眉頭,今天晚上必須得收了那貓妖,看來事情越來越嚴重了,不知道那貓還會不會繼續殺人。
我走到操場沒人的地方坐下,拿出手機給驚風哥打了過去。
我很久沒和驚風哥聯繫了,只是偶爾節假日給他發條簡訊而已。
“喂,小傢伙,咋了,想我了嗎。”驚風哥在那邊調侃問我。
“想你幹啥,問你個事,我們學校出事了。”我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驚風哥。
驚風哥在那邊沉默了半響說:“這件事情很嚴重,小心點,那隻貓應該是要殺人,吸人精魄修煉,如果我沒猜錯,它會連續殺七個人,用這七人的魂魄來修煉一條尾巴。”
“尾巴?”我皺眉問。
“貓妖和狐妖很相似,會修煉出尾巴,古時候就有九尾貓妖的傳說,如果這隻貓妖修煉出了三條尾巴你就不要動手了,給我打電話,我馬上趕過來,如果只有兩條尾巴,你就用桃木劍斬斷它的尾巴,記住,它的弱點是尾巴,不斬斷它的尾巴,你就算砍掉它的腦袋,它都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