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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哥們真腦殘,我右手拿著一個凳子,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上去:“是李大師啊!”
他還真不經打,讓我用凳子一敲,直接躺地上了,我上去衝著他就踹,大奎和驢哥自然不可能站在原地發呆啊,衝上來也就是干。
我就看不慣這種孫子,一天以為自己很牛逼,天不怕地不怕的,這種孫子,就欠收拾,還未婚妻?一個人單挑匹馬的跑到老子面前說我媳婦歸他了,這不討揍嗎?
我們三人打了這孫子足足十分鐘。
我們三個都打得氣喘吁吁的,這傢伙滿腦袋都是血,原本穿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也是讓我們三個用鞋子踹得髒兮兮的。
“差不多了,可以了吧?”驢哥氣喘吁吁的沖我問。
“沒事,這種孫子,就欠收拾。”我渾身都是汗水,擦了擦額頭的汗漬。
“不是,我是說我打累了,不然休息會,等會再揍第二回合。”驢哥問。
“別打了,別打了。”這個呂子韓一聽我們還要揍他,於是便捂著腦袋喊道:“我爸爸是冥堂的教主,你們不能揍我,不然你們全得死。”
“啥JB冥堂靈堂的,你家的人天天在靈堂躺著?”我最看不慣這種人,仗著自己老爹牛逼,就無法無天的,自己老爹是個邪教教主都敢來搶老子媳婦,要他老爹是美國總統,他還不拿核武器當煙花放?
“你會後悔說這句話的,我保證。”這個呂子韓睜開眼睛,瞪著我說。
“干你大爺的,還裝逼是不,以為拍電視劇呢。”我又衝著他腦袋連踹兩腳,罵道:“還裝逼不?”
“你最好別讓我活著離開。”
“麻痹的,驢哥,去後面拿刀來,給這孫子放點血,別弄死就行了。”
“好嘞。”驢哥說完轉身就走,沒想到這呂子韓一下子就慫了,連忙說:“別別別,別傷害我,我爸爸是冥堂教主。”
“艹,你除了你爸爸是冥堂教主,還會說其他話不?”我罵道。
“我媽媽是……”
“干他!”
我們三個拿著凳子又衝著這孫子砸了一頓。
這孫子最後躺在地上也不動彈了,渾身都是血。
“瘋子哥,這傢伙別死了啊。”大奎在旁邊有些擔心的問我。
“怕個毛。”我心想,反正這孫子是邪教的,估計底子也不乾淨,我是重慶特警大隊副隊長,乾死個宣揚封建迷信邪教成員,合情合理,說不定還要給我發個啥獎狀啥的。
“把他丟出去,一直流血,死在我們店裡面多不吉利。”我皺起眉頭。
驢哥和大奎也是打累了,打開捲簾門,抬著這個孫子就丟到門口,他倆剛轉身呢,沒想到這呂子韓竟然跟地上有彈簧一樣的跳了起來,這個呂子韓臉色陰沉的衝著我罵道:“張靈風對吧,你給我等著,你會後悔你今天羞辱我的!”
“干你大爺的,有本事進來和我單挑啊!”我說著就要往外跑,沒想到這孫子竟然拔腿就跑,吼道:“我會回來的!”
我跑出去衝著他的背影吼道:“小孫子,有種你回來,你爺爺我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揍趴下。”
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孫子的人影都沒了。
驢哥走到我旁邊,氣喘吁吁的說:“哪來的逗比啊,平白無故的進來讓我們三揍一頓。”
“你和大奎進去把那些血收拾一下。”我說完就掏出電話,給趙衫雨打了過去。
很快趙衫雨就接了電話,她說:“怎麼了?別告訴我你和驢子去要飯讓城管逮了,我可不來保釋你們。”
“不是不是媳婦,我哪能幹那種事情啊,是剛才來了個逗比。”我把事情經過在電話裡面給趙衫雨說了一遍。
“什麼?你把呂子韓給打了?”趙衫雨在電話那頭異常驚訝的說:“那爸可是冥堂的教主,冥堂雖然比起我們苗巫教差了一些,但也是一個很龐大的邪教,惹麻煩了。”
“你說那孫子啊?他爹是教主?慫得一逼,進來讓我們哥三揍得跟孫子一樣,還少教主?”我不屑的說:“再說了,他還來跟我搶你呢,這種傢伙,不揍他,難道我還拱手相讓?把你給送出去。”
“嘿嘿嘿。”趙衫雨在那邊笑了起來:“其實我也不太喜歡他,他這個人從小太驕傲了,以為自己爸爸是冥堂教主,成天尋花問柳,糙菅人命,被他害死的人,可能兩個手掌的手指頭都數不過來,我也納悶當時怎麼就跟他定了娃娃親。”
“切。”
“怎麼著,吃醋了?”趙衫雨在那邊問。
“吃個屁,就那孫子那慫樣,我吃他醋?下次別讓我看到他,看到了我直接給送公安局,讓他進監獄撿肥皂去。”
“行了你,雖然這個呂子韓沒啥本事,是個廢物,但他爸爸,確實有一些本事。”
第166章詭異案件
聽了趙衫雨的話,我現在仔細一回想起來,心裡也明白,自己的確是捅了簍子,如果真的像趙衫雨說的那樣,那個所謂的冥堂是一個很龐大的邪教,我把他們教主的兒子給揍了,他們沒理由不找我報仇的。
但我還是深吸了口氣,笑哈哈的說:“沒事,沒事,你老公我是誰啊,那些什麼邪教的傢伙,來一個我揍一個。”
“算了,給你說了你也聽不進去。”趙衫雨在那邊嘆氣說:“你啊,不知道好好和那個呂子韓說話嗎,雖然那傢伙有些驕傲自滿,但是你和他好好說,就說我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我爸再怎麼也是苗巫教教主,他也不會亂來什麼的。”
“那我可管不著。”我說:“下次我見到那孫子了,還得揍他。”
趙衫雨在那頭說:“小風風,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邪教是會殺人的,你不能這麼意氣用事,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冷靜一點處理,或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
我一聽心裡就不舒服了,說:“怎麼著?那傢伙來搶我媳婦我還得把他當大爺供著一樣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情你什麼錯,只是你這樣的處理方式不對。”
“我哪不對?”我有些生氣說:“打錯了?”
“你,神經病。”趙衫雨在那頭罵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我心裡也是一陣不慡,不止是我吧?不管是誰,突然跑出來個SB說自己媳婦是他未婚妻,就算把那傢伙給揍了一頓,但是心裡總是有些不舒服,更何況現在趙衫雨竟然還說我做的不對,我哪裡做錯了?
“幹啥呢瘋子哥。”大奎拍了拍我肩膀問:“還在想剛才那孫子的事情呢?別想這麼多了,這才多大點事啊。”
“可不是麼,你說,要是有個男的跑你面前來說是蘇梅未婚夫,要你把蘇梅讓出來,你會咋想。”我問。
大奎一聽,然後稍微一想,眼睛就紅了,說:“老子弄死他丫的。”
“這不就對了麼,這就叫換位思考,你不在我的位置上,當然感覺這事不算啥。”我搖了搖頭,心裡也是煩躁得很。
“嘿嘿。”大奎傻笑了起來問:“那我們啥時候去吃飯呢?”
“還吃個屁,你們自己看著店,讓老子出去靜一靜。”我心情不好,走回店裡背著我的包就往外面的步行街走去。
此時步行街上人來人往,很熱鬧,基本上都是倆小情侶牽著手,在街上逛呢。
不可否認的是,我真的有些害怕,害怕真的把趙衫雨給弄丟了,這也是我反應這麼大,要揍那孫子的原因。
或許對於很多人來說一個女朋友而已,至於嗎?
很多人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一樣,心態僅僅只是玩玩,但我不一樣。
我媽媽去世的那段時間,可以說是在我人生最低谷,最傷心的那段時間,可趙衫雨一直陪著我,天天安慰我,陪著我玩,這種感覺,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根本不能理解。
所以我很害怕失去她,那呂子韓的出現,就是觸及了我的底線,可惜趙衫雨還不理解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了出來,茫然的在這步行街逛了起來,突然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奇怪的拿起手機,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是誰?”
“是我,羅局長,張隊長新年過得怎麼樣?”那邊傳來了羅局長笑呵呵的聲音。
“過得還真不咋地。”我問:“羅局長有事情就直言吧,說這些話沒營養價值的東西就顯得太見外了。”
“這還真有事情麻煩你,觀音橋那邊出了一個詭異的死亡案件,死者的死法很詭異,我懷疑是靈異事件,所以想請你去看看。”羅局長在那邊說。
我心情不好,原本還想拒絕,不過仔細一想,如果那冥堂來報復我,我說不定還得讓這個羅局長幫一些忙呢,我就說:“地址是哪裡,我去看看。”
“我在大渡口松青路這裡等你,就在松青小區門口,你現在就過來一趟吧。”
羅局長說完,我就說:“行,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我就連忙招了個計程車,往羅局長說的那個地址趕去,大概二十分鐘左右,我就到了一個小區門口,這個小區上面寫著松青家園四個字。
我付錢下車之後,張望了一下,看到了站在大門的羅局長。
羅局長此時身穿一身警服,臉色挺嚴肅的,眉頭微微皺著,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一樣。
“羅局長。”我上去就打招呼。
羅局長看到我了,臉上的愁容消失了一些,露出了喜色,說:“小風,趕緊跟我來,這件事情不普通啊。”
說完羅局長領著我就往裡面走,這松青小區就是個普通的小區樓房,差不多都是十五六層的模樣。
羅局長帶著我走進一棟樓里,然後我就跟著他到了十三樓。
此時一打開電梯,走廊全是警察在來來往往的,還在低頭不知道商量些什麼。
“跟我來。”羅局長也不搭理那些警察的敬禮啥的,領著我走進左邊的一個屋子裡面。
屋子裡面挺大,特別寬敞,估計得有一百多平方,就是裝修並不是特別好,挺簡潔的。
此時一進去,一個肥胖的中年人抱著頭在痛苦呢,周圍的警察看著他,臉色都露出惋惜的神色。
羅局長在我旁邊小聲的說:“這位就是死者的丈夫,叫趙志剛,四十歲,是一個建築器材店鋪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