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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鮮血從我弱小的身軀噴出去,噴出去一團血霧,但是這血霧剛出來,就形成了一句話:前年恩怨礙吾者死!
這句話剛出,鎮尺頓時金光大放,照射的這血霧煙消雲散。
“啊!孩子……昆師傅,這娃吐血了,沒事吧?”昆師傅這時候扶著桌案走了過來,這一番折騰下來,昆師傅也累的夠嗆。“這娃子福大命大,雖然剛不過滿月,但是有此造化,以後定然不凡,這娃子身世恐怕不簡單,我去打個電話,一會會有人來道觀門口接你,娃脖子上的虎牙給我,這鎮尺你就收著,這娃一有異樣,便將鎮尺拿出,七日之後你再來找我,我們且做商定!”
養父猛的點了一通頭,剛才這一通給養父嚇得夠嗆了,雖然本身就是有神論者,但是沒有看到真東西,乖乖!這次可是見到真的了,放誰身上多大膽子都得嚇破了!
昆師傅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一輛嶄新的車停在了門口,下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看著就像是一個大老闆,那個年代,小轎車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不對,基本上一個省份有一輛就不錯了,萬元戶就能成為富豪的時代,這車可不是人人都能奢望的。
讓人驚訝的是,這中年人明明看起來社會地位,身份都比昆師傅要高的多,卻一直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昆師傅連正眼都不帶看他的,直接冷哼一聲:“今天用到你了,把他們給送回家。”
更讓人詫異的一幕又發生了,這中年人直接“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昆師傅,您就原諒我吧,我真知道錯了……我……我上次……”“閉嘴!能辦你就辦,不能辦就出去!我找別人!”
“能能能!我這就辦!大哥,我帶您過去,把孩子抱上車先!”
養父對此事很是詫異,一臉的疑惑不解,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上了車之後也一句話不好意思說。
中年人見養父有點不自然,首先就開口說話了:“大哥,你是哪裡人啊?”
“哈爾濱的。”
“我知道,我是說,把你送去哪?”
“哎呀,大兄弟,瞧我這個腦子,今天都給嚇迷糊了,去龍灣村。嘿嘿,麻煩你了昂大兄弟。”
“大哥太客氣了,昆師傅的事,那就是我的事以後有事情儘管找我!”
中年人年很是會說話,由此就打開了話匣子,家長里短的聊了起來,聊到最後,養父也隱隱約約知道了昆師傅曾經救了他一家人,否則這中年人絕對不會過的這般風光,但是他答應昆師傅的事情沒有做到,還有一件事情讓昆師傅很是氣憤,但是說到這裡,中年人便閉口不談了。
到了養父的家,一個簡單樸素的農村大院,冬天很冷,雖然不是家徒四壁,但是養父光棍一個人也不是一個很會收拾的人,所以一年到頭都是一個破落景象,中年人看了,笑了笑,打開車的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了一打五十元的現金。整整一萬元!
天啊,一萬元,那是什麼概念!七十年代!那個時候打個電話都沒手機!但是昆師傅卻拿出了座機打電話,要知道那時候按一部座機是多少錢啊!而且能隨隨便便拿出一萬塊!一萬塊對於現在或許一部好手機的價格,但是那時候可能是一個小富裕的人家全部家當了!那時候一萬塊錢跟現在可不是一個概念!當時養父也沒有心思多餘想這些了,還是考慮我的事情。
“不不不,這我咋能收呢。這麼多錢,俺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大兄弟這無論如何不能要啊!”養父畢竟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連連後退著拒絕
“這沒什麼!大哥快別客氣了,就收下收下吧,我是聽昆師傅的,你要是不收我也不好交差啊,也不是給你,給孩子買點好吃的,把房子弄得暖和一點,要謝你就謝昆師傅吧!”
我的養父再三推脫,但是這中年人卻一直盛情難違,所以只得收下了,臨走之前,這中年人留下了一張名片,說有事情就找他。父親大字不認識幾個,還是中年人告訴他的,中年人全名叫做劉東海,聽著就很強勢的名字。
晚上發生的這些事,實在都太過詭異了,養父把我放到床上,我安詳的睡著了,養父卻遲遲睡不著覺,那時大半夜的突然想起來我要吃東西的,我還小,剛才又經歷了這麼些個事,還吐了血,可不能米糊糊窩窩頭的糊弄,得吃好的,把我放到床上等我睡著之後,大半夜的去了村東頭老劉家,老劉家最近剛得了一個閨女,媳婦有奶,可以給我吃。
“咚咚咚!”“汪汪汪。”農村的大院,一敲門,就是一陣犬吠聲,老劉頭一想,大半夜的會是誰呢,隔著牆頭就問“哪家的?大半夜的敲門幹啥?”
“老劉哥,我,秦貴,快開門,我有急事啊!”
“俺當誰呢!原來是老光棍啊!咋的,大半夜的找俺幹啥?”我的養父三十多歲了,還沒個媳婦,所以村里關係好點的直接管秦貴叫光棍,也算有點諧音吧。都是圖個樂呵。
“吱~嘎啦嘎啦~”農村的大鐵門打開的聲音,就是這麼刺耳,還伴有鐵鏈在門上咣當的聲音“這大半夜的,趕緊進屋裡說,外頭怪冷的。”
進了屋子,養父見老劉媳婦跟娃都躺在炕上,睡著了“老劉哥啊,我今天抱了個娃,這娃娃估摸剛出滿月,沒吃食,能不能讓你家婆娘一塊餵養餵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