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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尚未動手,這三位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我衝來。她們的速度極快,完全超出了想像,這讓我有些迷惑。按理說這三位的造型應該是殭屍,可一般的殭屍不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三個怪物是怎麼來到這間別墅的?我可不相信。它們三個是碰巧來到這裡的。要知道市中心的醫院離這裡有幾百里,外地人都不一定能找到地方,何況三個怪物。
我用肩膀死死的頂住屋門,想要阻止她們三個衝出來。我關屋門的時候,黑寡婦恰巧探出了頭顱。我這一用力頂住屋門,黑寡婦的腦袋就卡在了門縫中。
她用力的掙扎,衝著我呲牙咧嘴。想要咬我,我頓時有點怒了。這丫不想混了啊,死到臨頭還想著吃我,不知道爺是殺怪物的祖宗啊!
我用拿著手電的手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部固定好。然後一邊用肩膀繼續頂著門,一邊狠狠切割著她的脖子。
她痛苦的掙扎。嘴裡發出了低低的嘶吼聲,但奈何頭部被我死死卡住,動彈不得。
我以前對付過殭屍,對於砍頭有一定的經驗。我知道人脖子的骨頭極硬,古代的劊子手,行刑前通常都要先摸一摸犯人脖子處骨頭的骨節在哪,才能保證一刀把頭砍下。
我咬牙切齒的握緊了匕首,順著她脖子上的骨節。把她的頭部硬生生的切了下來。綠色的血液四濺。散發出淡淡的腥臭味道,我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一腳把她的頭顱踢到一旁。
殭屍只要腦袋搬家即會死亡,那兩名保安顯然沒有經驗,又被嚇得不輕,才會那麼輕易的被殺死,我可不會犯這種錯誤。
我獰笑著打開屋門,準備一勞永逸,把它們全部幹掉。我起腳把張牙舞爪的河北妹子踹了出去,然後推起旁邊的一張長桌,把四川妹狠狠頂到了牆上。
我正考慮著怎麼才能砍掉她兩腦袋的時候,黑寡婦沒頭的屍體突然在地上不停地蠕動,爬到自己的頭顱前,把它捧起重新放回了脖子處。
這下我真被嚇著了,我從沒遇到過這麼詭異的事。我已經可以斷定,她們三人絕不是什麼殭屍,而是一種我不知道的不死生物。
我顧不得繼續和她們纏鬥,舉起一張凳子砸碎了窗戶的玻璃,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不是沒辦法殺死它們。任何邪物,用火焰都可以燒死。可這是高胖子表姐的住宅,加上若起火,一定會引起公安的注意,到時候我要怎麼跟公安解釋,難道告訴他們這裡有殭屍?那估計公安鐵定把我送精神病院。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保安亭,把看到的一切和爪子龍簡單的告訴了爪子龍。他吃驚的張著嘴巴,雙眉瞬間擰在了一起。
爪子龍讓我呆在保安亭關好門,他去別墅看一下,我點了點頭。沒想到他剛走出保安亭,那三個怪物順著我的足跡沖了過來。
爪子龍一腳掃在衝到最前面的四川妹膝蓋側面,然後圍著它不停出腳,硬生生的把四川妹左腿掃斷。又一腳踹在河北妹子的下巴上,把它狠狠踹飛了出去。
我頓時砸了砸舌,出了一腦門子冷汗。爪子龍這丫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和他比起來,這三個怪物溫柔多了。我甚至都有點同情這三個怪物了。
黑寡婦是最後一個衝過來的,她的頭剛放回去,還有點不太好用。她雙手扶著頭,模樣有些滑稽。爪子龍一記高掃腿,直接把它的頭顱再次掃飛。
爪子龍讓我找了幾根繩子,我們兩人合夥把這三個怪物綁了起來。為了預防這三個怪物把繩子咬斷,我們兩人拿著鉗子,把這三個怪物的牙齒拔了,又找了透明膠帶把它們的嘴巴封了起來。
忙活了大半夜,我們兩人也有點了累了。可我們不敢休息。天一亮,接班的保安就會到來,到時若發現了什麼,那我們只能殺人滅口了。
因為事情太離奇,我們不敢報警。一旦讓警察參與到其中,那我們以前做過的事有可能都會被調查出來。到時估計第一個抓的就是我們。
我和爪子龍把這三個怪物拽到了別墅的地下室里,用鐵鏈子把它們三個的手腕拴住。然後又回到別墅,把那兩具保安的屍體用麻袋裝好,抬到地下室中。
做完這一切,我和爪子龍拿著水桶拖把開始打掃別墅,把血跡處理乾淨,把換下的染血物品都放到一個編織袋中,也拿到了地下室。
天色漸漸發白,我提了一桶涼水把高胖子三人澆醒。大清早的,正是最冷的時候,誰在睡夢中被人澆醒心情都不會好。他們三人剛準備發作,我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聽完後,他們揉了揉眼睛,愣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好。
高胖子還特別誇張的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發覺到痛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可我說的太天方夜譚了點,他們實在難以相信。無奈下,我帶他們到地下室看了一下,他們才徹底無語。
王二麻子面色發白的點上了一根香菸道:“媽的,源源,我們是不是觸了什麼霉頭,怎麼什麼稀奇古怪的倒霉事都能遇上。”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先別廢話,這次我們真有些麻煩了。高胖子打電話告訴接班的保安,暫時不用上班了,工資照發。麻子和牛鐵板去買汽油電鋸,我們要把屍體處理掉。”